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要不要我们先去道个歉?”
夙惜瑶默默的把唐乐拉到一边,商量着要不要现在就去道歉。
“但是我感觉我们现在自己送上门去有点危险。”
唐乐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
“但是我感觉如果我们被抓到的话会更惨。”
唐乐忍不住想哀嚎一句,要是知道如果会引来这么大的麻烦,早知道她就忍一忍就过去了嘛。
“哎哎,同学你好,我想问一下...”
夙惜瑶手便拦住了一个从她们身边经过的人,礼貌的想询问一下关于李长老的事情。
却不料这个人直接嫌弃的拍开了她的手,然后从她们面前走过去了。
唐乐的夙惜瑶直接满头问号,她们初来乍到好像也没有得罪什么人吧。
可是为什么刚才那个人对她们一脸敌意好像故意不想跟她们说话一样。
果不其然,在接下来夙惜瑶没有拦到任何一个同学。
要么就是不搭理夙惜瑶,要么就是老远就跑开了。
夙惜瑶和唐乐,两个人直接风中凌乱。
这不是很明显吗?她们这是被孤立的啊!
终于沈铭泽三人如同救世主一般朝夙惜瑶她们走来。
“小瑶儿,乐乐,你们怎么还不去上课?这个点已经快上课了吧?”
“大哥,二哥,你们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他们好像故意不理我们一样。”
夙惜瑶向沈铭泽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这个,小瑶儿你等一下。”
然后沈铭泽看着周文轩咳嗽了两声。
周文轩秒懂然后跑开了。
“大哥,他这是?”
夙惜瑶疑惑的问道。
“哦,小瑶儿你不知道吧,他这个人别的本事没有打探消息,这方面倒是十分灵通。”
“以后要是想知道些什么,直接找他就好了。”
沈铭泽这么一解释夙惜瑶就明白了。
不一会周文轩就回来了。
“这不就是昨天惜瑶一下子太引人注目了嘛,突然间冒出一个人,成了院长的徒弟。”
“我听说好像是有一些大家族出来的人故意孤立惜瑶,还威胁别的家族的人一起。”
“哦?她们可真有本事。”
夙惜瑶还没怎么样沈铭泽就怒了,说着扭头就走了。
“哎哎哎,大哥。”
夙惜瑶赶紧走上去想要拉住沈铭泽,没想到根本拉不沈铭泽。
就眼睁睁的看着他消失在自己面前。
“怎么办?”
夙惜瑶我已经想象到接下来的画面了,沈铭泽就是一个暴脾气,跟他讲文的不行什么事打一架就明白了。
虽然她很喜欢沈铭泽的性子,但是现在这样的事情可不能胡来啊。
弄不好是要被处分的,更严重还是要被逐出学院的。
“没事,让他去吧,我们等他消息就好了。”
沈阳岑安慰似的拍了拍夙惜瑶的肩膀,仿佛对这种场面已经见怪不怪。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大哥就是这性子,他这暴脾气谁都拉不回来,何况还是跟你有关系的事情。”
沈铭泽叹了一口气,他要是能去他早就去了。
可是就因为上次那件事情他被沈铭泽训了好久。
就因为他和沈铭泽一起去砸场子,然后被沈铭泽认为是看不起他。
当时他可委屈了,从那以后有什么事情都是沈铭泽一个人去,而他也是看情况,事情严重了他才会跟去。
“那好吧。”
夙惜瑶现两人是毫不在意的模样便也放心了。
“哎,对了,小瑶儿,你还没告诉我们,你们为什么还在这儿呢?”
“这个说来话长。”
夙惜瑶现在提起这个就头大。
“怎么说?”
沈阳岑现在是越发的好奇了,周文轩也竖起耳朵在一旁认真的听着。
“李长老菜园子的菜是我们偷的。”
“什么?”
沈阳岑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加大了。
“你小点声。”
夙惜瑶见周围的人都被他的声音吸引了过来,连忙捂住了沈阳岑的嘴巴。
“不是,小瑶儿你知道李长老是什么人吗?”
沈阳岑看了看周围压低了声音问道。
“我们这昨天晚上不是饿了嘛,外面有这个点又没有卖菜的,听说李长老有个菜园,所以我们就去偷了点菜。”
夙惜瑶低着头小声道,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小瑶儿啊,有什么事情差什么东西,你跟我们俩说就好了呀。”
“你这贸然行事真的不知道会惹出多大的祸来。”
沈阳岑也是一脸无奈,毕竟现在已成事实,他再怎么说也没有用了。
“我们又不知道嘛,不过那个李长老真的那么可怕吗?”
“可怕?何止是可怕。”
一提起李长老沈阳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李长老那可是出了名的怪脾气,谁都相处不好,可唯独对炼药这方面情有独钟。”
“我没来学院以前以为陆院长的脾气是最不好的,可我来了学院以后,才知道李长老的脾气才是最不好的,基本上学院里没几个人敢惹。”
“一个个看到你长老跟见了鬼似的,不知道跑得多快,炼丹系的学生更是少之又少。”
“除了几个对炼丹系有兴趣的人基本上都不会去报炼丹系,跟李长老也基本上也谈不上是什么交流。”
“上完课了也就是撒腿就跑,不过别的不说,李长老教人也是十分用心的,上他一堂课可以学到不少知识。”
“他教出来的学生基本上都成了一个十分了不得的人。”
在教学这方面沈阳岑对李长老还是十分肯定的,毕竟他教出来的学生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夙惜瑶忍不住语的抽搐了一下。
炼丹系,她报的不就是炼丹系吗?
李长老还是她的导师,那她这不是自己撞上门了吗?
“还有啊,小瑶儿现在已经上课了,我感觉你接下来会很惨。”
沈阳岑看了一眼广场上的人已经寥寥无几,现在新生该上课的都上课去了。
“怎么说?”
夙惜瑶心底腾起一抹不祥的预感。
“李长老的课上最不喜欢迟到的人了,这么多年来没有这么多年来,没一个人敢在李长老的课上迟到。”
沈阳岑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了一眼夙惜瑶,然后拍了拍她的肩膀。
“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