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我杀的。”
终于,张麻子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他跪在了地上,选择坦白。
“给我拷上!”
“带走!”
中年警察对两个小警员,下达指令。
滋啦!
泛着银光的手铐,将张麻子双手反铐。
“先别急着带走他。”此刻,风明悠悠开了腔。
“什么意思?”中年警察一愣。
“他,其实杀了两个人。”风明老神在在的说了一句。
而直播间的水友,听闻风明这般摸不着头脑的言论,顿时猜测起来:
“什么叫杀了两个人?”
“他不就是杀了王珂的姐姐么?第二个人是谁?”
“难道...张麻子以前也杀过一个人?”
“我明白了!”
“楼上的,你明白什么了?快说啊,急死我了!”
“他老婆其实也是他杀的!”此刻,风明陡然吼出了声!
“什...什么?”
此话一出,无论是直播间内的水友,还是现场的警官,全都一愣!
“你杀了你老婆?!”
中年警官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张麻子,审问着。
“这...这...我没有!”张麻子矢口否认道:“我老婆是病死的!”
“她得了糖尿病,卧床十年了,前天刚病死的。”
“我有医院开的死亡证明呢!”
“在场的亲戚朋友,都可以为我作证!”
听闻这话,中年警官抬头看向张麻子的至亲,以及一票宾客。
“警官,这个我们倒是可以作证。”
“陈嫂十年前确实得了糖尿病,在床上躺了十年呢。”
“是啊是啊,张麻子对他老婆挺好的,勤勤恳恳的服侍了十年了呢。他是不可能干出这种事情的。”
“如果嫌弃陈嫂是个累赘的话,要杀早就杀了,干嘛要等十年?”
听闻周围人的这般言论,中年警官一时间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说他杀人是要讲证据的。
见中年警官踌躇不定,风明抿了一口茶,道:
“警官,你大可把张麻子老婆的尸体,搬坐起来。”
“如果我没算错的话,在死者百会穴的头顶上,有一根钉子!”
“张麻子是趁着他老婆熟睡的时候,将这颗钉子,钉入了头顶!”
听闻风明的这般言之凿凿,中年警官点点头。
随后几个警察一通合作,把死者从棺木之中搬了出来。
然后,中年警察对着死者的头顶一通摸索后,果然发现了异物!
拽着异物的末端,用力一拔!
一颗五公分长,粘着红色血迹的钉子,赫然被拔了出来!
“嘶...真的有钉子!”中年警官愣住了。
“张麻子,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中年警官扬了扬手中的钉子,一脸审视的看着张麻子。
“呜呜呜...我认罪!我认罪!”
张麻子彻底破防了!
“小先生,我想请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眼下,局面已经定型,中年警察看着手机屏幕中的风明,很好奇的问了一句。
“这都是我算出来的。”风明说的风轻云淡。
“算出来的?”中年警察一脸不敢置信。
“那我想请问,张麻子的杀人动机,到底是什么?”
中年警察虚心求教。
“动机很简单。”风明抿了一口茶水,款款道来:
“张麻子的老婆,得了糖尿病,卧床了十年。”
“一个生了病的病人,是不可能满足张麻子那方面的生理需求的。”
“十年的压制之下,张麻子已经非常渴望那种事情了!”
“他朝思夜想,连梦里都想做那种事情。”
“在这种魔怔之下,三天之前的晚上,张麻子在村道上闲逛。”
“然后,他碰到了下夜班的王珂他姐姐。”
“望着这么一个身材婀娜的年轻女孩,张麻子再也控制不住了自己。”
“他把王珂姐姐拽进草垛里,想干了那种事情。”
“但是,王珂的姐姐,反抗的非常激烈!”
“二人扭打之下,张麻子一个失手,把王珂的姐姐,给活活掐死了。”
“看到王珂的姐姐没了呼吸,张麻子如梦初醒!”
“意识到自己杀了人!”
“张麻子很害怕,很惶恐!他害怕坐牢!”
“于是,他想办法去遮盖这一切。”
“他首先想到的是就是,要把尸体给藏起来。”
“思来想去,张麻子觉得,无论把尸体藏在哪里,那总会有被发现的一天。”
“所以,必须要想到一个绝佳的办法!”
“看着田野里的坟包,张麻子灵光一闪,他想到了一个绝佳的主意!”
“把尸体藏进某个坟包里!”
“不过微微一想,张麻子发现,这种办法行不通!”
“因为想要把尸体藏进坟包里,那么就要掘开土壤,可土壤一旦掘开,就会有蛛丝马迹!毕竟一个好好的老坟,若是被人动了土,难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所以,张麻子需要一个新的坟包!一个刚刚下葬的坟包!这样的话,就能遮盖坟土被人动过的痕迹。”
“只要能有一座新坟,那么自己的计划,就称得上是天衣无缝!”
“毕竟,警察无论如何,是不会掘开一个新坟包去找尸体的!”
“不过,张麻子在田野里找了许久,都没发现新坟。”
“他,很绝望!”
“等张麻子把王珂他姐姐的尸体暂时藏好,回到家中后,看到躺在床上痛苦呻吟的老婆时。”
“一个可怕的念想,在他脑海之中生成!”
“如果家里死了人呢?这样的话,不就营造出了一个开丧下葬的理由了吗?”
“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挖一座新坟了!”
“而且,自己的老婆生了病,如果死了的话,是不会引人怀疑的。”
“毕竟,谁也不会怀疑一个卧床十年的糖尿病病人,是死于他杀?”
“于是,张麻子对他的老婆,动了手。”
“至于之后,张麻子就趁着他老婆陈棺的时候,把亲友支走,然后把王珂他姐姐的尸体,藏进了棺材之中!”
“之后的事情,就不用我再往下说了吧?”
“至于笔记本里的那些毛发,则张麻子为了满足心里的某种变态而收集的。”
说罢,风明抿了一口茶水,一脸风轻云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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