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特没想到那个家伙居然一起把这个名字给继承了啊。”坐在办公椅上,奥托捧着手里的咖啡,暖着自己的手心。
“嗯,是啊。当初那个瓦尔特可是一拳把你的身体给干报废了一具呢。”另一边,趴在桌子上的白芷看着奥托,打趣似的说道。
“要不是我去的及时,你那具身体恐怕就带不回来咯。”十分得意的冲着奥托挑了挑眉,白芷的样子看起来完全就是在说你要怎么感谢我。
“白芷姐,我们不是说好了不提这件事的吗。”被翻了黑历史的奥托差点把嘴里的咖啡给吐出来,但是他偏偏还没办法反驳什么。
“是吗?我不记得了欸。”完全准备装傻充愣的白芷可不吃这套,她不管,她就是忘了,怎样。
奥托表示他还真不能怎样
看着被她说的无语的奥托,白芷坐直身体,看着奥托。
“说实话,这次真的不需要我直接去吗?虽然逆熵那群家伙对我敌意不小,但是我也不怕他们,更何况,目前的情况就算他们再敌视我,也不会动手的。”看着奥托,白芷慢慢的说着。
因为1955年在纽约的事情,她和当初真正的第一律者瓦尔特乔伊斯打了一架,虽然最后并没有下杀手,但是由于她对乔伊斯造成的伤害,也间接性的导致了他死在随后发射的裂变弹中。
所有人都认为那颗裂变弹是奥托下令发射的。
然而,当时奥托并没有下达这个命令。或者说,不是他下达的。
虚空万藏,它的行为准则有一条就是消灭崩坏。在奥托没有注意的时候,虚空万藏控制了一具奥托备用的魂钢身体,下达了发射裂变弹的命令。
当奥托知道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裂变弹已经发射,无法阻止。
而这件事也就理所当然的成了奥托做的。
不过这对奥托来说没有太大的所谓,反正他本来就是坏人,再坏一点也没什么。
知道这件事情真相的就只有茯苓和白芷两个人。
但是奥托可不会让虚空万藏白白占了便宜,事后他也从虚空万藏那里拿到了一些更深层的知识和一些比较复杂的资料。
“不用了,白芷姐,如果你现在过去的话,爱因斯坦和特斯拉可是会恨不得马上把你撕成碎片的。”随意的说着,奥托并不在意逆熵的人有多恨自己,有多想杀掉自己。
虽然他知道瓦尔特不是白芷的对手,哪怕是加上了逆熵的机甲大军也不一定能留住白芷。但可能性不等于零,如果逆熵突然发疯,使用大杀伤性武器的话,白芷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他可是出了名的不喜欢冒险,这种有一定风险还没必要的事情,当然不需要去做。
“说的倒是没错,那两个人啊,当初我记得她们好像就是在那个第一律者身边的吧?而且那个蓝头发的,好像是那个爱因斯坦吧?好像对第一律者有点意思啊。”摸着自己的下巴,白芷想了一想,发现自己过去的话好像真的可能发生类似的事情。
“所以说完全没有必要让白芷姐你出动啊,既然瓦尔特那家伙主动想帮我们解决这件事,那就让他帮忙好了。省时省力,何乐不为呢。”将手中空掉的杯子放到桌上,奥托慢慢的说着。
有人主动当白工,他为什么不接受?
这不是挺好的嘛。
“嘛,你说的也是。不过先说好,要是出现什么紧急情况记得通知我,我去处理。”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白芷的样子看起来好像意外的很可靠?
“当然了,要是我解决不了,我肯定要求救啊。”慢慢的说着,奥托其实并不觉得这次的事情会超出他的预期,反而,他更担心第二律者真的被瓦尔特扼杀在摇篮里。
这样他还怎么去寻求‘神’的力量
崩坏有神,这是前文明得出过的一个结论,虽然很快就被否认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冥冥之中,奥托觉得这个推论,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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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你们的主教没有派遣天命的S级女武神过来吗?这次的敌人可不是简单的崩坏兽。”巴比伦实验室内,爱因斯坦看着面前的齐格飞和德丽莎,有些疑惑的问道。
她还是有些不相信那个整天都在算计的奥托会这么疏忽大意,除非他有其它的目的
“目前来说是这样的,这里暂时只有我们几个。”对于这一点,齐格飞并没有什么隐瞒,这些事情还是没什么好隐瞒的。
“冒昧的问一句,你们那位S级女武神,白芷,她没有前来吗?”深吸了一口气,爱因斯坦慢慢的说道。
就算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忘不了,那年在燃烧的纽约中,那个叫白芷的女武神将乔伊斯打到在了地上。
“啊,老师她需要坐镇总部,而且,事情也还没有恶化到需要老师亲自前来的情况,不是吗?”或许是没有注意到爱因斯坦细微的情绪变化,齐格飞很直接的就说了出来。
“老师她是你的老师吗?”犹豫了一下,爱因斯坦慢慢的问道。
“是啊,我很小的时候就被她带在身边教导了。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我在挨揍”慢慢的说着,齐格飞并不觉得丢人什么的,谁小时候还没点囧事啊。
“是吗”听着齐格飞的话,爱因斯坦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虽然全程她的脸色都没有怎么变,但身边的瓦尔特还是察觉到了她的情绪波动。
“好了,闲聊到此为止,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吧。”打断了齐格飞和爱因斯坦的谈话,瓦尔特将目光投向了崩坏能反应炉。
“我们必须马上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