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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谈恋爱只会伤心伤肺,还是算了吧

    想到这,君阡宸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抱作一团的璃王和阮青柔。

    大概是因为多年来璃王一心护着阮青柔,所以阮青瑶才会变得这般没有安全感。

    璃王真是个瞎子。

    明明阮青瑶比阮青柔不知道好看几百倍,他却选个丑的。

    这也就罢了。

    论能力,论人品,阮青瑶哪个不比阮青柔强?

    璃王不但瞎,还蠢,被阮青柔骗了这么多年。

    他现在或许有些后悔了吧?

    可惜,晚了。

    他看上的女人,就算死,也只能跟他在一起。

    “来人,把阮青柔拖下去。璃王若是阻挠,一起拖下去。本王有圣旨在手,任何人不得阻挠,否则就是抗旨!”

    君阡宸右手一抬,面无表情地下令。

    阮青瑶松了一口气。

    幸亏宸王是个拎得清的。

    这要是换做璃王,只是焚书之事最后又会不了了之。

    她急匆匆赶来,就是怕宸王像璃王那般心软。

    从原主的记忆中可以发现,阮青柔这人仿佛有魔力一般,身边的男人都会因为她的眼泪而心软。

    她一度怀疑她是不是修炼了什么魅术。

    所以一听说阮青柔赶来了这里,她才会着急忙慌地赶来,就怕宸王也中了她的魅术,对她言听计从。

    如今看来,是她想多了。

    不是阮青柔的眼泪有多厉害,而是那些男人全都被她的伪善给骗了。

    不愧是宸王,比那些男人有脑子多了。

    这让阮青瑶对宸王的好感又增加了不少。

    当然,这只是作为朋友的好感,男女之情她是想都不敢想的。

    在这皇权至上的古早世界,男尊女卑,她虽父母双全,但还不如一个孤女呢。

    起码孤女是不用担心被父母和兄弟姐妹残杀的。

    想要活着,她只能努力提升自己,如履薄冰,谨慎小心,情爱这种东西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沾染的。

    更何况,她清白已失,哪个男人会不在意?

    买个男人入赘她或许还能掌控,找个男人谈恋爱那就只会伤心伤肺,还是算了吧。

    有那个时间干什么不香?

    何必自己给自己添堵呢?

    宸王亮出圣旨,阮青柔再不甘心也只能灰溜溜离开。

    璃王也不敢抗旨,揽着阮青柔的水蛇腰一起走了。

    临走前他还看了阮青瑶一眼,问:

    “不一起走吗?”

    阮青瑶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不答反问:

    “我们并不同路,为什么要一起走?”

    在场众人:“......”

    直女无疑了。

    君阡宸紧绷的一根弦松了下来。

    这女人,看来是真的不喜欢璃王了,否则,绝不会拒绝璃王的邀约。

    要知道以前,她是最喜欢跟在璃王身后的,哪怕眼睁睁看着璃王与阮青柔秀恩爱,她也会跟着,只为了能多看璃王一眼,如今倒是长进了。

    璃王一噎,气得脸色铁青。

    阮青柔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道:

    “瑶儿,你以前不是最喜欢跟在我们身后的吗?”

    “你也说了是以前。”阮青瑶直言不讳地道,“以前是我眼瞎,我现在眼睛治好了,不瞎了。”

    众人:“......”

    不愧是直女,说话够直,连拐弯抹角都不带有的。

    阮青柔脸色一僵,什么茶言茶语都说不出来了。

    人家都说以前是自己眼瞎了,她还能怎么说?

    说完,她看也不看阮青柔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与阮青柔抱作一团的君阡璃自然也被她一起忽略了。

    君阡璃的心中突然涌上一阵心慌。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滚的情绪,揽着柔儿大步离去。

    容府,祠堂。

    容帧跪在地上,左手臂像抱婴儿一般抱着阮青玥的牌位,右手拿着一方雪白的绢帕轻柔地擦拭着牌位。

    他一边擦一边问跪在低声的容宴:

    “宴儿,你想明白了没有?”

    “没有。”容宴一脸倔强。

    “那就继续跪。”说完,容帧继续小心翼翼地擦拭牌位。

    容宴忍无可忍,道:

    “哥,你就不能清醒点吗?嫂嫂已经过世了,就算我真把阮青瑶娶了,嫂嫂也不会死而复生,你为何硬要逼我娶她呢?就连阮青瑶,她都知道迷途知返,与璃王恩断义绝,你怎么就不能呢?”

    闻言,容帧擦拭牌位的动作一顿,猛地抬头,厉声呵斥:

    “这能一样吗?璃王怎么能与你嫂子相提并论?阮青瑶她爱错了人,迷途知返当然是可喜可贺,而玥儿却是这世间最好的姑娘,除了她我谁也不要。”

    说完,他站起身,将牌位放回原处,然后走到容宴身旁,与他并肩跪在一起,苦笑一声道:

    “世人居然觉得我可怜?我有什么好可怜的?我好歹曾经爱过,现在也还深爱着。他们才可怜呢。终其一生,也没能遇到一个真正能住进心里去的姑娘......”

    容宴低声打断他:

    “嫂子再好,也已经与我们阴阳两隔了。哥,你这样是不对的,嫂子在天有灵,无法安息。”

    “无法安息就对了!”

    容帧一脸偏执:

    “我尚在人间,她怎么可以安息呢?无法安息,她说不定就会来找我了......”

    祠堂中本就阴森,容帧此言一出,容宴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仿佛摆放在桌上的不是一排排漆黑的牌位,而是一个个早已化为白骨的鬼魂。

    他恨不得马上逃出去。

    可兄长还在这里,他若是走了,万一阮青玥的鬼魂真的出现,以兄长的癫狂,肯定二话不说就跟着鬼魂走了。

    不行,再可怕他也不能走。

    他必须保护兄长。

    容宴深吸一口气,默默忍受着兄长的精神摧残。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他甚至想,索性就把阮青瑶娶了吧,那样的话,兄长是不是真会开心一点?至少不会这般逼迫他了。

    可转念一想,兄长病了,他不能跟着一起病。

    他必须保持清醒,将兄长从癫狂中拉出来。

    阮青玥的鬼魂肯定是不存在的。

    真要存在,早就回来找兄长了。

    他必须挺住,不能被兄长带歪了。

    也许再过些年,兄长就能痊愈了。

    娶了阮青瑶,只会让兄长病得更重。

    月光如水,透过窗棂照在阮青瑶身上。

    她身穿一袭雪白缎袍,墨发垂腰,在月光的辉映下,愈发衬得肌肤似雪,眉眼如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