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哥大是刚刚配备没多久的。
郑潇便接了起来。
电话是杜达耶夫打来的。
“郑潇,你知道吗?雅科夫列夫已经被抓起来了。”杜达耶夫笑着说道。
郑潇笑着说:“这不是必然的事情吗?”
“这个家伙,就是咱们国内最大的一颗毒瘤!”
“挖掉之后,才能够确保咱们思想宣传领域的拨乱反正。”
杜达耶夫说:“宣传领域的毒瘤实在是太多了。”
“就目前的消息报的总编辑杰尔任斯基,就是雅科夫列夫亲手提上来的。”
“还有國家电视台的台长乌里扬诺夫,都是绝对的自由派反贼新闻人。”
“他们对我国思想领域的毒害可是触目惊心的。”
“他们已经是快要把这个國家一切的传统英雄人物和布尔什维克主义的信念全都瓦解掉了。”
郑潇说:“是毒瘤,就要统统挖掉!一个不留!”
“不要担心,慢慢来吧!”
杜达耶夫忧心忡忡地说:“我现在担心的是,我们国内的思想潮流已经是彻底被扭转了。”
“那些真正有信仰的人,全都已经靠边站。”
“而从蜥方留学过来的人被大量任用。”
“那些家伙,无一例外,几乎全都是非常反动的西方派。”
郑潇笑着说道:“有很多人,其实是被蒙蔽的。”
“他们大概也想改变自己的國家,让自己的國家变得更好。”
“但是,他们又没有什么有效的手段和策略,结果就被西方的宣传所吸引,最终匍匐在米国人的面前,再也站不起来了。”
“只要咱们多教育一下,一定可以挽救相当多的人,您放心,咱们的基础还在,人心其实还在的!”
杜达耶夫长叹了一声,说道:“但愿吧。”
“总的来说,我对当前的形势是非常悲观的。”
跟杜达耶夫打完电话,郑潇顺手把沉甸甸的大哥大递给肖洛霍夫。
按理说,克谢妮亚该来了。
当然,现在是冬天。
昨天才刚下了一场大雪。
所以,天气情况很是糟糕。
飞机有延误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郑潇同志,总统给你打的电话。”肖洛霍夫这时又把大哥大递向郑潇。
郑潇赶忙接起电话。
“郑潇同志,你在哪呢?”歌巴乔夫的声音都还带着余怒未消。
郑潇赶忙说道:“总统,我在机场,准备接我女朋友。”
歌巴乔夫说:“真如你说的那样,雅科夫列夫竟然真的今天向我逼宫,要我把总统的职位让给他了。”
“而且,他自信满满,认为我必须听从米国人的命令。”
“宣传领域,真的是太乱了!”
“雅科夫列夫在这个位置待了好几年,恐怕这个系统全都变成他的人了吧。”
“我想来一次大的变革,重新整顿一下宣传领域!”
“你过来一下,我想听取你的意见!”
郑潇犹豫了一下。
歌巴乔夫也太急躁了点吧?
自己刚才都已经跟他说了,自己在机场迎接女朋友呢。
他还要自己马上过去给他献计献策的。
不过,也不能不去啊。
郑潇只好说:“我马上回去。”
歌巴乔夫说:“我会亲自替你给你的女朋友道歉的。真的是挺对不起她。”
挂了电话,郑潇看了看时间,对肖洛霍夫说:“也不知道克谢妮亚的那趟飞机什么时候到,歌巴乔夫同志让我现在就过去,所以,只能让你们俩在这里替我接应一下了。”
“我自己打个车回去。”
肖洛霍夫说:“让格里高利跟你一块回去吧,郑潇同志,你的身边不能没有人。”
“我自己在这里迎接克谢妮亚同志就好。”
郑潇心想也好。
他便带着另外一个保镖格里高利回市区。
格里高利是顿河那边的人士,祖上一直都是哥萨克。
也就是专门的沙皇骑兵民族。
一路催着出租车司机。
那司机开车也挺彪的,简直就是风驰电掣。
很快就到了市区。
郑潇在克宫门口下了车。
他发现,今日的克宫,显然戒备有点儿森严。
警备力量比之前多了至少一倍。
这就是明显的在防范突发事件。
显然,歌巴乔夫心里有点儿慌。
缺乏了一点安全感。
毕竟,雅科夫列夫敢这么大摇大摆地逼宫,肯定是有仰仗。
……
第7更到了!后面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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