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赵胜到来,秦天目光一冷,不禁的将陈宏胜扔到一旁,死死的盯着赵胜。
然而渐渐的,秦天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赵胜虽然缓缓走来,并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但他却感觉到了一股庞大的压力。
只感觉周身的空气,似乎都被冻结一般,就连空气,似乎都变得有些稀薄,给人一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好强的气场!
秦天心中感叹一句,嘴角微扬,冷笑起来。
有点意思!
自从他下山来到魔都以后,便遇到了这赵胜,没有任何防备的自己,遭受到了这赵胜的暗害,被赵胜送到了警察局里面。
现在,这赵胜居然还想故伎重施,暗害自己。
秦天望着赵胜,冷笑一声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枉然,今天你只能够躺着出去了。”
面对秦天如此无礼的举动,阿虎脸色骤变,上前一步,便想拿下秦天。
居然敢对自己家少爷无礼,简直就是找死。
赵胜只是淡淡一笑,一挥手阻止了阿虎的动作。
见状,阿虎也不得不退回来,但一双虎眼,却死死的盯着秦天,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只要自己家少爷一声令下,他一定会出手教训眼前这小子的。
虽然赵胜没有将秦天放在眼里,但他也知道。除了自己,谁也没有资格收拾这个主角。
若是让阿虎先上,反而让这场宴会,成了秦天的个人秀。
赵胜再次朝着前方走了两步,随着他的移动,那磅礴浩瀚的气势席卷而出,如狂风暴雨一般,滚滚朝着秦天压去。
强大的气势余波,以他为中心,笼罩整个会场。
大宗师的力量,展现无遗。
最先察觉到异样的,还是靠近秦天的几名公子哥。
在接触到那股气势之后,只感觉自己身上背负一座大山,压的自己喘不过气来,不得不选择后撤,远离赵胜。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赵公子居然有如此强大的气势,果真是恐怖如斯。
所有的富家子弟对视一眼,眼神当中都充满了恐惧。
他们还算是幸运的,毕竟赵胜的气势,压迫的对象乃是秦天,他们只不过是受到了余波的影响罢了。
至于秦天,则没有那么好的幸运的。
在赵胜大宗师气势的压迫之下,秦天只感觉自己就像是遭受到四面八方的压迫一般,全身骨骼都在吱吱作响。
该死,这怎么可能,这富家公子哥怎么会这么强?
秦天脸色大变,他哪里想得到,赵胜这位富家公子哥,居然有如此强大的威压。
以自己宗师大圆满境界的实力,居然被赵胜压的毫无还手之力,差点栽倒在地上。
能够拥有这样的实力,必定是大宗师无疑。
可赵胜如此年轻,怎么可能是大宗师?
此时根本容不得秦天多想,他死死的咬紧牙关,将自己全部的力量,注入到自己的全身骨骼上面,拼尽全力,来抵挡住噪声对自己的威压。
“好小子,我倒要看看,你能够坚持多久。”
赵胜嘴角微扬,一步步朝着秦天走来。
他每走一步,气势便增加一分,那压在秦天身上的力量又多了一分。
等到赵胜走到秦天身旁之时,秦天只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那股力量,已经变得越来越沉重了。
哪怕他死死的支撑着。咬紧牙关,拼命抵挡,最终还是承受不住那股威压。
身体已经跟抽了风似的,不断的颤抖,双臂青筋暴起,这已经是他所能够抵挡的极限了。
“不……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程度?”
“我秦天堂堂一个主角,跟着师父修行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连这样的富家子弟都不如,我不甘心!”
“他这是想逼我下跪?”
“不!我秦天誓死不屈,怎么可能会屈服在这大少爷手中!”
今天死死的咬紧牙关,让他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师傅,都有可能,让他向其他人下跪。尤其是向赵胜这种富家公子哥下跪,这简直是比杀了他还令他难受。
就在秦天苦苦支撑之际,他视野的余光,看到赵胜的嘴角微微上扬。
这是耻笑?
是在耻笑自己无能!
随着赵胜那股威压再一次加强,这一次,哪怕是秦天拼尽全力,最终还是没能够抵挡。
他只感觉自己双腿,仿佛失去了力量。
扑通一声。双腿径直的跪倒在地。
而此时的赵胜,刚刚好走到秦天的面前。
他如同高高在上的主宰者,俯视着这个跪倒在地上的蝼蚁。
赵胜的脸上,依旧表现的风轻云淡,仿佛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耻辱!
秦天只感觉。就是自己前所未有的耻辱。
那一股耻辱。笼罩着他的全身,让秦天抓耳挠腮,满腔怒火。
但此时的他。面对赵胜的咄咄逼人,却又显得那么无奈,他的反抗,更是显得苍白无力。
那股力量实在是太强大了,强大到他毫无抵挡的能力。
【叮!由于宿主的原因,令主角秦天屈辱下跪,主角秦天对宿主的信任度为-100,已经与宿主不死不休了,宿主获得5000点反派点,宿主目前拥有21000点反派点。】
不死不休?
赵胜冷笑起来。
现在才不死不休吗?
只可惜,自己从来就没有想过,让这个主角活在这个世界上。
之所以留着他,无非是想撸羊毛,更是想办法,将秦天那神秘的师傅给引出来。
虽然赵胜并不知道,秦天的师傅有多强,但可以肯定的是,他至少也是一位大宗师境界的高手。
这样一个隐藏在暗处的敌人。对于赵胜来说,是十分危险的。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断的打击秦天,从他的身上,获得反派点,提升自己的力量,顺便再将他师傅引出来,送这对师徒一起上路。
想到这里,赵胜冷冷的望着秦天,有些不屑的说道:“有些人,就是要认清楚自己的身份,要知道什么人该得罪,什么人不该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