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看到李鹰还要下手,担心出人命的小庄连忙将其拦住。
“小妹妹,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你要不要报仇。”李鹰也知道自己出手没有轻重,田迪文这样的富家子弟也就是看起来凶恶,身体素质比拿着惯匪差的不是一点两点。
不过, 自己不动手不代表别人不动手,看着趴在地上哭泣的凌珊珊,李鹰问道。
“当然要报仇。”
看到田迪文受罚,凌珊珊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站起来,两眼无神的走了过来。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特别是凌珊珊刚刚还被田迪文折磨。
加上其是不良少女,在外面横贯了, 对生命根本没有敬畏, 也就是周围没有木棍、铁条这些东西,要不然凌珊珊非得拿起来狠狠抽打对方不可。
来到田迪文身边,看着其蜷在地上,凌珊珊抬脚对着田迪文胯下狠狠踢了过去。
““嗷~”
本来李鹰就让田迪文差点做变性手术,现在凌珊珊又来。
更主要的是,李鹰即使出手,警察的身份让其心有顾忌,会下意识轻点,凌珊珊就不一样了,有多大力气就用多大力气。
疼的田迪文好像虾米般弓着身子。
即使这样也不管用。
因为你就是捂着也不耽误别人踢,凌珊珊是一脚接着一脚,不光踢得田迪文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就连李鹰小庄等人也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这小太妹也太狠了。
李鹰只是差点让田迪文做变性手术,而凌珊珊是直接给其做了不说,还要一步到位,让其永世不得翻身。
“小高, 拉着她,不能再打了, 再打的话。”凌珊珊的凶狠连李鹰都看不过去了, 这和打人不一样, 打人打的再狠李鹰也不怕,但凌珊珊的踢法!
“不要,让我再打几下,我要踢死找个王八蛋。”被拉倒一遍,凌珊珊很是不高兴,喘着粗气看着李鹰。
虽然李鹰等人带着面具,但紧靠对话,凌珊珊就知道其是老大,“让我再打几下,你要是同意的话,我可以陪你,我不行的话我可以把我姐姐……”
“你闭嘴!”
对于凌珊珊的口无择拦,李鹰很是头疼,头怎么有这样的亲戚,也幸好是远房的,要不然头就要头疼了。
“行了,行了。”李鹰没有理会凌珊珊,扭头对着小庄道,“收拾一下, 把我们的痕迹处理干净,警察一会就要到了。”
“嗯!”小庄点点头,很是熟练的将自己和李鹰的痕迹清理干净。
“至于你,要不要留下,刚刚的一切我们都录像了,告对方xx可能性不大,但未遂还是可以的,举一反三还能带出你姐姐的案子,给其出气。”
李鹰拿出一录影带递给凌珊珊,说道。
“给我姐姐出气,谢谢你们了。”看着手里的录像带,凌珊珊连忙点头,道,“我就在这里等警察,不过,能问一下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帮我。”
“不为什么,纯粹是看不惯,这家伙长的一表人才不说,家里还有钱,可以开名车,住别墅,找女人的话实在太容易了,偏偏这样,就不怪我们给其教训了。”
知道凌珊珊麻烦的李鹰,耸耸肩和小庄快速闪人,只留下凌珊珊和田迪文在现场。
看着蜷着地上,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田迪文,凌珊珊刚想再教训其一顿,就听到外面警铃响起,几名警察撞破房门冲了进来。
“警官,这家伙xx我!”看到警察进来,凌珊珊举着手里的录像带大声道。
------
“叔叔,我说过去你办公室找你的,何必这么隆重,让你亲自上门。”刚刚打赢一场官司的叶颖文还没有下庭,就听到助理说李华明到了,连忙跑出来向其问好。
