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小蕊看见自己喜欢的人来了,心里一下就委屈极了,抽抽嗒嗒地将事情说了一遍。
“慷宁哥哥,你得帮帮我,帮我出口气!我不就是说了几句嘛,她竟然用异能攻击我!”
一直在悠哉看戏的江霖却是轻啧一声,用一只胳膊搭在墨芩肩上,将人往怀里一带,学着郑小蕊的话,肉麻兮兮地说。
“小芩芩别怕,霖哥哥保护你。”
“……”
在?
有病吃药。
墨芩将人推开,往车子那边走,还一边嫌弃道,“你热死了,不要靠我那么近。”
江霖一愣。
他热吗?
难道是因为自己是火系异能,所以身上比较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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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找了个丧尸少的酒店,清理出一层楼,打算晚上就在这里休息。
这个城市他们是打算待上两天的,毕竟不知道下一个地方是什么情况。
所以在能多收集一点物质的时候,就尽量多囤一些。
为了安全,即使这里的房间够一个人一间,他们也选择了两到三个人一起住。
郑小蕊和徐小瑛都是不愿意跟墨芩一起的,甚至也不想让别人跟墨芩一住间。
“丹纯,你就跟我一起住吧,那个房间里有两个大床,三个人一起住一点都不会拥挤呢。”
衡丹纯看了一眼另一边没有说话的墨芩,有些为难。
如果她们三个人住一间房,那岂不是墨芩就要一个人住了?
这样不太好吧。
正当她想拒绝徐小瑛的邀请时,墨芩先开口了。
“我一个人住一间。”
周慷宁有些不赞同。
虽然他们已经将楼道都封住了,但谁也没办法保证不会有意外发生。
这个时候任性是不可取的。
可偏偏还有个任性的人。
江霖:“我也一个人住。”
徐小瑛怪哼一声,“都不想和我们住,你们不如住一起吧。”
“小瑛,别胡说!”周慷宁厉声呵斥。
墨芩怎么可以和江霖住一起呢?
他都没有摘下的果实,怎么能让被人捷足先登?
想到这里,他的眼底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然后好脾气的同意了这两个‘任性’的家伙。
原本十四个人,这样以来,就必须还有一个人要单独睡了。
周慷宁作为那一帮子人的主心骨,他毫不犹豫的站出来说他可以单独睡一间。
房间就这样分配好了。
奔波了这么多天,也是好不容易能有一个睡床的机会。
找好了自己的房间,他们也都很快回去休息了。
夜晚。
周慷宁简单的用水擦拭了一下身子,有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还用手指梳了梳头发。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即使是在末世,自己依旧风流倜傥,帅气逼人呢。
走出房间,他来到墨芩的门前,敲响了房门。
很快,门被打开。
看到穿戴整齐的墨芩,他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不过想到自己今夜的目的,他又兴奋起来。
穿的整齐也好,就由他亲自来脱吧。
墨芩见到门外的周慷宁,有些疑惑,这大半夜的他怎么来了?
她一手握着房把手,门只开了一半,“你来做什么?”
周慷宁对她这种防备的姿态有些不满。
但他还是笑着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墨芩,今天白天的事,是郑小蕊不对,我作为一个队伍的管理者,没有管好她,我也有不对的地方。”
来道歉?
墨芩:“用不着。”
周慷宁又笑了笑,这笑容多少有些猥琐,“你觉得用不着,可我觉得非常有必要,这样吧,我给你一些补偿如何?”
见墨芩依旧没有松口的打算,他灵活的眼珠转了转,看向墨芩身后的房间。
“站在这里也不太好说,不如我进去仔细聊聊?”
话音才刚落,忽然从房中传来一声响。
“啪嗒——”
有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
接着,似乎有人将拿东西捡了起来,放到了桌上,一切又归于平静。
周慷宁眼神突然一沉,脸上的笑容扭曲一瞬。
房间里有人?
这个人除了江霖,不做他想。
原本的好心情被一扫而空,他推开门,直接冲进房间。
果然在房间里面看见了江霖。
他此时松松垮垮的穿着一件浴袍,领子豁开一条大口子,可以明明白白的看到线条分明的胸膛,甚至还能看到一些腹肌。
头发还湿着,显然是刚洗过澡的样子,手里还拿着一袋牛奶。
看见周慷宁进来,江霖朝他露出了一个贱兮兮的笑容,不过眼底没有丝毫笑意。
“周慷宁,大晚上的,你私闯女孩子的房间是不是不太好啊?”
若是江霖不是身穿浴袍,衣衫不整的模样跟他说话的话,他或许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会觉得这人是在声张正义。
但现在,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人分明是在护食。
周慷宁露出一个冷笑,“那你呢?你有什么什么资格跟我说这话?”
被质问的江霖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问题,反而咬开了手里的那一袋牛奶喝了起来。
他舔了舔嘴角的牛奶,然后看向一旁的墨芩,“你怎么说?”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墨芩对那个擅自闯入的不速之客道:“周慷宁,请你出去。”
听到墨芩的话,江霖耸了耸肩,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你,你别后悔!”
周慷宁眼睛都气红了,怒气冲冲的离开了房间。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的老婆给他带了绿帽子呢。
“我说,半夜三更的,你怎么能随便给陌生男人开门呢?”
江霖拧着眉,刚才他从浴室出来,就听见有人敲门。
墨芩也不问问是谁,就直接开了门。
若不是自己在这里,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呢。
他明明都已经提醒过了一次,怎么一点儿都不长记性。
非得要吃亏才能长记性?
一想到那个猥琐的家伙……
为了能她长点记性,他就自我牺牲一下吧。
江霖一把抓住墨芩的手腕,将人往床的方向一推。
墨芩原本就没什么防备,再加上他突然袭击,还真就被他得逞了。
乌黑柔顺的长发散乱在洁白的床单上,白与黑交织。
女孩趴在床单上,手腕被擒住,她偏了偏头,只露出侧脸,长长的睫毛在雪白的床单上洒下浅淡的阴影,一颤一颤的,像是翩翩起舞的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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