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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二福晋也带着人出了来:“啧啧,又吵起来了?”
温酒摊手:“谁让我天生丽质惹人羡。”
二福晋瞧温酒便是笑:“让我看看你这个天生丽质的。”
细细瞧了,二福晋笑了:“怪不得她生气,便是我瞧了,都气的紧。你们说说,明明同是吃五谷杂粮,怎么你们额娘这十几年就越来越美,而今瞧着,相似我闺女似的。”
“二伯母说的可不对,额娘是天下第一美,二伯母定然排第二,我远看近看都觉着您二位是姐妹,倒是三伯母,瞧着像是二位的长辈。”
三宝笑呵呵的补了一句,说的倒是实话的。二伯母虽然那及额娘这般容貌,可在同龄人里头,可是年轻了不止一星半点。
二福晋顿时被逗笑了。
“你这调皮鬼,惯是会哄人。走走走,快进去吧,我今儿个可是新得了一大篓子螃蟹,让人好生养着呢,便是知晓你爱吃,可是谁都不许碰。就等你们回来。”
“二伯母,这螃蟹我们吃得,额娘可是不能碰的了。”三宝又道。
二福晋楞了下,便是见几个宝都是点头.当下眨巴眨巴眼睛,激动的抱住温酒的胳膊:“怎么?有情况?还不快从实招来!”
温酒:“......我的姑奶奶,咱们进去细说。”
说罢,示意她向着门口看去。
二福晋愣了下:“她怎么还不走?这两日也不知是抽什么风,有事没事儿来溜达,见人就拿个鼻孔看人,也不知这又是犯了什么毛病。”
“得了,怎么进去说。”
温酒说着,便是扯着太子妃进了屋子。
“......额娘,咱们不走吗?要是您还想要呆一会儿的话,我进去找四宝儿玩去了。”
门外,马车
里头,弘晴瞧着额娘直勾勾盯着四王府瞧,犹豫片刻又道:“要不,您跟儿子一块进去?”
“我才不会进去!进去什么?看着她们每日嘻嘻哈哈玩马吊吗?车夫干什么吃的?还不抓紧走。还有你,以后再也不许去,你怎么就这般的不长记性!”
三福晋简直越想越气,这几个人,温酒不在家,却是也不叫自己!活该她们三缺一。
弘晴看了眼暴跳如雷的额娘,最终还是选择了闭嘴。
暗自羡慕,四宝回来了,四叔府上必定热闹极了,他好像去玩儿啊,奈何,额娘不让。
哎,也不知额娘到底什么时候能消气。
事实上,温酒这儿却是也没有往日热闹了。当日晚间,众人又是去瞧山楂新得的双胞胎,好生用了膳食。可自那之后,又是安静了下来,一连着几日瞧不见四爷,姐妹几个也没人来打马吊。便是山楂两口子,却是连个刚满月酒也不办。
温酒越发觉得不对劲儿,她家那几个小子鬼精鬼精的,却是丁点都不露声色的,正巧听闻这日十爷回来了,温酒即刻请人过来。
大宝几个这头,怕是十爷说露了嘴,眼瞧着额娘过了三个月稳定期,在同她说便是也好些啊。几人听着消息,便是匆匆赶了过来。
“呦呵,你们几个小子,都壮实了啊?”
十爷瞧着大宝几个,顿时开怀起来,大步过来挨个拍了拍。
“都壮实了不少,不错。”
“十叔,您舟车劳顿的,怎么也不好生歇歇在过来?”大宝道。
“累什么啊?和你十婶婶去泡泡温泉罢了,舒坦的紧,这不是一听皇祖母病症,便是抓紧赶回来了。”
这话一出,成功的让几个宝面色苍白,皆是转头向着温酒看去。
“瞧什么瞧?”温酒微微皱眉:“这事儿有什么可瞒着我的?你们啊,当真和你们阿玛如出一辙。”
温酒说着转头瞧流苏:“收拾好了没?不用多,就带些宫里没有的吃食,太后喜爱我做的黄桃罐头,多带些,衣裳什么的,宫里都有。”
“主子,都好了,您看,人都带着谁?”
