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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章 :利令智昏,转身就跑

    谢蔓大步走到何玉莲面前,冷笑一声,反唇相讥:

    “你是妹妹吗?会爬床的妹妹,哪个嫂子吃得消?”

    “哈哈哈哈哈!”

    围观众人放声大笑。

    何玉莲气得满脸铁青。

    她大声为自己辩解:

    “我没有!你血口喷人!”

    “有没有,你心知肚明。”

    谢蔓一脸嘲讽地看着她。

    何玉莲一噎,咬着后槽牙道:

    “就算我爬床又怎样?你这是嫉妒我吗?容不下魏哥哥身边有其他女人?你这是善妒!”

    谢蔓冷笑一声道:

    “对啊,我就是善妒,怎样?不行吗?”

    “你——”

    何玉莲气急败坏地道:

    “一个善妒的女人,怎么配得上我魏哥哥?”

    谢蔓笑吟吟地道:

    “可你魏哥哥,他偏就喜欢我这种善妒的女人,怎么办呢?要不,你劝劝他?”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

    狂!太狂了!

    何玉莲气得险些晕过去。

    就在这时,魏珩收到消息急匆匆赶来。

    一见谢蔓,他一边上下打量着她,一边问:

    “有没有被人欺负?”

    围观众人:“......”

    何玉莲气得差点升天!

    她才是那个被欺负的人!

    “魏哥哥......”

    她红着眼,一脸委屈地看着魏珩。

    以前遇到这种事,魏珩肯定会以为何玉莲被谢蔓欺负了。

    但现在,他早已看透了何玉莲,觉得她就是在装可怜。

    “你哭什么哭?”

    魏珩对着何玉莲一顿怼:

    “别告诉我谢蔓欺负你了!这不可能!这里是武侯府大门口,你没事跑这里来做什么?分明是你主动跑来闹事!”

    何玉莲惊呆了!

    就连谢蔓,也是一脸不敢置信地看向魏珩。

    魏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脑子了?

    以往,何玉莲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如今,他居然拥有了鉴婊能力?

    实在令人刮目相看。

    魏珩趁机走到她身边,一副我很棒你快夸我的表情。

    谢蔓哭笑不得。

    何玉莲见了,“哇”地一声,哭唧唧转身跑了。

    阮青柔听说后,气得连砸了五个花瓶。

    在她眼里,谢蔓和阮青瑶是一伙的。

    谢蔓风光,就等于阮青瑶风光。

    何玉莲真是一个废物,居然连谢蔓这样的男人婆都对付不了!气死人了!

    谢家是阮青瑶的外祖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以前,谢菀谢蔓丢脸,阮青瑶跟着被人嘲笑。

    如今,谢蔓风光了,而谢菀......

    想到谢菀,阮青柔突然想到了一条毒计。

    她有死士,有金子,什么人杀不了?

    不就是阮青瑶吗?只要愿意花钱,就没有杀不了的道理!

    香州。

    上京城大闹了一场后,钱氏得罪了墨峤,房子铺子全都被墨峤收回去了,她只能带着儿子白天乞讨,晚上住破庙。

    习惯了锦衣玉食的舒坦日子,行乞的日子对她来说,简直生不如死。

    但她心中还有希望在。

    她想着,等存够了钱,她就再上京城。

    到时候,她就再去武侯府大吵大闹。

    她一定要骂死谢菀那个狐媚子。

    都怪谢菀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勾引墨峤,害得她和儿子颠沛流离居无定所。

    她会给谢菀两条路走:

    要么,把墨峤还给她。

    要么,就赔她宅子铺子金子!

    否则,她决不罢休!

    然而,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是骨感的。

    大概是因为她有手有脚还年轻,所以,能够乞讨到的钱并不多。

    再加上,她原本手上有铺子收租,并不缺钱,所以习惯了大手大脚花钱。

    这就导致了她进的钱少,花的钱多。

    这些日子以来,她一个铜板也没存到。

    她正郁闷着。

    突然,她的乞讨碗里多出一个金元宝!

    她急忙伸手去拿,深怕慢一步金元宝就不见了。

    然而很快,她的手就被人抓住了。

    她抬头一看,发现抓住她手的人,是一个戴着面具一身黑衣的男子。

    “你什么意思?”她低声问道。

    给了她金元宝,却不准她拿?这是什么破道理?

    故意羞辱她吗?

    黑衣男子拿着金元宝,在钱氏面前晃了晃,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去京城帮我演一出戏,事成之后,再给你一千两银子。”

    竟有这等好事?

    钱氏又惊又喜,连忙点头。

    黑衣男子将金元宝递到钱氏面前。

    钱氏接过金元宝,连忙藏好。

    然后她望着黑衣男子提要求:

    “去京城的费用你出,到了京城,住客栈吃喝等费用也全部你出。”

    黑衣男子点头:“好。”

    钱氏高兴坏了,自以为是占尽了便宜。

    这还真是打瞌睡有人送枕头啊。

    她刚刚还在发愁没钱上京城呢。

    这不,马上有人捧着银子送上门。

    不就是帮忙演一出戏吗?

    简单得很!

    一千两银子也太好赚了吧?

    京城果然遍地都是黄金。

    她甚至连具体演什么戏都没问清楚,就带着儿子,欢天喜地上路了。

    不过,就算问清楚了,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

    直到,到了京城郊外,她被安排住进一间破房子里,她这才感觉到了不对劲。

    大老远将她从香州请到京城演戏,却让她住这么偏远的破房子?

    这无论如何也说不通啊。

    她一脸戒备地站起身,牵着儿子的手,佯装不经意地走到门口,问:

    “不是说要我配合演一出好戏吗?这里这么偏,人影子都见不到一个,我演戏给谁看?”

    黑衣男子阴恻恻地道:

    “你们母子俩是这场戏的主角,很重要。”

    钱氏问:“你想让我们母子演什么?我怕我们演不好。”

    黑衣男子面无表情地道:

    “不会演不好的。”

    见钱氏一脸疑惑,黑衣男子好心解释:

    “你们只需本色出演就可以了。”

    见黑衣男子越说越玄,钱氏愈发不安。

    她这才猛地意识到:

    如果只是演一出寻常戏,京城这么多人,找谁不行?

    还花不了几个钱。

    何必花这么多银子千里迢迢找她?

    回过神来,她惊出一身冷汗,后背瞬间就湿透了。

    她颤抖着声音追问:

    “你到底想让我们演什么?”

    “尸体。”黑衣男子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钱氏吓得差点当场就晕过去。

    她二话不说,拉着儿子转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