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大明:我,开国王爷,带头反对分封制 > 第496章 有的是机会

第496章 有的是机会

    朱柏忙狗腿地附和:“爷说的真是金科玉律。”

    虽然心里知道朱柏是在哄他开心,老朱还是很受用,勾了勾嘴角:“那就去吧。”

    二虎见老朱出来了,暗暗松了一口气:还是朱柏有办法。

    他忙招呼人,然后簇拥着老朱跟朱柏到了御花园。

    两父子你一发,我一发,开始玩弹弓。

    朱柏一边打一边向老朱讲自己的西北和上次去广东一路上遇见的趣事。

    老朱默默听着,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朱柏说到李景隆在官牙驿站里半夜出来上茅厕,被卫兵当贼拿住冻了一夜,才得了风寒的事情。

    老朱才知道原来李景隆是这么病了,忍不住笑出声:“这个没用的东西,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打了十发,一算,老朱遥遥领先。

    他沐浴着阳光,听着小儿子絮絮叨叨,嘀嘀咕咕,心情顿时明媚许多,身上热火起来,肚子也饿了。

    那边富贵带了人拿着食盒过来。

    朱柏一笑:“诶,刚好,儿臣今天馋烤乳鸽,叫人做了送进宫来,这会儿儿臣刚好也饿了,父皇一起吃点呗。”

    老朱哪会不知道他的小心思,只是他也确实饿了,不忍拂了朱柏的好意,便说:“那咱就跟着你吃一口。”

    富贵他们忙摆桌子摆椅子,把饭菜端出来摆了一桌子。

    有海带大骨头汤,翡翠白玉羹,开胃的酸菜肉末,沾满褐色酸甜汁液的糖醋排骨和油亮焦香的烤乳鸽。

    老朱一口气吃了三大碗饭,还叫“添饭”。

    朱柏怕他一下撑到了,忙给富贵递眼色。

    富贵回答:“皇上,米饭吃完了,已经叫鸿胪寺去蒸了。”

    老朱很不满意,说:“今儿怎么这么小气。”

    朱柏笑:“爷,这是外面做了拿进来的,还没到晚膳时间,所以鸿胪寺的饭还没好。爷要不要再喝一碗翡翠白菜羹。”

    老朱才想起来,自己吃的不是正餐是“加餐”,便站起来,对朱柏说:“来,吃饱喝足,接着打。”

    朱柏愁眉苦脸:“爷,我累了。”

    老朱吹胡子瞪眼:“你小孩子家家的,精力旺盛,哪有这么快就累了,就是想偷懒。赶紧的。明天咱就要上朝了,就没空跟你打弹珠了。你今儿就好好陪咱玩一天。”

    朱柏有气无力应了:“遵命。”

    老朱乜斜着他:“别愁眉苦脸的,给咱打起精神来。大不了咱让你一盘。”

    老朱恢复上朝第一日就宣布追赠吴祯为光禄大夫、左柱国、海国公,赐谥襄毅,赐葬钟山之阴,肖像功臣庙。

    吴祯的靖海侯爵位由吴祯长子吴忠继承。

    吴忠这些年随吴祯征战倭寇,立下不少功劳。只有这一次他没跟吴祯去辽东,而是留守浙江沿海。

    算起来,他继承爵位也算是实至名归。

    吴夫人说要带吴宝儿,送吴祯的牌位回老家定远供奉。

    老朱恩准。

    朱柏听说吴夫人今日就会启程,到了官牙局书房坐下,忍不住往吴府方向看了看。

    虽说平时他跟吴宝儿一整日也说不上一句话,可是大家朋友一场,心中还是有几分不舍。

    毕竟吴宝儿这一走,可能这一辈子都再无见面之时。

    富贵忽然跑上来说:“殿下,囡囡,啊,错了,吴小姐来求见。”

    朱柏愣了一下才微微点头:“嗯。带她上来吧。”

    吴宝儿进来,款款跪下,磕头:“多谢殿下这几年的照顾。宝儿要回定远了。”

    朱柏:“嗯,没什么,只是顺便的事。不必往心里去。本王也没少吃你做的菜。”

    吴宝儿抬头望着朱柏,眼里泪水盈盈:“殿下,有一件事,囡囡不得不一直瞒着您,现在终于可以告诉您了。”

    朱柏:“嗯。你说。”

    吴宝儿红着脸说:“我住进官牙局之后,皇上曾经派人找过我,叫我把殿下在官牙局做的事情,事无巨细都要上报。我怕不从,会被赶出去,只能应允。请殿下赎罪。”

    朱柏微微点头:“本王早就知道,你不必内疚。”

    老朱要是没做这一步,朱柏倒要觉得奇怪老朱怎么可能容忍一个不知道哪里钻出来的野孩子留在他身边。

    吴宝儿抬头望着他,她想问朱柏,在朱柏心里,她是否有些许跟别人不同。

    只是想来这么问,多半会被太阳一般闪耀,又风一般洒脱的朱柏嘲笑,只能把一切都咽了下去。

    她又重重拜了拜,起身被侍女搀着低头走了。

    富贵在朱柏身后咂嘴:“可惜啊。”

    朱柏挑眉:“什么可惜。本王才大多,以后多的是机会认识女人。有什么可惜的……”

    吴宝儿和吴夫人带着吴祯的牌位回定远。

    老朱派了几个人护送她们。

    毕竟倭寇那么痛恨吴祯,搞不好会把气撒在孤儿寡母身上。

    朱柏暗暗叫官牙局的卫兵假装运货一路护送。等她们回到定远再回来向朱柏报告。

    -----

    胡富昌如今走路有点瘸。

    有些人知道是他想去五城兵马司夺权不成被打成这样,所以幸灾乐祸。他们虽不敢当面嘲笑,背后必定是要说风凉话的。

    胡富昌多少都会听见些闲言碎语,所以脾气日益暴躁易怒又自卑敏感。

    如今听见别人说什么都觉得是在嘲笑他,又不敢在外面动手,只能回来把气撒在家里的仆人和侍女身上。

    以前还跟人喝酒遛鸟,如今基本不出门,出门也只去青楼。

    只有那里的人,不敢笑他,给钱就说好听的。

    胡惟庸也意识到自己的儿子没有经天纬地之才,只有花天酒地败家的本事。

    而且如今胡富昌这样,他也很是内疚自责,所以对胡富昌越发纵容。

    他交代夫人:“他只要能出气,打仆人几下也不怕,最多赔点银子。青楼那些女人都是罪籍,打死了也不怕,我也有办法处理。”

    胡富昌越发无法无天,每日穿金戴银,挥金如土。

    今日听说来宾楼新来个会胡舞的西番美女,他心痒难耐,决定去见识一下。

    叫车夫套好马车,他自己打扮得要多花哨有多花哨,摇摇摆摆上车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