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阡宸觉得自己有点贱。
明明是想让她吃醋的,结果,她没吃醋,他却拼命解释。
怕阮青瑶离开,他紧接着又道:
“本王找你,是为了姝儿的学业,你身为她的夫子,该好好教导她才是。”
想到七公主,阮青瑶面露愧色。
最近她忙于募捐,再加上要管理商铺,还有大表姐那边的事也要操心,每天忙得团团转,七公主这边,的确没有尽到一个夫子的责任。
她一脸愧疚地道:
“抱歉,最近太忙了。我这就过去教七公主功课,顺便把之前布置的课业检验一下......”
“也不急于一时,先用晚膳吧。”
说完,君阡宸便站起身,牵起她的手朝花厅走去。
掌心传来一阵软绵,鼻间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袭来,君阡宸心中一荡,忍不住捏了捏阮青瑶的手。
柔弱无骨,手感极佳。
君阡宸的心忍不住一阵狂跳。
阮青瑶挣扎了几下没能挣脱,只好任由他抓着。
这男人,根本就不懂拒绝为何物。
但愿他新鲜感早点过去,别再盯着她了。
七公主早已等候在花厅。
一见阮青瑶,笑容满面地迎了上去。
阮青瑶很是过意不去。
这些天太忙了,她没能尽到一个夫子的责任。
她连忙上前,向七公主表达歉意。
七公主连忙摇头,打着手势解释:
瑶儿,你不必抱歉,真的。
为人师表,最重要的是以身作则,你做了那么多了不起的大事,我很崇拜。
这段时间,你虽然没能陪在我身边教导我,但你的这种精神,深深地激励了我,我每天都很努力地学习,希望能像你那般优秀,能为国为民做更多实事。
......
不愧是公主,格局很大。
阮青瑶热血沸腾。
两人一边吃一边聊,君阡宸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花瓶,还是一个被彻底冷落了的花瓶。
好不容易等晚膳用完,君阡宸想拉着阮青瑶离开,过甜甜蜜蜜的二人世界,结果阮青瑶却要教七公主功课去了。
这是事先就说好了的,君阡宸也不好意思耍赖,只好回书房一边处理公务一边等阮青瑶忙完。
阮青瑶刚上完课,七公主还想留她吃点水果什么的,结果,君阡宸居然强行将她带走了。
七公主抢不过他,只好一脸委屈地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皇兄居然跟她抢人!
太过分了!
瑶儿是她的夫子啊啊啊啊!
过分过分!
七公主在心中疯狂嚎叫。
君阡宸拉着阮青瑶来到寝殿。
寝殿里没有其他人,有且只有他们两人。
大晚上的,孤男寡女......
阮青瑶心中警铃大作,连忙道:
“殿下,不早了,臣女该回家了。”
君阡宸轻笑一声,俯身对着她的耳朵,灼热的气息喷了她满耳。
他低沉着声音道:
“放心,一会本王亲自送你回府,你不用担心。”
能不担心吗?
据说晚上的男人很危险。
她又打不过他。
他真要乱来,她逃都没地方逃。
深吸一口气,阮青瑶压低声音问:
“殿下还有何事?”
等事情办完,他总会放她离开了吧?
君阡宸理直气壮地道:
“本王受伤严重,你身为本王的未婚妻,为本王涂药膏是你的责任,就该记在心上,而不是总要本王提醒。”
阮青瑶反驳:“我不是你的未婚妻......”
“本王只是给你时间适应。”
君阡宸沉声道:
“你想要名分,本王现在就可以进宫请旨赐婚。”
又拿请旨赐婚威胁她?
他这是掐准她的死穴了!
阮青瑶深吸一口气,道:
“不就是涂药膏吗?我涂就是了。”
君阡宸不悦地斜睨着她: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要开开心心涂药,不对,你要一脸心疼地涂药,本王可是你的未婚夫,本王身受重伤,你怎么可以不心疼?”
阮青瑶:“......”
强买强卖还有理了?
为了能早点回家,她忍!
“心疼,我可心疼了。”
阮青瑶努力挤出一抹笑,但很快她又意识到,这不是心疼该有的表情。
她一个大夫,没想到还要考验她的演技。
真是太难为她了。
最后,她只好露出一个哭不像哭笑不像笑的表情。
好在君阡宸大概也意识到了自己太过分了,没再为难她。
其实不是。
君阡宸不是什么善茬,他才没有那么高的觉悟。
他只是在想涂药膏的事,心猿意马,所以才没留意阮青瑶的表情。
他想直接褪去上衣,可一想到阮青瑶之前的抗议,他直接穿着上衣上床,然后趴在床上再将上衣褪去。
阮青瑶取出兑了灵泉水的药膏,轻柔地涂在君阡宸的后背,然后再慢慢按摩,让药膏更好地吸收。
君阡宸很是享受这样的过程。
他凤眸微眯,时不时地闷哼几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正在干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呢。
涂完药膏,阮青瑶起身准备离开,却见君阡宸长臂一伸将她抱进怀中。
她正想抗议,却被他抱住脑袋用力猛亲。
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浓郁的荷尔蒙。
两人贴得太近,阮青瑶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
不过是涂个药膏,他居然又乱发情了!
晚上的男人果然可怕。
君阡宸捧着她的脑袋用力啃咬,恨不得将她拆卸入腹。
他的吻如狂风骤雨,一点也不温柔。
甜蜜蜜的偶像剧果然都是骗人的。
他每次吻她都像豺狼似的,哪有偶像剧里那种和风细雨般的唯美画面?
他撬开她的贝齿,大舌长驱直入,勾着她的丁香舌用力吮吸,仿佛在吃什么美味佳肴。
阮青瑶只觉得大脑一片混沌,连在心中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直到快要窒息时,她才浑浑噩噩地抬脚用力踩了他一下。
他大概读懂了她的意思,终于松嘴,将脑袋埋在她脖颈,大口喘息。
阮青瑶更是拼命呼吸。
“阮青瑶。”他喘着粗气道,“真想马上娶你进门。”
娶进门?那还得了?!
这人跟豺狼似的,光是一个吻她就扛不住。
若是成亲,她能活着度过洞房花烛夜吗?
她连忙泼他冷水:“殿下忘了吗?臣女是要招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