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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倾城眨了眨双目。
“这意思是……”
姜思甜：“苏梅姐，我从贞姐那儿听说了些事，你不介意吧？她说舞裙是你自己的设计？”
月倾城说：“是的。”
姜思甜吐了口气，“苏梅姐，你可能不知道，我办了个成衣工厂，正缺设计。你这舞裙的版权，可以卖给我么？”
其实这也是她失算。
舞会当晚她闪亮登场，不是为了扬美人之名，她就是去给自己的成衣店代言的。
谁知，中途跑出个月倾城。
一下子将她的万众瞩目，瓜分走了一半。
宣传的效果，自然大打折扣。
但如果黑天鹅的版权也属于她，由她的成衣工作来制作、售卖，不仅对她没影响，甚至，月倾城等于帮她打了次广告。
月倾城：“这也能卖？”
姜思甜：“当然。苏梅姐，如果你有意，价格我们可以商量。”
月倾城想了想，“你出价，我考虑考虑？”
姜思甜的指尖在黑天鹅的素描上摸了摸。
这样的舞裙，她也可以想出来。
只是当时没想到。
现在，只能花钱买版权了。
“两百块，如何？”
月倾城小小地意外了一下。
她还以为对方会出一百块，毕竟一百块够高了，没想到直接翻倍。
果然是村里头一个万元户的女主，财大气粗。
有了两百块，“花月”不是能开一家分店，而是好几家了。
月倾城欣然应允，“可以。”
姜思甜又松了口气。
她现在更倾向于相信，苏梅不是和她一样的穿越者。
如果是，她应知道黑天鹅的价值，远远不止这样。甚至，对方还可以和她一样开成衣工厂。
看她饭馆经营不错，不是没商业头脑的人。
她是受了时代的眼界限制，不知道这个贫瘠的时代，其实也充满了各种让人一夜暴富的商机吧？
姜思甜从包里取出几张纸。
“苏梅姐，不介意签个合同吧？”
月倾城说：“签吧。”
她没细看，随便浏览了下，便签了大名。
姜思甜笑了笑。
如果是现代人，合同必定一个一个字眼地看的，生怕有什么合约陷阱。
姜思甜收好合同，说：“苏梅姐，我可以冒昧问一句，黑天鹅的灵感，你是怎么想到的吗？”
如果对方能回答得无懈可击，她就彻底没理由怀疑对方是老乡了。
月倾城神秘道：“我悄悄和你说，你别告诉别人。”
姜思甜心中咯噔一跳。
难道她要拐着弯告诉自己未来的事么？比如说在梦中想到的啥的。
这就是姜思甜本人经常拿来糊弄人的借口了。
她屏住呼吸。
月倾城说：“我家那条街有个收破烂的，我小时在那儿看过一本美人图。我至今仍记得，里头有一个少女，在湖边，湖中养着许多白鹤……”
“当时我就想，这少女不会是白鹤成精吧？如果用白鹤的羽毛给她做一身衣服，兴许她就能羽化成仙了。白鹤我没亲眼见过，天鹅却常见。再加上，你知道，我长得白点，在你们村务农时就晒不黑，黑色更衬我。我就弄了黑天鹅。”
“当然，我不可能弄古代的衣服，谁知道会不会被抓走，我不敢冒险。就结合了现在的风格制作了黑天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