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在都市中,但包厢里的人都是修者,所以凌渠毫无顾忌,可以肆意杀戮!
叮当!
包厢里紫光一闪,忽地一方催山鼎显化,把江羽和小舞笼罩。
凌渠的凌厉杀机打在催山鼎上,发出震耳的音波,层层激荡,包厢里的桌椅板凳在顷刻间四分五裂。
凌渠一愣!
眼前这小子竟能如此轻松的挡住自己的攻势,莫非也是灵台大圆满的修者?
如此年轻便有如此修为,必定是一方天骄人物,他应该听说过才是。
沈巢也是愣在当场,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他并非震惊于江羽的实力,而是江羽的术,他似曾相识!
终于,他记起来了。
指着江羽惊呼道:“他不是吴独尊,他是江羽!”
凌渠问:“哪个江羽?”
“还能是哪个江羽,白家的女婿啊!”
江羽曾去过沈家,在沈家雷池淬炼过,当时和江羽有过一面之缘。
一进包厢他就觉得江羽面熟,但没想起来,现在看到江羽施展秘法催山鼎,一下子就回忆起来了!
顷刻间,沈巢凌渠两人同时冒起冷汗。
眼前这人,可是当今东部第一天才,力斩许腾飞的猛人,有着神魂境的强大修为!
他俩都只是灵台大圆满,在神魂境以下还能耀武扬威,一遇到神魂境的高手,那就是儿子遇见了爹,只有挨揍的份!
“他他他……”东方奇突然变结巴了,“他就是江羽?”
刚才他听说过这个名字,知道这是一位什么样的人物,莫说他了,就连自己这两个靠山也惹不起啊!
东方奇眼泪都下来了。
他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心说自己怎么这么贱呢?
人都放自己一马了,老老实实去把账结了当做无事发生多好,非得再来作死!
东方奇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他不是想跪,他是突然双腿发软,被吓得不轻。
跪在地上的东方奇浑身都在颤栗。
他虽然只有骨血境的实力,但也算是修者一员,懂得修者世界的规则。
弱肉强食,实力为尊!
紫光灼灼,催山鼎骤然放大,把所有人都笼罩在里面。
恐怖的威压席卷过去,就连沈巢和凌渠都承受不住跪在了地上。
这两人心里也是叫苦不迭,恨不得当场给东方奇拍死,心说你得罪谁不好偏得罪他!
江羽缓步上前。
每一步都十分缓慢,每一步都像是踩踏在了众人的心脏上面。
沈巢,凌渠,东方奇三人的心跳全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那可是神魂境高手,分分钟就能灭了他们。
咕噜……
凌渠吞了口唾沫,带着哀求声说道:“小友,我可是千尊岛的执事。”
江羽戏谑道:“千尊岛的执事很了不起吗?”
莫说一个执事了,你千尊岛的少主老子都揍过!
凌渠一脸悻悻。
这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这煞星之前不是一直在东部吗,怎么突然又跑临州来了?
噗!
江羽的威压太强,东方奇一个小小骨血境只觉身体快要爆裂开来,忍不住一口逆血喷出来。
他觉得自己要死了,于是破罐子破摔,吼道:“你要是杀了我们,就是和沈家,和千尊岛为敌,你再强也只是一个人!”
江羽淡淡道:“是啊,沈家和千尊岛家大业大,高手众多,我哪儿惹得起。”
呼!
沈巢松了口气,道:“你放了我们,我们保证不追究,我发誓。”
江羽道:“这世上天天都有人发誓,也没见谁被雷劈死。”
沈巢道:“你如何才信我?”
江羽:“我只相信死人。”
沈巢大惊:“你真要与沈家和千尊岛为敌?”
江羽道:“我在这儿把你们杀了,谁能知道是我干的?”
三人:“……”
这话……还真特么有道理!
于是唯一的倚仗也没有了,三人都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焉了。
江羽走到沈巢面前,悠悠道:“想活命也不是不可以,老实交代你沈家在密谋什么,我兴许会放你一条生路。”
沈巢坚决摇头:“我们没有密谋什么。”
“那为何要把龙熙集团送给千尊岛当做诚意?”
“我们,我们只是想和千尊岛交好而已!”
“放屁!”
江羽以后一声,一巴掌把沈巢拍翻在地。
噗!
沈巢重重的撞在地面,当场咳出一口逆血。
江羽眸光犀利:“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说实话,老子就捅死你!”
他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把长剑来。
长剑明晃晃,十分锋利。
“说!”
江羽用长剑指着沈巢。
沈巢哀求道:“我们真的没有密谋什么,你误会了!”
噗嗤!
一股鲜血飞溅,长剑上沾染殷红的鲜血,瞬间剑尖滴落。
包厢里陷入了短暂的寂静,鲜血滴落声都能听见。
片刻后,凌渠捂着腹部,低头看了看。
腹部的伤口血流不止。
“你……”凌渠幽怨的盯着江羽,“他不说实话,你捅他啊,捅我干嘛?”
江羽:“抱歉,捅偏了。”
凌渠内心:nmmp!
江羽用长剑指着沈巢:“再问你一次,沈家在密谋什么,想要如何对付白家?”
沈巢:“我们真没有,如今我们沈家元气大伤,哪儿还有能力对付白家啊!”
噗嗤!
又是一股鲜血飞溅。
鲜血溅到了东方奇的脸上,直接把这货吓晕过去了。
凌渠用另一只手捂着新伤口:“你捅他啊!”
江羽:“抱歉,又捅偏了。”
旋即再用剑指着沈巢:“我再问你一次。”
沈巢:“我没撒谎,我们沈家真没有……”
噗嗤!
沈巢话还没说,江羽又是一剑捅进了凌渠的肚子。
凌渠倒在血泊中,有种骂娘的冲动!
你堂堂神魂高手,一连捅偏三次是不是太他妈离谱了?
还不等他问江羽为什么又捅他,江羽已经耸肩说道:“抱歉,我又又捅偏了。”
然后江羽再一次提剑指着沈巢:“我再问你一次!”
沈巢的脸色也很难看,虽然三剑都捅在凌渠身上,可他的压力也很大啊!
这么吓唬人,谁受得了!
脸色苍白的凌渠苦着脸喊道:“小友,你问问我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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