“伱现在又不是小丫头,是有名的大律师我上门是必须的,再说了我哪个世侄不争气,官司刚刚打完没几天,又出事了。”
李华明摇摇头,有些很恨铁不成钢,要不是自己和田迪文的父亲交情深厚,早就不想趟这浑水了。
“这事我也听说了,怎么叔叔,你又想我接这案子。”叶颖文笑着问道。
“是呀,毕竟我只有这一个侄子,你说这案子有没有可能性打赢?”李华明问道。
“从表面的证据来看,这案子是可以打赢的,但是你也要让我仔细考虑一下再答复你,而且我觉得这案子不简单。”
叶颖文沉默了一会道。
“不简单,说出来听听。”
“首先是现场出现的黑衣人,虽然录像带以及现场没有发现他们出现的正剧,但根据凌珊珊的叙述以及田迪文的口供,现场确实出现了两个人。
要不然,凌珊珊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把田迪文达成重伤,到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我也觉得这是一個疑点。”李华明点点头说道,“只可惜他们蒙着面,现场又没有留下痕迹,只能等警方的线索了。”
“第二个,就是警察为什么能快速赶到现场,而且出警的还是西九龙警署的人,要知道田迪文的别墅位于清水湾,属于总署管辖的。”
叶颖文继续道,“我让人帮我打听了一下,好像是西九龙警署上层下的命令,让他们钉死田迪文,所以警察才能快速赶到现场。
我觉得这个问题很重要,我们必须知道是谁下的命令,要不然案子还很容易横出波澜。”
“我听说你男朋友是高级督察,要不然让他打听一下。”李华明提议道,“就算我这个做叔叔的求你了。”
“好吧,看在叔叔的面子上,我去问一下。”叶颖文点点头,“至于你的世侄,他现在还躺在医院,一会半会出不来,保不保释都一样。”
方伟,东区警署cid组的高级督察,一个有着十几年警龄的老警探了,也是田迪文案子的负责人。
对于田迪文,不知道破了多少案子的高级督察方伟。一眼就看出田迪文是一个xx犯。
可惜,田迪文有没有罪他说了不算,法官说了算。
更让方伟无语的是,田迪文的长辈为了让其脱罪,请了港岛最著名的大律师叶颖文,而叶颖文恰恰是自己的女朋友。
和方伟不同。
作为律师的叶颖文信奉疑从无罪,也就是一个人有没有罪,不是警察说的,只要法庭没定罪这个人就是有没有罪。
自己做的是伸张正义,为那些人洗刷嫌疑的,让法庭不冤枉一个好人。
对此,方伟不知道吐槽了多少次。
因为你叶颖文真的想让法庭不冤枉一个好人的话,为什么收费这么贵,50万起步的辩护费,除了那些富豪有谁请的起。
不过,方伟没法说,因为他知道自己也有污点。
以前,方伟坚持原则,可是这个坚守不仅没让方伟收益,反而备受打压,做了十年警察还是一个小警长。
这几年,年龄大了的方伟实在坚持不住了,稍微放松了一下,接过三年时间就升为高级督察。
这也让方伟明白,升不升职位,不在于你努不努力,而在于你能不能讨上面的欢心,惹怒了上面,干的再好,也要原地踏步。
不过即使放松了坚守,方伟心里还是有底线的,,对于田迪文这样的xx犯是深恶痛绝,要不是没办法,他才不会让其逃过法律的审判,逍遥法外。
“你找我有什么事,不要告诉我你接了田迪文,哪王八蛋的案子。”
走进女朋友叶颖文的住宿,看着还在看档案的叶颖文,方伟随手将钥匙超其一扔,自己两脚一伸,在靠窗的躺椅上躺下了。
“接了,有什么问题吗,这可是一百万的委托费。”把面前的档案一收,叶颖文来到方伟身边坐下。
“录像都有了,你还相信这王八蛋是清白的。”听到女朋友因为一百万为田迪文打官司,方伟很是无语。
这混蛋真是有钱,一百万是自己好几年工资了,还是不吃不喝才能存下来。
“大伟,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们都是局外人,一个人有没有罪要法官……”
“好,好!我不和你说,我们不讨论案子,我只问你找我来什么事?”因为罪犯的事,方伟和女朋友吵了不是一次两次,早就烦了。
“我是想问你,西九龙那边谁下令调查田迪文的?”
“调查田迪文!”
