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程教授很激动地过来帮她介绍,“小凝凝,我来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故交的孩子沈墨,刚刚从国外留学回来,和你一样是电子信息工程方面的天才,你们有时间可以交流切磋一下。”
“你好,叶凝。”叶凝伸出右手,多看了沈墨一眼,她见过的帅哥美女多不胜数,却是第一次见到一个俊美得雌雄莫辨的男人。
“你好,沈墨。”沈墨虽然冷漠着一张冷,不过还是很有礼貌地同叶凝握手。
“你郭师兄昨天太倒霉,好好地走在路上,被街边冲出来的辆车给撞了,现在在医院里躺着。”程教授长长叹了一口气,“所以之后十八班英语课他是没办法来上了。”
他又拍着沈墨的肩膀笑着道,“不过幸好沈墨回来了,这离高考剩下一个多月的英语课,就让他顶上吧。”
叶凝打量着沈墨不说话,沈墨见状,默默地低头从口袋里掏了半天,掏出一本教师资格证递给她,语气僵硬地说,“你放心,我有证的,保证一定带好你的学生。”
“不是,你怎么傻气呢?”程教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一张老脸都快皱成了菊花,他拍着沈墨的肩膀说,“我既然选了你,你就有这个能耐,小凝凝是相信我眼光的对不对?”
“沈老师,以后要辛苦你了。”叶凝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等程教授带着沈墨离开后,她还站在原地盯着沈墨的背影。
“阿凝,你又在背着我看别的男人。”薄寒年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语气略带醋意地说。
“我是颜狗。”叶凝轻笑了一声,半真半假地说,“谁让这个新来的小哥哥长得好看?”
“他能比我好看?”薄寒年抬眼看了一眼沈墨已经走远的背影,敛起眼中的暗芒,不依不饶地纠缠着叶凝追问。
“不相上下。”叶凝仔细比较了一下,又含笑补了一刀,“他比你年轻。”
薄寒年只觉得这一刀直击心脏,气得他很想在某些方面狠狠教训一下面前这个小丫头,让她身体力行地体味一下他有多年轻。
“叶凝。”
忽然,叶凝听到有人在叫她,她回过头,看见何静怡有些怯怯地望着她,“我,我有东西想给你看。”
薄寒年皱了皱眉,这又是哪冒出来的?
何静怡见他们都不说话,顿时急了,“这东西有可能证明你爸爸的清白。”
叶凝和薄寒年对视一眼,一起向何静怡走去。
叶凝问,“是什么?”
何静怡沉默地给他们放了一个视频,那是叶雪吐槽叶向坤家里太穷,自己跟着叶老太太才可以吃香的喝辣的。
单从这个视频里看,至少证明了叶向坤没有恋/童,在叶雪小时候猥/亵她的事情上,叶向坤是清白的。
“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为你父亲做证,叶雪还曾经说过很多贬低你们的话。”何静怡有些着急的道,“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这视频算作一部分的补偿吧。”
“谢谢,视频我收下了,也许会用到。”叶凝接收了何静怡传给她的视频后道谢。
但她心里清楚,所谓的恋/童和幼年时的猥/亵,现在根本无法查证,证据链不足,不可能单凭着叶老太太和叶雪的口供就为叶向坤定罪。
所以这件事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还是这一次快捷酒店的强/奸案。
不过她有几分好奇地问何静怡,“你为什么相信我父亲是清白的?”
“你这不是废话吗?”何静怡后了叶凝一眼,“叶雪那个的撒谎精,她说的肯定是假的!所以我相信你父亲。”
说完,她转身就跑走了。
叶凝浅浅地抿了抿嘴,忽然觉得这个姑娘的脑筋终于会转了,不再被叶雪耍得死死的时候,还是挺可爱的。
下午。
在律师成功与叶向坤会面之后,顾山打了个电话给叶凝,语气不太好。
“小师姐,律师跟你父亲见过面了。据你父亲说,他接到叶雪电话,求他去那家快捷酒店救她的时候,他也没想太多就去了。谁知道一进去就被人从后面砸昏,之后的事情就一概不知了。”
“嗯。”叶凝看过监控之后,对这个情况已经心里有数了。
“还有。”顾山的语气略微沉重,“小师姐,如你所料,你父亲在被移交到看守所后,被分配在和肖恩同一个监室里。”
“出事了?”叶凝眸色微凛。
“嗯,你父亲刚住进去第一天,就被打了。”顾山沉声回答道。
虽然已经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不过叶凝还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道,“伤得怎么样?”
“他们用的手段特殊,外表根本看不出伤来。”顾山叹了一口气,“所以律师想要用这个为理由帮你父亲申请换监室也没办法成功。”
“特殊?”叶凝眉心微蹙。
“知道容嬷嬷吗?”
用针!
“小师姐,你应该知道用那种细长的牛牦针扎进身体里,会让你痛不欲生,可却查不出伤口吧?”
顾山语气微沉,“他们就是用这种手段折磨你父亲的,你父亲向狱警反应过,可是狱警搜了牢房,甚至用上了金属探测器,都没把那些针找出来,所以他们就认定是你父亲撒谎,不同意让他换监室。”
“那些针恐怕不是金属材质的。”叶凝揉了揉眉心。
昨天在看到肖恩被抓的新闻图片时,她就已经有了预感。
设计叶向坤被抓,无论他的强/奸罪成立不成立,都不要紧。他们要的就是叶向坤被困在看守所的这段时间。
强/奸这种案子本来就很难说得清楚。
是以公安阶段会非常地长。在这么长的时间里,足够他们折磨叶向坤了。
而她,鞭长莫及。
“他们想要什么?”叶凝冷声问。
“你母亲留下来的香水配方。”顾山回答。
果然!
叶凝冷笑一声,“告诉叶先生,无论他们要什么都给他们。”
“我们也是这么跟他说的。”顾山又叹了一口气,“可你父亲倔得很,律师说明明他被折磨了一晚上,整个人都显得很虚弱,可就是倔着不肯将你母亲的配方交给那些人。他说你母亲留下的东西,不该这么用。”
叶向坤这个人,叶凝有时候觉得他很简单,有时候又觉得看不懂。
他在很多方面软弱无能,但在某些涉及到原则的事情上却倔得像头驴。
“小师姐,你医术高,最清楚那种牛毫针虽然只能造成细小的伤,可一旦扎错位置,也是会要人命的。”顾山接着问道,“而我们没办法要求换监室,提出帮你父亲取保候审也有人从中做梗,没办法审批。现在这种情况,你觉得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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