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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萝满面威严地恐吓道!
她那一身引而不发的酷冷,仿佛能瞬间冻结空气的样子,和她的主子里希尔,让属下们禁声时的态势,倒是有几分神似!
娅媛都不自觉地看得呆住了……
嘎?
红棕榈,还先生?还她的人偿?
在场其他人,包括霍伟东本人,都慕然被卡萝给弄懵了!
纵然伯尼向来趋炎附势,溜须拍马,且功力了得,但都已经忍不住,想要笑场了撄!
伯尼仔细端详了卡萝一番,只见她身材高挑挺拔,一身黑色制服,灰眼乌发,蜜色肌肤,五官生得是恁地协和怡人,赏心悦目,一看就是个东西方混血儿。
最让人诧异的是,她发间还突兀地插了一朵,和她的服饰气质,极为不搭调的鲜花,那鲜花上,也不知喷了多少香水,兀自散发着浓郁的香气,比她一身冷冽的气息,更快一步地充斥满了整个客房……
现在不用她再多说一个字,她那二两小心思,就已经天下皆明了!
这女孩,是想泡这个红棕榈啊!
而这个红棕榈,不仅是名奴隶,还是个有妇之夫!
他除了人样子俊帅儒雅点儿,有啥值得女人亲睐的?就算他做过大律师,那也是他还是自由人时的荣耀了,现在,他就算再高智,也只不过是一架免费劳动机器……
这女爷爷,这眼光差得,这是闭着眼睛抽签选中的吗?伯尼连连摇头暗叹。
可是看卡萝那顶真的样子,却没人敢怀疑此事件的真实性。
而卡萝,正双手臂环抱,脚底生根般稳健地昂首伫立!
这样的女中豪杰,配一名有妇之夫的奴隶,会不会太屈得慌啊?
不过人家愿意啊?不仅愿意,还甘之如饴呢!
好吧!伯尼赶紧表态:“呃……卡卡卡……卡萝小姐吧?你你你……您咋不早说?我发誓,红棕榈在我们庄园里,以后就是我祖宗,我保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而且见面问候,分开道别……”
“好了,你就说他今天打的事,你会不会向上汇报吧?”卡萝说着,眼睛刀剑一般,不断地向伯尼飞刺了过去!
那样子,那气场!和天老大,她老二,一般无差!关键是,绝对有信服力!
要知道,她刚刚可是瞬间“飞”入,徒手击碎空瓶,现在,她却毫发无损,没事人一样地顶天立地着!
“汇报什么?有什么好汇报的?我们兄弟间切磋一下武功……呃……只要他不怪我就好,红蔷薇……那可是主人家安排的,我一个管家……”
伯尼呼天抢地的解释着,就差发毒誓,许大愿了。
卡萝剜了伯尼一样,给了他两个字:“罗嗦!”弄得伯尼立刻禁声不语,不敢再多言一个字了!
他本来还暗自琢磨着,这女侠,如果是不喜欢红棕榈,而是迷恋他该多好?
那他就跟他那个仗着自己娘家有钱,处处跟他叫板的老婆离了,娶这名女侠。
他堂堂伊丽莎白世家的总管,比一名奴隶,总要强许多吧?
可当卡萝又一个眼刀子飞过来后,他已经开始抹汗了,瞎琢磨啥呢?这个女侠要是盯上他,估计他将永无宁日了!
这边卡萝威胁警告管家,和伯尼的心里小九九且不表,再说一下霍伟东。
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霍伟东本无武力,刚刚的一番逞强,纯属潜能突破,这一刻,他已经力气透支,身体疲软了。
护院已经松开了他,而他看也不看别人,更没有对刚刚抵死相救,又帮他摆平一切的卡萝,说一个谢字,只顾上前去拉住娅媛的手臂。
“娅媛,你还好吗?”他红着眼眶地问道。
“你看我有事吗?”
娅媛不好直言,就偷偷地冲他使了个眼色,霍伟东便已明白了!
他们之间的默契,那可是经年累月磨合出来的。
不仅如此,娅媛身上衣服整齐,起色饱满,哪里像有什么事情发生的样子啊?
