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松了口气。
矿洞口不像其他,若是引用挖掘机大型机械,很有可能造成塌方,再加上西启城这里本就是已经被挖掘的伤痕累累,引用挖掘机很容易造成地面塌陷。
到时候就更危险了。
现在有了“喇叭花”,这样既能保证矿洞内不会再产生坍塌的现象,也能够敲开堵死的矿洞口,方便挖掘,更是大大的减少了挖掘的时间。
秦枫手拿着兵工铲,“兄弟们,跟我走。”
众多x局特种小队的队员与秦枫一样手拿着兵工铲,挖开洞口处。
萧衍锦也带着另一队,将挖出来的尘土运输出去。
叶凝与江锦一开始了下一次的计算。
陈思宇在远处看着,眼角的皱纹拧成了一股,眸子慢慢弯起。
阿宁,你的女儿真是优秀。
他拄着拐杖进了指挥车,拿出手机给京城总部打了个电话,保证后勤的供应。
要连续两天实施救援,谁都不是铁做的,总有累得时候。
必须要保证后勤的供应,才能更有序的进行救援。
“副局,总部的电话。”一边的通讯兵手中拿着陈思宇响彻不停的手机。
陈思宇瞥了眼,“关机。”
“是!”
薄家。
薄寒年失踪不见,叶凝也联系不上,就连秦枫都没有下落,整个薄家几乎乱成了一团。
“凡哥,寒年不会出事了吧?前不久我们家才收到那两把刀的威胁,现在就联系不上寒年跟小凝,这可怎么办啊?”汪凌又感到了后怕。
薄靖凡的脸色也不是很好,“不会,寒年一定是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虽是这样说,可薄靖凡也是坐立不安。
最主要的是,明天是薄寒年作为薄家继承人的第一次露面,要面见全体股东以及媒体。
如此重要的事情必须由薄寒年出面,这事是关于公司主理人的奠定,现在人联系不上,在哪都不知道,这可怎么办?
薄老爷子坐在沙发上想了想,“靖凡,就由你作为代理董事出面,将事情的影响降到最低,阻绝外界对于寒年以及小凝的猜测,若有必要,就宣称他们出国旅行去了。”
薄靖凡咬了咬唇,“爸,这不合适吧?明天的发话无比重要,若是我上台,那……”
“那也比没人上台要强,就由你去,寒年回来之后在公布也不迟,别说了。”
汪凌看了眼薄老爷子,“叔叔,我怕寒年会多想。”
“不会,寒年不是这么小气的人,靖凡,你准备准备吧。”薄老爷子沉了口气,站起身来,拄着拐杖回了自己的房间。
汪凌还是有些不放心,“凡哥,我总觉得有点趁人之危,不太好吧?”
薄靖凡也不知如何是好,犹豫不决,不知该不该答应。
坐在一边的薄靖川看着自己的弟弟,“靖凡,我的儿子我了解,他不会无缘无故的失踪,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不在,一定是有更重要的事情牵绊住了他,你就放心的去,他不会有任何误会。”
顾青云也点点头,“是啊靖凡,更何况最近公司的事情一直都是你来管,你出面也正常,等寒年回来他自己也会处理剩余的事情,别担心。”
听到薄靖川夫妇这么说,薄靖凡也就不再多想,“好,三哥三嫂,我明白了。”
此时的薄寒年,还被困在矿洞之中,尽管很小心的用着氧气,可也已经只剩下百分之十五左右。
他听着耳机中不时的传来叶凝的声音,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
那是当初叶凝在直播间的镜头前,被千万个网友们截图下来,却只有他一个人保存的照片。
他的指尖一遍遍的擦过屏幕中叶凝的眉眼,这个动作,仿佛给他增添了强大的意志力,让他能一直坚持下去。
“大叔,给个音。”叶凝又一次确认薄寒年的安全。
薄寒年为了节省氧气,在自己的耳麦收音口断断续续的敲了几下。
我在,想你。
叶凝弯唇,“嗯,我也想你,还有七百米。”
越往后挖,炸弹需要炸毁的纵深就越小,毕竟后面塌方的情况时未可知的,必须小心谨慎。
她的每一次计算也都要更加精准,要经过三次以上的验算才敢下命令。
事关薄寒年,她不敢冒进,也不能冒进。
秦枫与萧衍锦已经累瘫在地上,根本直不起腰来,他们俩个看着叶凝与江锦一那几乎像是不经大脑的验算,竟是生出几分羡慕来。
“脑力劳动者,真好。”萧衍锦往自己的脑袋上浇了大半瓶水。
秦枫也喘了几口气,“她们的压力,也是我们想象不到的。”
萧衍锦坐起来,拍了拍秦枫的脑袋,“也是,别躺着了,继续。”
薄氏集团内。
见面大会。
薄靖凡穿着一身纯手工定制的墨色西装,带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远远望过去,温文尔雅,又透着王者那独有的威严。
汪凌远远的看着,心中愈发欢喜。
薄靖凡与秘书沟通好了所有的流程后,见面大会也准备上场。
当薄氏集团的股东们以及所有的媒体看到薄靖凡从后面出来的时候,不由得一怔。
薄靖凡面色如常,脸上挂着他特有的微笑,稳稳的站到了发言台上,“大家好,我是薄氏集团的代理董事,薄靖凡。”
媒体们如海潮般的闪光灯频频的在会场上亮起来,薄靖凡的照片也迅速的通过各种渠道,遍布全网。
财经频道中发出来的报道中,代理两个字已经去掉,变成了薄氏集团董事长薄靖凡出席发布会!
薄靖凡成为薄氏集团董事长的消息,通过各大媒体报导了出去。
薄靖凡迅速的掌控了薄氏集团内所有的渠道资源,以及各个子公司的财务。
但一回到家,他还是那个心系着失踪侄子的小叔叔。
一进门便问,“寒年还是没有消息么?”
薄老爷子摇摇头,“能派出去的人都已经派出去了,警察那边也没有消息,现在不要说寒年跟小凝,就连萧家那小少爷,也没有消息,不知道去了哪。”
薄靖凡坐在了沙发上,双手交叉握拳,两只拇指不断的摩擦,似乎要擦出火来。
良久,他说道,“爸,我担心有人要针对我们薄家,先是司允出车祸险些丧命,又有人将刀插在我的床头,我们不得不防了。”
薄老爷子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确实不能在不当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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