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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李氏皱着眉头向箱子看去,这箱子装的满满当当的,上的好多油纸包着的东西,都堆冒了尖。
因为太满了,有两包已经掉了下去。
温酒摊开了手:“四爷的东西,我也没看过。”
虽然没看过吧,但是温酒知道,四爷近日钟爱收集自己做的吃食。
方便面,牛肉干,鱼肉干,豆腐干,辣条辣片,火锅底料。只要有多余的,四爷保管就让人收起来了。这箱子,十有八九装的都是吃的了。
李氏听了温酒这话,冷冷的勾唇:“我看你是脑子不大好使,这是吃食吧?味道这么冲,贝勒爷会喜欢才怪!”四爷用膳葱姜蒜一概不吃,怕有口味。
这里头的东西味道大的冲天,贝勒爷怎么会去碰?
李氏伸手随意的拿了两包将油纸扯开:“牛肉?”冷笑一声,随意的丢掉。
宋氏一眼没有看到鞭子,有些着急了。
过来狠狠地扒了两下,愣是没翻着。
皱着眉头,干脆将箱子给踢翻了进去找。
温酒看着被撒在地上践踏着的粮食,眉头皱的厉害。
到底没忍住,蹲身去捡。
“你们搜也搜过了,鞭子没找到,也该走了吧。”
她忽然不想跟她们纠缠了,没劲儿的很。
李氏瞧见气定神闲的温酒,当下冷冷的道:“搜不到,便不用搜了。众目睽睽之下,宋妹妹手上的伤口还在,岂容你辩驳?”
未免出错,李氏决定快刀斩乱麻,只道:“来人,拖出去杖行四十,以儆效尤。”
“是!”身后几个太监应了一声,顿时朝着温酒走来。
“我看谁敢。”温酒缓缓站起身:“想打我,侧福晋怕是不成。”
周围几个太监见温酒这般凌厉的模样,一时之间面面相觑,竟不敢上前去。只小心的去瞧李氏的脸色。
说来温酒到底在府上纵横多年,这些个小太监从前也是看她眼色办事儿。说是奉侧福晋的命令去拿温酒,可现在贝勒爷还在人家的院子里头呢。他们也不敢太放肆。
“呵,真好笑,”李氏冷冷的勾唇:“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贱婢,我就动了,你又能如何?来人,给我拖下去打!”
小太监听了李氏这话,一时面面相觑,竟谁也不敢向前走。
李氏脸色微寒:“蠢奴才,脑袋不想要了?拿不下温酒,回去我扒了你们的皮!”
这话果然奏效,四个太监硬着头皮朝着温酒走过来。
温酒没有避让,只是大方的从自己腰侧解下来了一个玉佩,拿在手上晃了晃。
这玉佩一出,周围下意识的静了一瞬。
紧接着就见离得近些的小太监,扑通扑通的跪了下来。
就连,李氏身边的冬蝉和宋氏也不情不愿的蹲身下拜。颜色带着些骇然。
“贱人,四爷的玉佩何时被你偷了来?”李氏满脸震惊,这玉佩是四爷从来不离身的东西,见玉佩如见本人。即便是贝勒爷安寝在如意馆,也会早早的卸下让苏培盛保管起来。
怎么会到了温酒的身上?
温酒只道:“侧福晋觉得,我有本事从四爷身上把东西偷出来?”
众人皆跪着,温酒也不看他们,只蹲身慢慢的去捡地上的油纸包。
“福晋驾到~”
李氏还没回神的时候,突然听见门口小太监唱报的声音。
众人皆是福身:“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
“快点起来吧,没想到这里这么热闹,看来本福晋来得晚了些……”乌拉那拉氏不动声色的瞧了一眼李氏,又温和的笑道:“这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宋氏见福晋来了,即刻到她跟前去,只道:“福晋,妾身不小心被温妹妹的鞭子打伤了,侧福晋说,依着规矩,要仗责四十。温妹妹又拿了贝勒爷的玉佩出来……”
宋氏这般说着,示意福晋向温酒手上看去。
乌拉那拉氏挑了挑眉头,下意识的向那头去瞧,也是愣了一下。
紧接着便笑着看李氏道:“妹妹你这罚的重了些吧?温妹妹身体娇弱,四十仗下去岂不是要没命了?”
“福晋,那依您看,又要如何罚呢?”那贱人有了玉佩,现下是罚不成了。她倒要看乌拉纳拉氏怎么说。
福晋却当下揉了揉自个儿的脑门儿:“唉,李妹妹你到底太过严苛了些,不过是两个妹妹玩闹的稍稍过了火,也不必如此揪着不放。”
李氏冷冷勾唇:“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若万事都按福晋这般说,岂不是下位者每日都要向上位者挑衅?
四爷信任福晋,将后宅交于福晋管理,福晋到底年岁尚浅,经验不足。作为过来人,妹妹觉着还是要提醒一下福晋,您的心肠实在是太软了些,这样可管不好一府之事。”
乌拉那拉氏脸上的笑不过僵了一瞬,便又扯开了:“要说管理府上事务时间长,还应该是温妹妹。
温妹妹,不知当年侧福晋接过后宅事务,可向你请教了吗?”
这话一出,众人的视线又都向着温酒射过来了。
温酒只低着头不说话,乌拉那拉氏要的也不是她说什么,她的心神全在李氏身上呢。
看到李氏气急败坏的脸,乌拉那拉氏脸上的笑意就没停过。
不管是谁,容貌好,能分了李氏的宠,那就成了。这个人是温酒也没什么……
她当下便道:“李妹妹也莫要生气了,要说规矩,大家都是府上的老人了,想来也都懂的。这次你二人实在是不像话,每人在院子里禁足一月。”
“是。”众人纷纷应着。
温酒倒不觉得禁足有什么,细细想来,未来一个月不用去请安,可太舒服了。
反而是宋氏,脸色幽怨了起来。今儿个晚上是家宴,能见到贝勒爷的。福晋现下这般安排,是不是还想要抬举新人?
“福晋,好厉害的心思啊。”李氏心有不甘,她光顾着整治温酒,没想到这一遭反而让福晋当成了踏板。她掐着时间过来,踩着自己收拢人心。
自己是那恶毒锋利的,她便是那良善大度的,当真是好算计!
“哪有什么心思啊,都是自家姐妹。”乌拉那拉氏,笑意盈盈的说:“行了,都散了吧。”
温酒快烦死这帮人了,见她们都往外头走,便即刻蹲身去捡地上的吃食,那头大勺几个也立即过来帮忙。
“嗯……干什么吵吵嚷嚷的?”
忽然听见吱嘎一声,便见四爷打着哈欠从主卧里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