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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我不动他

    陈娇的手在陆景行宽厚的背上游走,让陆景行不自在的僵了下。

    他的背上全是狰狞的伤疤,除了那张迷死人的脸,背上真是没法看。

    陈娇其实是有些嫌弃的,可那张脸让她觉得这些疤也不是不能接受,况且陆景行技术很棒,对她也很好。

    好到什么程度呢?

    她怀疑让陆景行捅自己一刀,他也会毫不犹豫。

    女人嘛,谁不喜欢有颜值又有能力的忠犬呢。

    这么想来,她当初真是捡到宝了。

    如果不是那个傻女人,她当时是不愿意对淤泥里的陆景行多看一眼的。

    奈何那傻子给的太多了。

    陈家如今衰败了,全靠陆景行才能在北城占据一席之地。

    所以,这颗大树她得牢牢抱着。

    陈娇从身后抱住男人,把脸贴在他的后背,感受到了男人身体深处的颤栗。

    “你在看什么呢?”她又问,眼角瞄到陆景行的脖颈,脸色变了变,“你这里是怎么了?”

    她知道陆景行在外面玩女人,但他从不会让女人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记。

    这痕迹一看就是女人抓的,以陆景行的个性,怎么可能容得下女人这么对他!

    “没什么,昨天被野猫挠的。”陆景行轻描淡写揭过。

    他转身,反手将她打横抱起,睨她,“怎么醒这么早?”

    陈娇不信他的话,但也没放在心上。

    反正陆景行答应过她,结了婚就不会再碰别的女人。

    现在玩得花就花吧。

    “床上没有你,我睡不着。”陈娇勾着陆景行的脖颈,把脸讨好的往男人怀里蹭了蹭。

    陆景行笑了笑,“想了?”

    “说什么呢?大早上的......”陈娇羞红了脸,嗔怪了一句。

    她是有点意犹未尽,还想再要,但也不好在陆景行面前表现太明显。

    毕竟现在,在陆景行眼里,她还是个清白的小姑娘。

    可开过荤的女人,哪那么容易满足。

    “家里又没人,怕什么?”陆景行不以为意,把她抱到床上,手就往下探,却被陈娇一把握住。

    “景行......”

    陈娇仰着脸,媚态尽现,手指在他掌心摩挲了两下,羞涩地暗示,“你别忍了......进来吧,我不介意。”

    她借着做噩梦的借口半夜过来,就是想跟陆景行做点事,这种事总应该是男人主动些。

    可这么久陆景行都是亲亲额头,亲亲背,连深入接吻都不曾。

    要不是知道他在外面玩的花,陈娇都以为他是什么纯情处.男了。

    虽然一开始陆景行就郑重承诺过,新婚夜才会要她,可她暗示都这么明显了,男人的坐怀不乱,让她还是有些不安。

    就连昨晚,她穿着那样的睡衣勾他,他也只是用手让她快乐。

    她在感受极致时朝他看去,他表情非常冷静,就像在办一件公事。

    可越是这样,她越想要得到他。

    这样自控力非凡的人物,谁不想要?

    只要想要他那时禁欲的表情,她就兴奋,想跪着臣服。

    这会他情动了,正是好时机,陈娇想去碰它,却被陆景行推开了。

    她有些惊愕,毕竟是个女孩子,不好意思再主动了。

    她别过脸,明显有些不开心。

    陆景行扣着她的后脑勺,亲了亲她的脸颊,然后哑着声道,“娇娇,我很珍惜你,想给你最好的,现在我帮你一样的......”

    说完,他手就动起来。

    这话陈娇也爱听,有种被捧在手心珍视的感觉。

    只是不明白他一个男人,怎么比她一个女人还在乎新婚夜。

    幸好她后面去补了那层月莫,不然以他这种重视程度,多少会有点吃味。

    很快,她也无暇思考,紧紧闭着眼,享受着他带来的快乐。

    ......

    天亮后。

    明溪伸手摸了摸傅司宴的额头,退烧了。

    她长长的舒一口气,然后去洗手间洗漱一下。

    突然外面‘咚’一声巨响。

    吓了明溪一跳。

    连忙开门出去,没想到看到傅司宴已经走到门口,还挥倒了一个凳子。

    她叫了声,“傅司宴?”

    男人转头看见她,好看的凤眸亮了一瞬。

    他跨步到明溪面前,一句话没说就把她紧紧拥在怀里,力气很重,勒得明溪肋骨都有点疼。

    她下意识想要挣开,却听到傅司宴说:“我以为你又跑了。”

    明溪脸色有点难看,什么叫又跑了。

    她推了推他,“你先松开,你身上还有伤。”

    可是他不松,反而抱得更紧。

    他圈着她,闷闷地说,“我答应你不动他。”

    “什么?”

    明溪有点没明白他的意思。

    “那个姓薄的,我不动他。”

    明溪这下听明白了,就是傅司宴的声音似乎很不情愿,还有点咬牙切齿。

    “哦。”

    傅司宴炸毛了,这是他做出最大的让步了,就得了个‘哦’?

    他松开她,两只手揪着她的嘴巴,恶狠狠道:“你不应该表示什么?”

    明溪不明白自己应该表示什么,本来他就不应该动人家学长,就是因为帮助自己,三番两次被傅司宴找茬,她其实觉得他应该跟学长道个歉。

    但这话她不敢说,这人太阴晴不定了。

    “我跟学长没什么,你不动他是应该的。”

    “没什么?他都亲你了,还没什么?”

    傅司宴想到那幕就忍不住讥诮,“明溪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

    明溪:“......”

    傅司宴见她不言语,以为她默认了,更生气又把她往胸前按了按。

    “你得答应我不见他,我就不动他。”

    明溪就知道他有条件,她解释道:“学长从没有亲过我,他也没有你想的那些心思。”

    虽然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跟他解释,但现在的氛围好奇怪。

    他们俩像是恢复到以前,跟一对正常的夫妻一样。

    “还没有,那天在车里......”

    傅司宴说不下去了,言语里浓浓的酸味。

    车里?

    明溪想了想,算是知道怎么回事。

    所以,这就是他开车撞学长的理由?

    她微微蹙眉,不想跟一个病人计较,还是好脾气的解释。

    “他根本没有亲我,是因为我脸上的伤口沾了头发,帮我拨了一下而已。”

    “真的?”

    “我骗你干什么?”

    明溪皱眉让他躺下,说:“你不宜久站,还是先休息一下。”

    “明溪。”

    傅司宴突然叫她,语气愉悦。

    他的手还握着她,明溪下意识觉得两人距离太近,挣了下手想往后退。

    可一步都没有走出去,就被男人一拽倒进他怀里。

    他手指挑起她的下颌,凤眸看着她的唇,“今天这张嘴倒是不怎么气人了。”

    说完,薄唇就亲了下来,不同于每次霸道的啃咬,这次他亲得格外温软,甚至有几分缱绻的感觉。

    明溪被他亲懵了,一时也忘了挣扎。

    就在两人吻得忘情的时候,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阿宴哥......”

    眼前这幕让林雪薇忘记要说什么,浑身僵硬地站在门口。

    唇上的温软瞬间消失,明溪觉得有点冷,又有些讽刺。

    她推开傅司宴,往后退了步,说:“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