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我被骗了?”林心怡怒极反笑,灵动的双眸里满是愠色,冷笑道:“你离开孤儿院的时候杳无音信,你知道当时我和老院长有多着急吗?你去国外的这么多年,有关心过孤儿院的死活吗?”
“如果不是君玄,孤儿院早就维持不下去了。孤儿院的重建,他没有索取孤儿院的任何产权,反倒是倒贴上千万。叶辰,你也是这所孤儿院走出去的,你如果还有良心,你就说不出这种话来!”
“欣怡,他接近你一定是有什么目的,赵君玄是个商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你不要相信他无缘无故地会给你好处!”
叶辰一听林心怡没有丝毫动摇地给赵君玄辩解,瞬间急了。
“目的?呵呵,叶辰,你接近我,难道不是出于什么目的吗?”林心怡反唇相讥道。
“林心怡,你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吗?”叶辰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忍不住喊了她的全名。
叶辰双眸中闪烁着不甘和愤怒。“赵君玄不是个好人,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你别太天真了!”
叶辰双手紧握成拳,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宣泄出来。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烈的火药味。
简单来说,就是红温,像极了某个玩adc的主播。
(big胆!)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只是为了博取你的好感?还是为了在这座城市里树立自己的威望?我告诉你,赵君玄从来都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叶辰气得咬牙切齿,他自己几次和赵君玄的交锋都以失败告终,这小子就不是林心怡这种乖乖女能看透的角色!问题是林心怡此刻听不进去任何他的解释,他的任何解释在此刻都显得徒劳无功。
“心怡,机场的那次都是误会,那就是赵君玄提前设好的局,你听我解——”
“够了!”
叶辰话还没说完,就被林心怡大声打断。
林心怡深吸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她眸光冰冷地注视着叶辰,淡淡道:
“叶辰,就算赵君玄带着目的接近我,我也认了。至少他给了我孤儿院新的希望,给了我一个可以依靠的人。而你,除了带给我痛苦和失望,还有什么呢?”
“我爱他,不管如何都爱!你当真觉得,我会傻到看不出来他最开始就抱着目的性吗?”林心怡眼眶微微泛红,一字一顿道:“可是在后来,我看出了他对我也是喜欢的,我很开心,很满足。”
“叶辰,你给我之间不可能!我的心,从来就没属于过你,请你不要再说些自作多情的话来。”
林心怡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叶辰的心头。他眼中的愤怒逐渐转化为无奈和痛苦,仿佛被现实无情地撕裂。
他紧抿着嘴唇,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林心怡。
“好,好。”
叶辰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内心已经做出了决定。他默默转身离去,看似平淡无事,但叶辰紧紧攥着的拳头出卖了他。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叶辰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林心怡看着叶辰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紧咬着下唇,倒不是心里对叶辰有所留念,只是对叶辰死缠烂打的表现感到厌烦,极度的厌烦!她很担心叶辰还会不会继续纠缠她。
今天还跑过来跟她玩什么欲情故纵,结果自己两局绝情的话还没说完,叶辰就破了防!
舔狗不得house!
女人对于自己不喜欢的追求对象,天生就带着一层反感的滤镜,任凭对方如何死缠烂打都无济于事。
费劲手段和心思舔半天,你以为她眼里的自己既深情又纯爱,实际上人家眼里你就是个跳梁小丑!
“等等!”
林心怡出声叫住了叶辰。
叶辰猛地一回头,刚刚的沉郁之色一扫而空,眼神里面是欣喜和期待。
“欣怡,你……”
林心怡看了眼叶辰那不值钱的样子,跟个没脸没皮的哈巴狗似的!一根骨头就喜笑颜开。
林心怡揉了揉眉心,道:“回哥谭吧,蝙蝠侠说他不打你了。”
叶辰:“???”
林心怡说完,转身就拿着装修图纸去查看室内粉刷情况了,独留叶辰在风中凌乱。
叶辰不明所以地挠了挠头,走出孤儿院院门,来到自己的座驾——一辆宾利欧陆前。
叶辰上了车,问开车的司机兼自己的秘书道:“陈博,哥谭是什么玩意?刚刚有个人说:‘回哥谭吧,蝙蝠侠不打我了’……”
名字有些抽象的陈博差点一头撞在方向盘上,但在自己老板面前,他不敢笑出声来,只能强忍住笑意,支支吾吾道:“老板,一定要说吗?”
“有屁快放!”叶辰皱了皱眉。
“那个人的意思是……您是小丑。”陈博解释道,差点破了功,“小丑是哥谭的顶梁柱……”
“草!”
叶辰当即暴怒,脸色铁青。他感到一阵屈辱和愤怒涌上心头,自己特码是被林心怡当猴耍了!
“臭婊子,老子叶辰如果再来找你,老子就是狗!”叶辰发起了毒誓,恶狠狠道。
驾驶位的陈博心里默念,您这七次登门六次被拒,这次还是被羞辱一番后骂出来的,跟一只狗没啥区别了……
一只宇宙至尊无敌大舔狗!
人家孟获被擒了七次,好歹还跟诸葛亮呆在一个营帐共度良宵呢……自家这老板登门七次,连手都摸不到!
“陈博,你狗日的是不是暗戳戳骂我呢,嗯?”
叶辰瞪了一眼陈博,吓得陈博练练摆手:“没,没,叶总,我真没有……”
“那他妈就赶紧开车!”
“是!”
遥远的一颗巨树上,一胖一瘦两兄弟正蹲在树杈上,拿着望远镜看着叶辰坐车离开,脚边还放着一桶爆米花。
“哥,这姓叶的又来了,不过这次,林大嫂好像放他进去了?”阿银抓起一把爆米花放入口中嚼着,含糊不清道。
“有什么区别?还不是跟个丧家犬一样灰溜溜地走了。”阿金不以为然地幸灾乐祸,然后严肃道:“对了,弟弟,这一栏记上!算上这次,姓叶的来第七次了!”
阿银一边记录一边庆幸:“还好当初没跟这小子混!你看看老大,身边美女如云,压根不知道啥叫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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