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6章该不会喝醉了吧
“不行,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就想着睡,快点起来!”
茉莉强行把她拉到浴室给她好好洗了一把脸,这才让霍倾栀清醒了一些。
“我就知道跟你见面没什么好事,早知道我就不同意了。”
她大概觉得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莫过于答应跟茉莉见面,去那什么宴会了,惹了一身骚。
都怪这婆娘!
收拾了一番,两人不紧不慢的出门,最先去的便是茉莉常去的那家品牌礼服店,时间上来不及,否则她肯定会让霍倾栀给自己设计一件独特的礼服。
“倾倾,你说这次的活动,傅家人会不会出席?”茉莉笑着问,那双明亮的眸子里分明就掌握全局:“傅老二可是一直都想把手伸进国际妆容呢。”
霍倾栀思索片刻,指着面前的一条裙子笑道:“茉莉,你看这裙子怎么样?”
循着霍倾栀手看去,是一条黑白相交的裙子,裙腰中间系着一个大蝴蝶结,裙摆不长,但绣有一条金凤,似要冲破绣技,破空而出,而上半身则华丽万丈光芒,胸前一枚纽扣起到点睛之笔,让上半身的风光不亚于下半身。
“很好看。”茉莉轻笑,她走上前轻轻触摸了一番,瞬间明了,转头看向霍倾栀:“你这是不管你傅哥哥了啊?”
霍倾栀没有说话,面色如常,摩擦手里的布料,不知在想些什么。
“倒也是,傅云深哪里有我们能想的那么简单,就算傅家如履薄冰,他在傅家的地位也无人能撼动。”
茉莉走到霍倾栀的身侧,却看上了另一条款式类似,但却独树一帜的黑天鹅晚礼服,朝着服务员喊了一声:“给我试试这件。”
她拿着黑天鹅的礼服进了更衣室,只有霍倾栀依旧站在那件衣服面前,一言不发。
“这位小姐,如果您喜欢这套礼服的话,我拿下来给您试试,您身材非常好呢,穿上后一定能在某个宴会或者活动中,艳压群芳的。”
服务员的话她没有听进去,半晌后,便没有人在不识趣的过来给她推荐。
等茉莉从更衣室出来时,她完美的诠释了这件衣服的美丽。
“我好看吗?”她站在镜子前各种摆弄了一下姿势,从镜子的反光看见身后的霍倾栀依旧站在那套礼服,她不由得来气,遣开了服务员,走到霍倾栀身边:“你啊,还说不担心傅云深,你看看你,就因为一个破礼服,让你心神大乱,就算傅老二真有跟傅云深抗衡的实力,你真当傅云深跟傅君如是死的啊?”
早知道,她就不应该给霍倾栀看那些资料,也好过整日脑子里就在想傅家那些破事。
傅家人的事,他们管不了,也没必要去管。
事关华夏几大家族的事情,她一个小小国际妆容还不足以撼动。
“倾倾,你醒醒吧,我不知道你还有多少底牌,可我们现在远不是那些人的对手。”
话落,她将衣服换了下来,便选定好了这套礼服。
两人走出礼服店,一转身就碰见了从隔壁婚服店出来的傅云深与苏晚晴,两人手挽着手,那模样才叫一个亲密无间。
恩爱的不能在恩爱了,简直就快甜腻了人。
“豁,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茉莉撸起袖子,管他什么华夏家族不华夏家族,她现在就要揍人,谁拦着都特么不好使!
“傅云深,你给老娘去死!”
一个拳头跟傅云深擦脸而过,还特么敢躲开!
紧接着下一拳头立刻迎了上去,却被霍倾栀一把捏住手腕,朝着她看了一眼:“茉莉,不要胡来。”
胡来?
她这暴脾气就快要杀人了。
“好巧啊,哥,哥。”霍倾栀声音有些干涩,生硬。
“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霍倾栀不敢逗留半分,拉着茉莉就离开了购物大厦。
“倾倾。”傅云深喊道。
他看见霍倾栀明显停下了脚步,脸上多了几分柔软,却瞧见那也只不过仅仅是一秒钟而已。
眼睁睁看着霍倾栀离开,他无能为力。
他一直都没有跟苏晚晴有肢体接触,方才只是苏晚晴说不小心扭伤了脚,这才揽上他的手臂,他还没有推开,就被霍倾栀撞见。
这下更解释不清了。
“你是故意的。”傅云深用力甩开苏晚晴,恶狠狠瞪了她一眼:“下作把戏。”
傅云深拂袖离去。
苏晚晴跌坐在地,却勾起了一抹笑,她就是知道茉莉今日会过来挑选礼服,也特意将订婚礼服挑选在这里,在来时也瞧见了茉莉跟霍倾栀俩人,为的就是这般。
傅云深是她的!
也只能是她的!
地下停车场,霍倾栀靠在后座,双目微闭,茉莉也好心态的没有挑明,不知动哪儿翻出了一瓶啤酒朝着霍倾栀丢了过去。
“接着。”
这个时候,她最是不会打扰霍倾栀。
车子速度并不快,一路畅通无阻,直到出了地下停车场被紧急停车。
“不好意思!”
茉莉看着因为自己紧急停车的缘故,撒了一身啤酒的霍倾栀,有些后怕,这位姐姐发怒起来,她也招架不住。
她回头一看,霍倾栀将一瓶啤酒全部喝下,脸色都微微泛着绯红。
“傅云深在外面等你,我在前面拐弯等你。”
霍倾栀下车,身子有几分摇晃,傅云深揽着她的肩膀,她这才堪堪站稳。
“倾倾,你喝酒了?”傅云深叹了一口气,拉着霍倾栀就要走,满眼温柔:“跟我回家,玺宫永远都只有你一个人。”
“你要订婚了,然后结婚。”霍倾栀忽然笑了,太阳透过树叶折射下来,照射在脸上的两坨红晕煞是好看:“我要有嫂子了。”
“倾倾,不是你想的那样.”
傅云深正要解释,就看到霍倾栀已经靠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他将霍倾栀带回玺宫,徒留茉莉靠在拐弯处等了又等,始终不见霍倾栀回来。
“这个家伙,该不会醉了吧!”
嘴里蹦出几句祖宗十八代的话后,心不甘情不愿的驱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