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棠满脸的不敢相信,可见柳笙笙那般淡然,也只能将信将疑地跟着她走了出去。
就在她们离开的同时,好几个大夫也被宇文四给请了进去。
宇文四着急的让他们上前去看,片刻后,大夫们纷纷震惊。
“溶溶小姐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
“这么快就稳定下来了?她流了那么多血呢!”宇文四不敢信。
几个大夫同样一脸的不敢相信。
“虽然小姐的情况依旧很糟糕,但是现在看来确实是稳定下来了……”
“太神奇了,真不知道王妃娘娘是怎么做到的。”
“……”
听着几个大夫的感叹,宇文四却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她竟然真的救回了溶溶。
而且是那么的轻而易举……
这是不是说明,她说的很有可能都是真的?
宇文四总觉得世界都要坍塌了,他颤抖的拉住了一个大夫的手。
“大,大夫,您能不能帮我也瞧一下?”
“附马爷想看什么?”
宇文四有些难以启齿,但是想到自己的安危,他还是拉着一个大夫偷偷去了一个没人的房间。
等到再次出来的时候,他的脸上毫无血色,连双腿都有些发抖。
跟他一起出来的大夫亦是满头大汗。
“附马爷,您这脏病是从哪感染来的?虽说时间不久,但这种病可是很难根治的,您现在还察觉不出来,但长此以往,那病一定会越来越严重的……”
宇文四虚弱的后退了一步,“你,你可曾给溶溶看过?”
大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驸马说的这是什么话?溶溶姑娘是千金大小姐,小的只是一个大夫,自然是不方便给她看的,小的只能把把脉,其他的一切都交给了府上的丫鬟,这种脏病,小的没有亲眼瞧见,也不敢确定啊……”
“那你可知,本附马是什么时候感染的吗?”
“您这情况,应该还没有一个月……”
还没有一个月吗?
宇文四仔细的想了想,自己这一个月都未曾与公主发生过什么,反倒是很频繁的与溶溶……
所以说,这脏病真的是溶溶传染给他的?
他的脑袋整个懵了,好看的脸上毫无血色。
“这件事情谁也不许说,否则,你知道后果。”
大夫害怕的点了点头,拿着药箱就匆匆忙忙的退下了。
与此同时,房间里的溶溶也终于清醒了,一醒来就在屋里唤他。
“四爷,四爷……”
门口的宇文四只觉得有一股寒意,从脚底蔓延到了全身,他一步一步的走进房中,看着床上虚弱的人,眼里再也没有了一丝疼惜。
“溶溶,你到底拥有过多少男人?你到底欺骗了我多少?”
溶溶小脸一僵,“四爷,你是听了王妃娘娘的什么话吗?她是公主殿下的朋友,自然一心向着公主殿下,她……”
“够了!你还要欺骗我到什么时候?我早该想到的,你是那么的娴熟,早在第一次你那虚伪的眼泪我就应该想到,你若真心把公主当朋友,又怎么可能心安理得的爱上我?呵,呵呵……”
宇文四后退了一大步,“溶溶,你好可怕。”
“四爷,你到底听说了什么呀?我那么爱你,你怎么可以……”
“爱我?爱我你舍得将你身上的脏病传染给我?你知不知道我的一辈子都被你给毁了?”
宇文四激动的瞪着她,“丈夫说我这脏病最好是找公主一起治疗,公主现在怀了身孕你知不知道?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就必死无疑了你懂不懂?到现在了,你还以为你只是单纯的抢走了我吗?你简直害死我了!”
“我早该相信公主殿下的话,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只是想要抢走公主身边的所有男人,她说的全都是真的,你这个肮脏的贱人!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说完这些话,宇文四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此时此刻,他的心里有多愤怒,对公主的愧意就有多深。
他真的是太愚笨了,竟然会被这样的女人给蒙蔽双眼,甚至刚才还那样和公主说话。
公主必定是伤心极了,他真是该死啊!
宇文四几乎是跑出去的,每跑一步,他都在想自己该怎么拯救自己。
对了,王妃娘娘。
她都能把溶溶从鬼门关拉回来,她一定能治好自己身上的脏病吧?
“……”
宇文四前脚刚跑出门,溶溶后脚就从床上摔了下去。
“宇文四,你回来!回来啊!”
可无论她怎么大喊,宇文四始终没有回来。
一旁的小丫鬟连忙扶起了她,“小姐,您才刚刚恢复,千万不要太激动了啊!”
溶溶愤怒的推开了她。
“刚才王妃揭我老底的时候,你们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啊!你们干嘛不帮我解释?干嘛不把王妃赶走?现在全完了!我的心血全白费了!”
小丫鬟着急的说:“小姐,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发生这一切,奴婢也没有想到呀,您身子虚弱,应该好好休息才是……”
“你让我怎么休息得住?”
“可……”
“马上去把张公子请过来,就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让他过来照顾我!”
“是,是……”
“……”
另一边。
柳笙笙本打算直接回府,可坐上马车,一个侍卫就着急的跑到了马车旁边。
“王妃娘娘,皇后请您进宫一见。”
柳笙笙的脸色微微一变,小棠也是有些好奇,“皇后娘娘怎么会突然约见您呀?”
“肯定没什么好事喽。”
柳笙笙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但毕竟是皇后约见,而此刻自己又不在苍王府,借口是找不了了,看来只能进宫了。
可等到自己跟着那个侍卫来到皇后的寝宫,却左等右等也没有等到皇后出现,反倒是几个宫女的议论吸引了她的注意。
“听说了吗?三公主滑胎了……”
柳笙笙眉头一沉,转头就看见两个宫女正站在不远处小声嘀咕。
“三公主是什么时候有孕的?怎的从未听说?”
“好像就是这些日子,太医说她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不知为何今日突然滑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