“你和安禄海跟着,其他的都留府上就是。”说罢,便是看向十爷:“我们走着。”
“额娘,您这是要去哪儿啊?”大宝顿时挡住。
“进宫,我去守着太后。”温酒说的平静。
“额娘,您的身子不成啊,而今您不为着您自己想,也该为了肚子里头的妹妹想啊,不能去侍疾的。”当真是怕了什么来什么。大宝不敢拦着,只扶着温酒。
“行了,我的身子我清楚,你们啊,别拦着,拦也拦不住。”
“额...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小四嫂,你这身子怎么了?”十爷觉出不对劲儿来了。
“即便你不说,我也猜到了。二嫂几个几日没见人影了,怕是都进宫侍疾去了,你们几个,还能瞒着几日?若是额娘不去,当真此生都会后悔。”
温酒心里头不是滋味,想起这两日太后时不时就给她涨爱心,她还想着,太后是吃了她送的吃食心里念着她。
原是不知,她而今重病,在想她呢。
打早两年淑皇太妃过世之后,太后便是身子大不如前,记性也是不如往年好。
温酒同小锦翻过史书翻看过,距离太后离世的日子不过月余。
之前温酒一直送太后各样的补品,她老人家身子比以往好了不知多少,只温酒仍旧不放心。
有些事儿,却是有心理准备的,可面对起来,仍旧不容易。
这般想着,直接出了门。
大宝看着,吐了口气:“还瞧什么,都跟着吧。”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就这般进了宫里头。
守门的敲着是这么一行人,还伸着刀剑拦了一把。
便上统领瞧见,顿时给了一巴掌,笑呵呵的将温酒的马车放行。
“糊涂东西,什么人你都敢拦。”
小侍卫被打懵了:“这...统领,小的瞧见几位爷了,可是,马车里头有女眷啊,总是要盘查的吧?”
“念你第一日上值,且不罚你,你记住,别人不行,马车里头这位可以。别说进这紫禁城,就是要进啊慈宁宫,也是没人敢拦一道的。”
“这...统领,为何啊,瞧着那女子年纪不大,瞧不见容貌,可那穿着我还是识得的,也并非非嫡福晋的衣裳啊。这位是十爷的侧福晋?还是几位小爷的侧福晋啊?”
统领一听,顿时将小侍卫的嘴给捂住。
“你不要命了你?再敢胡说,舌头给你绞了。你听清楚了,那可是雍亲王而今唯一的侧福晋,是皇上最宠爱四胞胎阿哥的生母,太后跟前的大红人,温侧福晋!
詹达固密世子你可知晓?”
小侍卫呆了呆:“那是自然的,小时候听阿玛讲过,詹达固密世子号称满清第一巴图鲁,当年打败天下无敌手,最后输给了四王爷的弟子。”
“没错,那詹达固密,便是这位温侧福晋的弟子。有传闻说,这世上,能和四王爷棋逢对手的,仅有这位侧福晋。
且她现在和九王爷一同管制开通海运商贸往来,是大清有史以来第一位入朝参政的女子,皇上特允,她同皇子同例,可出入城门。此人手上权柄不是你我能想象的。”
小侍卫听的整个懵了:“她她她...看着也不大啊...”
统领听了,确也有几分唏嘘:“是啊,怪了呢,我那年放七岁,说跟着父亲去参加过四王府四胞胎的满月酒,那时候远远的瞧见过这位侧福晋一眼,当时只觉的惊为天人,从来都不知道人间尚且还有这般容貌的人,而今我这胡子都老长了,孩子比我当年年岁还大些,这温侧福晋怎么丁点不见老的?说来,她该是年近不惑了吧?”
小侍卫整个人都傻了,好一会儿才道:“和我祖母一个年岁?”
两人一时间陷入长久的沉默。
好一会儿,统领才道:“总之,你记得了,她素日里头不喜张扬,穿着低调的紧,可别当成寻常女眷了。今日这般的话,可别再说了。”
小侍卫点头如捣蒜:“晓得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