“是呀,这次警方出警也太快了,要知道那可是在清水湾,距离西九龙几十公里,不跟踪的话不可能。”
“你问的这些我质询过西九龙的同僚,只知道是案子由李鹰总督察负责。”因为不是什么机密的事情,方伟也就没有隐瞒。
“李鹰,总督察。”叶颖文点点头,心中的石头放下了。
作为香江有名的大律师,别说总督察了就是警司叶颖文也不害怕,这一百万她赚定了。
“怎么,你一定要接这个案子?”作为男女朋友,方伟对叶颖文太熟悉了,一看她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其下了决心。
“当然,这可是一百万,赚了话,可以换一个大一点的房子,虽然全款买房不幸,首付总够了,而且这也是我做律师的原则,作为律师就是要打官司的。”
叶颖文摇摇头,很是坚定的说道。
“你有你的原则,别忘了我是你男朋友,你是要嫁给我的,就没有考虑我的感受!”听到叶颖文还是要接田迪文的案子。
方伟怒了,他不明白叶颖文是怎么了,明明知道对方是一个混蛋还要为其辩护,律师就这么没有人性,明知道对方是坏人,为了钱还会为其辩护。
“你也要考虑我的感受!”
“我不考虑,这案子你想打就打,我只告诉你,姓田的是混蛋,而且案子没有想象的简单,你如果不怕碰的头破血流,去打就是了。”
看到叶颖文不肯退让,方伟骂骂咧咧的走了。
“田先生,你的档案我已经看过了,胜诉的可能性很高。”在医院,拿着资料的叶颖文见到了躺在病床上,还不能下地的田迪文。
“叶律师,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听到可以无罪释放,即使还不能下地,田迪文脸上依然露出了笑容。
“能问一下,打我的事怎么办,那两个人又没有抓到。”
“这个你应该问警察,不应该问我这个律师。”叶颖文耸耸肩,表示田迪文问错人了。
“那凌珊珊打我的事怎么办,是不是要。”相比那两个黑衣人,田迪文更恨的是凌珊珊,他至今都忘不了凌珊珊踢自己下身的时候。
医生已经给自己说了。
虽然自己护住了一部分,但受到的撞击太多,里面已经彻底报废了,经过治疗,小便什么的没问题,但想做活.塞运动,是不可能的了。
“这个要看法官的判决了,凌珊珊是一个未成年的少女,根据香江法律,即使有罪也是送入感化院,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虽然因为钱为田迪文服务,但叶颖文总是良心未泯,不想为了钱把十几岁的小姑娘送入监狱。
“好吧,这次就放哪个贱人一把。”田迪文点点头,表示同意。
作为富家子弟,田迪文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首先要做的是为自己脱罪,至于凌珊珊,一个小太妹,收拾还不是手到擒来。
------
五天后!
田迪文案正式开庭审理。
在法庭之上,带着白色卷毛狮子头的叶颖文火力全开,在气势上就压了对方辩护律师和证人一筹。
“事发当天,你是不是在舞厅做服务员?”
“是的。”凌珊珊的朋友回答道。
“那,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叶颖文拿起一包迷幻胶囊,质问道。
“迷幻药!”凌珊珊的朋友不敢撒谎,如实回答道。
“不错!”叶颖文点点头,说道,“这是一种药效很强的迷幻药,你又没有吃过。”
“我!”凌珊珊的朋友的朋友不想回答。
“回答我,又没有!”叶颖文,虽然身为女性,但气压全场直接把对方镇住了。
“有!”小女孩低着头道。
“你通常要吃多少,就能达到你们所说的那种兴奋的程度?”
“一颗。”一个小姑娘低下头回答道。
“在事发当晚,你是不是把这种迷幻药放进一个客人的酒水里?”
“对。”
“你放了多少颗?”
“三颗。”
……
“这女的很厉害!”观众席上,李鹰小声道。
“当然厉害,要不怎么是香江最厉害的大律师之一。”小庄笑道。
“可惜,再厉害也不行,案子胜负在场外就已经决定了。”李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