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你家主人又是谁?”
接过男子递过来的信件,萧辰没有贸然打开,随口问道。
来人看着相貌平平,行走间带着一股威严的气势,这绝不是平常人可以拥有的,非常年累月行伍中人绝没有这种气势。
就像李尧臣,陈枫一般。
但是萧辰对于面前这人毫无印象,这由不得他谨慎。
“在下只是一个跑腿的小人物,不值得萧公子在意。”看出了萧辰的些许敌意,男子严肃的脸上露出些许笑意,接着说道:
“至于我主人,公子您是认识的他不会害你,信上就是我主人为你打听到的令母的关押之处,公子一看便知。”
“哦,我认识,那为何不光明正大的说出你主人的名讳呢。”萧辰目光灼灼盯着男子,再度追问。
母亲被绑是谁动的手萧辰大概已经知道了,自己仇人暂时也就那么几人,而有能力有胆量绑架母亲的是何人一目了然。
但是…母亲被关押之处连自己多方打听尚未得到消息,这男子背后的主人又从何得知呢?
“萧公子太多疑了,我家主人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打听到了您母亲的下落,对您是没有敌意的,对吧。”
“萧公子,您还是看看信上的内容,早做安排吧,在下的任务完成了,就不多打扰了,告辞。”
说完男子便转身离去。
看着男子远去的身影,萧辰眼里打量之色渐渐散去。
男子说得很有道理,目前最重要的是救出母亲,其它的都不重要,即使男子背后之人想要借此机会谋害自己,难道自己就不去救母亲了吗?
撕开信封,萧辰仔细看了起来。
…
“李恩?”
“搞得这么神秘我还以为是谁呢。”闻到纸张上的酒香萧辰哑然一笑。
这味道他太熟悉了,这不就是自己酿造的酒香味嘛。
这酒如今还未深.入普及,只在一些达官贵人家中有少许一两坛,基本上都是宴请贵宾才会拿出,能在写信时豪饮的除了李恩萧辰也想不出第二个人了。
看出了男子背后之人是谁这下萧辰再无怀疑,心无旁骛的看起信件,脸色也越发阴沉。
“果然是你!”
萧辰咬牙,“刘雁平,待此间事了,我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大哥,陈大哥,随我去救我母亲。”萧辰喝了一声带着李尧臣陈枫朝着信件上的地址急匆匆的走了。
......
刘府,刘雁平正和柳广两人交谈。
“刘公子,你说萧辰那个败家子知不知道是我们绑架他母亲的?”柳广问道。
“只要这件事我们不出面,他知道不知道又能怎么样呢?”
“无凭无据的,即使那败家子去报官都拿我们没有办法。”刘雁平阴狠的说道:“要怪就怪这臭小子处处与我为敌,我喜欢的人他要抢,还设计谋我刘氏住宅,他该死,该死。”
“是是是,这小子就不是一个好人,不仅与公子为敌,就连我这表哥他也丝毫不看在眼里,一点亲戚情面都不给,就该不得好死。”柳广说道。
“他母亲也不是什么好人,当初他家遭逢大难,他母亲就前来我柳家借取钱财,若不是我柳家的帮衬,萧家能有今日?别说家财万贯,不上街乞讨都算他们命好,真是一帮白眼狼…”柳广越说越气,好像自家真的借了萧母多少钱财一样。
他忘记的是那几两碎银还是萧母求爷爷告奶奶一般祈求,丢下尊严最后还许已高额利息才借到的。
“好了,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刘雁平打断柳广的喋喋不休。
“现如今我们应该想的是如何夺取那败家子的配方,那才是正事。”
“这有何难?”柳广诧异。
“如今他母亲在我们手上,即使我们不出面也可安排人去用他母亲逼他把酿酒配方交出来,难道他还能不交?”
“晾他也不敢不顾他母亲的死活,到时候不仅是酿酒配方,还有那畜牲家中钱财,我都要。”
“对了,还有房契,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