此刻霍伟东再联想到帕克尔在庄园里,弄得鸡飞狗跳的怪异反应,他心里便已经有数,估计自己是虚惊了一场。
现在看来,倒是他自己冒失了,差点真地闯下祸事来。
“我们走!”霍伟东说着,拉着娅媛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客房。
他以行动,深刻地证明了一件事——他的眼里、心里,只有一个人!再也装不下“其他”!
“哎——霍大哥,你们等等我啊——”卡萝一看霍伟东已离去,也不端架子了。
临了,她还不忘立眼瞪视了屋内几人一圈,然后自动卸去一身戾气,一溜烟儿地追霍伟东去了。
“贱!真是贱啊!”什么叫没有最贱,只有更贱啊?
伯尼对着卡萝消失的背影,勇敢地吐了口口水!完全忘记了才刚,自己被吓得屁滚尿流时,“过激”地表现了!
伯尼感叹完还不作罢,又喋喋不休地,很是啊q地放胆评讥评了一番。
“这样的倒贴一名奴隶,还敢说我什么‘罗嗦’,装什么装?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粘腻样子?”
疼啊!真是头疼啊!
“这……招谁惹谁了呢,这是?”伯尼神经质般地摇头叹息着!
他伸手在自己极不舒适的头上抹了一把,一看,吓得脸色立刻唰白了,他满手都是鲜血!
完了!他头部受伤了!他可别就此隔掉了啊?
“你们——你们还不快点儿过来馋我一把?没看我身受重伤,支撑不住了吗?”伯尼大声嗔怪着呼救。
他那动静,简直声如洪钟,怎么看都不像重伤之人!
可要不是两个护院手疾眼快,堪堪在他摔倒在地的一瞬间,接住了他,他估计真得摔伤了说。
只是他哪里是受什么重伤了?
他身上的伤,除了之前被霍伟东打肿了的颧骨,和踢青了的大腿处,他的头部,不过是被卡萝击碎的酒瓶的碎片,不幸射中,给划了道小口罢了!
飞过的玻璃碎片细小,速度又极快,伯尼当时几乎都没有感觉,他头上的伤口,自然也是小到细布可见了。
怪只怪他平时吃得太好,血水旺盛。
但伯尼确实吓得不轻啊!
他色厉内荏惯了,可一见到了自己头部的血浆,便精神崩溃,担忧自己命不久矣了,亏他这么胆小,还一直作恶多端,让那么多人吃尽了苦头……
当天下午,下班时间,星宇集团的顶楼,总裁办公室内。
里希尔穿着洁白的衬衫,端坐在办公桌前,而他一张严肃的俊颜,端得正紧。
日光恋恋不舍的把光芒,淬于他浓密的发梢上,把他通常棕黑色的发,涂上了最美丽的酒红色色彩。
可不知为何,阿德莱德觉得,里希尔最让她心动的,真的不是他有多俊帅多金,而是他那双随着情绪地转变,而或深、或浅,比星空更深邃,更变幻莫测的眼睛……
当初年少初识,只一眼,她觉得,她的整个世界,便已倾塌,得不到他,便永不可能再完整!
也许只是一种错觉,近来她在里希尔的眼睛里,总能看到一些,类似忧伤的成分,萦萦绕绕,终日不散,也许,是她迷恋他日深,无法自拔,才多出来的错觉吧?
“老板……你不会这么小气,连吃一顿大餐的钱都舍不得吧?”阿德莱德不依不饶地娇嗲着。
她半趴在里希尔的办公桌上,把胸前的一对儿,有意无意地,挤压得呼之欲出。
她知道,从里希尔的角度看过来,风景应该恰到最好。
阿德莱德觉得,自己作为女人,算得上是完美到无懈可击了,连家世背景,都可以出里希尔左右了。
从小到大,她如同众星捧月般长大,不知晃花了多少异性青睐的眼睛,可为何偏偏,她最钟情的里希尔,对她如此地无动于衷呢?
经过辗转反侧的苦苦思索,她最终判定,或者他们之间,还需要一点“另类”的火候吧?
自此,类似这般瑰丽、旖旎的镜头,便开始一幕幕的在里希尔的眼前,不经意地上演起来了。
一如每个工作日午休、下班时,关于两人是否可以单独相处地争端和对决,常常让里希尔头疼不已。
---题外话---中秋节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