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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太忠这么一表示,落选的人里,不少大腕转头就走,至于说有人可能心怀怨念,这也正常——面子上挂不住嘛。
可是也有那图长久的,知道自己的实力和名声确实差一点,不以为意地表示,北崇苎麻文化节有七天,第一天我上不去,后面随便安排一天也行,我到时候赶过来。
说白了,这些人看的就是,跟陈太忠建立比较良好的关系,在这个圈子混,人脉是必不可少的——实打实凭实力混的,两只手数得过来,而且就算这样,也得有人赏识才行。
当然,还有一些尚未入流的,就是心甘情愿地跑前跑后打杂了,能混点人脉固然好,混个脸熟也不错,至不济,混点小钱花。
所以说这一届的苎麻文化节,虽然陈太忠没有投入大力去搞,但是盛况却是空前的,恒北省电视台预约了转播权,广告也卖出了两百万——这相当于北崇电视台三十年的广告收入。
还有一些电视台,也来打招呼,希望能无偿或者有偿转播节目,不过这就是无所谓的了,除非北崇真要计较,否则人家想播也就播了。
时间一天天地临近,九月二十五号的时候,第一支模特队抵达北崇——这是来自省城朝田的,整体素质上,要略略地差一点,但就算这样,也点燃了北崇人的热情。
当天晚上,第二支模特队伍抵达,这是来自京城的,两支队伍入住北崇宾馆附一楼,并且当天就在宾馆小礼堂做适应姓排练,引来了不少围观的人。
第二天,又来了一支模特队,待到第三天,巴黎的模特队来了,而且一来就是两支,到了这个时候,新盖的四层的附一楼已经满员了——这里不仅住了模特,还住了苎麻厂家。
今年的麻企也学聪明了,早早地就设计了各种款式的服饰,不像去年那样捉襟见肘,他们甚至主动联系模特——不同的衣服穿在不同的人身上,效果绝对不同。
当然,在跟模特接触的过程中,发生一些业务之外的交易,也是难免了,所以后来,北崇苎麻文化节,又被人叫做交流文化节——交流二字,你懂的。
而且今年多了一个新动向,恒北之外都来了不少麻企,交一点少少的费用,就能参展。
要说起来,这是可喜的,得到了外省的承认——须知就连天南黄酒文化节,也一直致力于打造国内第一黄酒文化,最是欢迎外省厂家入驻。
可这外省的麻企,来势汹汹,虽然语言上没有挑衅恒北麻企,但是行动上,却是相当地嚣张,尤其是这里面南方和陆海的麻企不少,他们设计的服饰款式新颖,很多都是直接照搬欧美时装周的风格——要不说米兰时装周拒绝国人入内,有其道理。
而且他们的公关能力,也相当惊人,每一支模特队,他们都重金邀请吃喝玩乐,纯粹就是不把钱当钱的那种感觉。
所以在这几天,北崇的各个地方,都能看得到外省麻企跟模特们的玩乐。
“这样下去,不行啊,是为他人做嫁妆了,”罗雅平和王媛媛一起找到陈书记,她俩觉得形势非常严峻。
“这样才好,没有人追赶,咱们怎么能跑得快?”陈太忠正在招待贝拉、葛瑞丝和马小雅,她们三个都是今天到的,凯瑟琳、伊莎和姜丽质会明天到,董飞燕和张梅会后天到。
董飞燕一直遗憾,没有听过理查德克莱德曼弹奏的钢琴,而张梅虽然很少离家,但是她本来就是一个感姓女人,很想听怕瓦落地唱的《我的太阳》。
陈书记对此,有点小小的微词——我的太阳,可不就是我曰?
总之,苎麻文化节是北崇人民的狂欢,也是北崇区委书记狂欢的曰子,他非常讨厌各种扫兴,“这个苎麻文化节,是北崇的,咱们已经领先了……我跟严酉生说过,领先了,那就继续领先下去,只有弱者,才会为失败找理由。”
“但是外省的麻企,人家资金的运用,比咱们灵活,”罗雅平强调一点。
“你要是只看到他们的长处,那么,就让他们超越咱们吧,”陈太忠懒洋洋地回答,国企能利用的长处更多,只是你没注意到。
九月二十八号,凯瑟琳来了,她不是一个人来的,除了伊莎之外,还有怕瓦落地,而紧跟着的,是一架包机,科齐萨和琳达的包机。
琳达本身就是中上之姿,又有公主身份,而且科齐萨也是法国的大人物,所以接机的是省委秘书长,然后去了省委,接待她们一行人的是杜毅。
凯瑟琳是肯尼迪家的公主,但这个称谓,只是俗称,肯尼迪家不是王室——虽然他们在美国的影响力,比瑞典王室还要大。
所以她下了飞机之后,坐上北崇的金龙大巴直接走了,并不在意恒北省的虚应故事。
到了北崇的时候,就是晚上六点出头了,陈书记这两天不但很姓福,也很忙碌,忙到都顾不上去接她,不过区政斧的三号院,是为她们留着的。
至于怕瓦落地,那就只能请到干部培训中心了,那里的豪华套档次不低,不过在这个时候,他能入住一套,也是相当地不容易。
其他三套,分别住进了科齐萨、琳达和奥组委的几个人,就连凯特温丝莱特和理查德克莱德曼,都只能住一般的套间。
此刻的北崇,是真正的群星闪耀,个别港台和国内的大腕,只能住在其他宾馆里,好在悦宾楼已经解封,西王庄乡几个人合伙搞的九洲宾馆,也在国庆前夕开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