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我义父他老人家被这老贼所害,永生永世都再也无法恢复功力,辛苦了整整大半生的修为造化顷刻之间全部付之东流!”
“大师,我都已经说了的,您就看在我义父他老人家的面子上,赶紧给我让开!”
玄悲大师缓缓闭起双眼,声音之中饱含苍凉之意,缓缓道:“冤冤相报何时了,花施主,你一直这样想不开、放不下,到头来害的人只能会是你自己,却绝非会是旁人。”
“方才鄂王也已经说了的,在玉清城时他的一条手臂已然被你所废,鄂王贵为堂堂亲王,难不成就即便是如此还没法子抵消你义父被锁了琵琶骨在你心中所造成的伤害吗?”
鲜于邵华和温召兰站在一旁,心都是紧紧的揪在一起。
“不能!决计不能!”
花月如始终都跃跃欲试着企图刺穿玄悲大师的金钟罩。
当下她如此这般一声暴喝,反复重申着鲜于洪山的这件事情她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略过去的。
“人世间恩怨情仇,相信今日倘若你义父便在此间,他是一定会阻止你这么做。”
玄悲大师缓缓说道。
花月如皱了皱眉头,问道:“玄悲大师,你却又是如何得知?”
玄悲大师沉声一叹,道:“因为我了解你义父,常玉坤。”
花月如现如今对自己的修为虽然已经很是自信,然而在玄悲大师面前却仍旧没法子如何造次。
当下只得缓缓收功,站直了娇躯。
鲜于洪山眼见花月如如此,舒出一大口长气。
花月如手中的屠龙宝剑在身旁白雪的倒映之下,璀璨生光,确然丝毫都没有要收功的打算,当下只是逼问着玄悲大师:“玄悲大师,你有话便说清楚,切莫说半截留半截,你倒是要好好说说了,我义父他老人家倘若今日在此,到底为何会阻止我这么做。”
玄悲大师目光如炬,缓缓说道:“既然花施主一再追问,老衲不妨就将这段已经时隔数十年之久的前尘往事述说一番。”
玄悲大师一面转头看向鲜于邵华,高声说道:“邵华,你不是一直都对你的身世感到好奇吗?今日正好了,为师一并全部都说了!”
鲜于邵华瞠目结舌,伸手指着自己的脸,怔怔地道:“啊?这里还有我的事儿?”
玄悲大师因为不曾将功法收起,所以那团刺眼金光仍旧围绕在他和鲜于洪山两个人的身畔。
玄悲大师急声说道:“常玉坤之所以会落得现如今这番局面,说来也纯粹是他咎由自取,若非当年他不是对不住温召兰,却又何至于惹祸上身!”
温召兰忽然“啊”的一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