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擎又看向上官清河和上官未两人,语气带着不悦的问道:“两位爱卿,依你们所见呢?”
“皇上所言极是。”上官清河赶紧跟着道,“是臣的小女不明事理,让皇上娘娘见笑了。”
上官榕没再说话,时不时抬头看向夏清姿。
皇后娘娘当真是生的极为好看,像是话本里头形容的天宫仙子,她一个女人都看得挪不开视线。
也难怪皇上为她立誓,此生仅她一人。
上官榕无声叹了口气,跪着磕了个头,“臣女知错,还请娘娘责罚。”
“你不过是问出心中疑虑,眼下也得到解答,何错之有?”
这话传进上官榕的耳朵里,心头的酸楚更深了些。
她如此不守规矩,若真进了宫,成了皇上的妃子,岂不是要在背后被说闲话的人用唾沫淹死?
“多谢皇后娘娘。”上官榕起身,却再也没有心思用膳。
楚天擎给夏清姿夹了一筷子青菜,顺势轻声道:“我当真不是被逼迫,心甘情愿的。”
“我早就知道了,一直表忠心倒是显得有些让人起疑。”她玩笑道。
“那我不说了。”
“你今日框我来次,究竟所为何事?”
“我想了想,你一人在宫中定然是闲的发慌,无事可做,指不定还会胡思乱想些什么。”楚天擎望着她,“可要是你在我身边,一切方可迎刃而解。”
“你不会胡思乱想,我也不会担忧你,是否按时用膳,心情可舒畅,有没有思念为夫。”
夏清姿收回视线,低下头笑了笑:“青天白日的,说这些做什么,快些用膳吧。”
晚些时候,楚天擎同上官未商讨西南战事,夏清姿打了个哈欠,有些困乏。
便唤了白芷回宫休息。
刚走进御花园,就瞧见等候在此的上官榕。
“臣女见过皇后娘娘。”
“不必多礼,起来吧。”
上官榕这才站起来,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问起。
夏清姿笑着道:“在此处等候本宫,是还有事情不明了?”
“皇后娘娘所言甚是。”上官榕小声道,“臣女还是有些......”
“不甘心?”她问。
“正是,娘娘可会不高兴?”上官榕好奇地看向她。
“若是从前,我同皇上还是刚认识那时,听闻你这些话,大抵会有些心里不痛快。”
夏清姿垂下眼睑,看了眼隆起的小腹,慢慢道:“不过如今,本宫和皇上已然要为父为母,又携手走过许多的路。”
“如果因为这些话就不开心,岂不是太没有自信?”
上官榕的视线停在她隆起的腹部,那里头有个小生命。
她迅速收回视线,轻声道:“臣女明白了。”
“人心气高倒也不是坏事,不过气高的人,并非是什么都是要最好。”
“有时,只有合适自己的东西,才是最好的。”
“多谢娘娘赐教。”上官榕道。
“天色已晚,早些出宫回家去吧。”夏清姿看向白芷,“我们也回吧。”
“臣女恭送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