“少奶,夫人有命让奴婢带容御医来给您看病了。”
“请进!”
“好!”
“容御医请!”
“小奶吉详!”
容御医只坐在卧室外茶几上,他手里牵着一条绳子,一头系着少奶的手腕诊脉。
只见他足足思索了十分钟,然后说:“少奶会没事的,这是新婚夫妇常见的症状!”
容御医说着就在一张纸上“嚓嚓嚓”地开了一张方子,然后交给尤妈道。
“包几包中药给少奶身子调一调,理顺正气……少奶很快会没事的。”
什么叫少奶很快会没事?她现在分明就没事好不?
“好的。”
“我该走了,”容御医临离开时面朝少奶的方向揖了一揖道:“病魔会远离少奶的,祝少奶早日安康!”
“谢谢容御医!容御医慢走!”少奶礼尚往来道:“送容御医!”
送走了容御医,玉儿带着夫人的祝福到少奶的卧室看望她,并说:“少奶吉祥!奴婢会把这个喜讯转告夫人,让夫人高兴高兴!”
“好的。”她觉得自己根本就没什么事,都是古人没事自忧了。
只不过点小微未节的事就造这么大的声势。
“还有,”玉儿临走前好像才想到的:“夫人说了,若少奶身体不适,就把明天三朝敬茶这一项给省了吧!”
她一听暗自庆幸:终于省去这个枝叶未节了。
毕竟古人的敬茶等礼节她不大懂,这样也好避免自己出丑。
“不,”刚包中药回来的尤妈刚好听到她们的对话的内容,就像中枪一样,“玉儿去禀报夫人,说:敬茶那项礼节,少奶如期而至——”
玉儿一听来气了,她想压一压尤妈这个老妈子道:“夫人的话你竟敢不听?信不信玉儿到夫人那边告你一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尤妈这个老妈子不就借着奶大少奶在岳府年事己久、以为自己了不得吗?
她早想压一压她了。
总之,她是夫人身边的红人,主大仆就大无疑比这老妈子强。
“少奶?”尤妈也不是省油的灯,怎不知玉儿花花肠子?她吃的盐比眼前小婢女吃的米还多呢!
想压她?啃!门儿都没有。
“您自个儿决定呗!毕竟这是您人生中的头顶大喜事,让老爷夫人高兴高兴岂不更好?”
不是省油之灯的尤妈,先把主人“请”出来目的是想:把小婢女玉儿压下去。
况那还是一家大小皆大欢喜的事。
“那就三朝敬茶如期进行吧!”少奶终于憋出这句来。
这句话一出口才知自己说错了:她这是自己在惹入哇!
能省一事就省一事吗!
更重要的是避免自己出丑。
但毕竟丑媳妇总得见公婆在这儿应引申为:丑女儿总得见妈咪吧?
况她还有事求助于老妈子想从尤妈这边了解她魂穿这具身体更多信讯呢!
玉儿气的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转身往卧室外冒,就在她刚离开卧室外时,才转过头来揖一揖道。
“少奶安息,少奶的话奴婢会给夫人转达的。”
她差点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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