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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温暖又迷人

    这一刻,她突然就从夜司辰的眼中看到了一颗心,一颗为她儿跳动的心。

    这些时日,她一直搞不懂自己的心意。

    为何要对一个陌生人总去关注?

    为何看见他受伤自己会担心会心疼?

    为何自己的目光总喜落在他的身上?

    为何自己总想将这世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

    原来,不知不觉中,她懂得了喜欢,她喜欢上了眼前这个男人,这个愿意为她挡风挡雨的男人。

    这感觉很陌生,却是让她觉得有着一丝甜,一直甜进了心里。

    “姝儿,你快下去,这树上不安全。

    你想要这山楂,我来采摘,你去树下等候即可。”

    洛轻姝被他搂在怀了,即便是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他怀里的炙热以及胸膛的剧烈跳动。

    她红着脸,嗯了一声,鼓起勇气抱了他一下,随即红着脸迅速飞身下了树,又抬眸仰望着夜司辰。

    “你兜里有药散,在那附近撒了。”

    既已知道自己的心意,她便不愿他出任何事。

    只因那一个拥抱以及女子关切的话语,夜司辰内心里顿时涌上了巨大的欣喜。

    只见他平淡无奇的脸上,霎时便如百花绽放,那耀眼的黑眸里,漾起了清泉般的波纹,隐含着一抹柔光。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像是有一抹阳光,照亮了洛轻姝有些紧锁着的心房。

    是那么的温暖,又是那么的迷人。

    突觉心脏跳动的就有些不受控制了,洛轻姝忙将那箩筐扔进了夜司辰的手中,然后在那林中采起了药草。

    只有忙碌,才能平复她有些慌乱的心。

    看见林间奔跑着的几只山羊和鹿子,洛轻姝意念一动,那几只山羊和鹿子便被她收进了空间。

    她淡笑。

    内力增长了,一些大点的野物便也可收进空间里里。

    空间内动物的繁殖能力可比外边要强很多。

    以后若是想去外边开别的食坊,便不用为食材而发愁了。

    看来内力晋升至三阶后,给自己带来的好处可是很多呢。

    等傍晚回到家,几个孩子洗漱一番后都齐聚在了夜司辰的房子里,只有洛天溪在小黄的陪同下在门口玩耍。

    洛轻姝取了锯末和柴草给旧屋煨了炕,又往那炕上的十几盒菜苗浇了圣泉水。

    等收拾好了屋后的地,她便会将它们移植进屋后的温棚里。

    旧屋的炕上已撤去了铺盖,屋内也是放置着火灵石。

    只不过为了掩人耳目,她每日间都会用锯末烧炕。

    有着温度的加持,那大木盒里面的菜苗便会生长得更加茂盛快速。

    几个弟弟都回来了,做些冰糖葫芦给他们吃。

    突然,大门口传来了洛天溪的哭声还有一阵吵闹声,连带着还有一阵打骂声。

    洛轻姝冲出院门,便看见赵有财提着一根木棍在打洛天恒。

    那一声声的闷哼声,重重敲击在了几人的心上。

    旁边,赵有财的儿子鼻青脸肿地指着洛天恒骂道:“爹,就是这头不知礼数的驴,他不但不帮我跟洛天溪要糖吃,还打我,说我是野崽子,还不让我进去看鱼。

    爹,我要吃糖,我还要看鱼!”

    洛家院子里的鱼可漂亮了,五颜六色的。

    洛家还没院墙时,他常和几个孩子溜进去看。

    可是现在,他家垒起了高墙,他想要进去便难了。

    本想着巴结洛天溪两句,这小子就能给自己分几颗糖,带着他进院儿去看那大金鱼。

    可这小子油盐不进,只是蹲在地上写写画画的,根本就不理他。

    他气不过,又不敢去打洛天溪,就想爬上旁边的柳树去看看那院中的情形,不想脚下一滑跌落在地面上踹了个狗吃屎。

    自己被摔得生疼,可那洛天恒一回来不但不管他的死活,却是抱着洛天溪嘘寒问暖。

    他气不过,便去了找了自家爹爹告状。

    他打不过这头驴,总有人能打过。

    他就不信,没有人能收拾得了他。

    赵有财刚从山里回来。

    今日运气不行,往深处走了好多,也就捕到了两只野鸡。

    他早已领到了野物,所以今日,还是空手而归。

    妈的,洛家那死丫头只要进山,就从没走空过。

    他们这些大老爷们儿还真是见鬼了,运气一点也不及那死丫头。

    心里正窝着火呢,却在大门口遇见了哭哭啼啼跑回来的儿子。

    只见儿子脸颊肿得老高,还擦破了皮,衣服也是扯得破破烂烂的,划开了好几个口子。

    龚氏立马就急了。

    “儿啊,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

    那小胖子眼珠子一转,大声哭喊道:“我向洛天溪讨糖吃,他不给。

    赵二柱不但不帮我,还骂我是外村来的野崽子,还把我揍了一顿。

    爹,娘,你们一定要打回去,他现在不给咱们家种地了,处处都向着外人,还欺负我,哇......”

    赵有财额头青筋直冒。

    这些时日,他们一家被那洛夜阑一家以及村民排斥在外,明里暗里都是嘲笑他不善待赵二柱,好好的一个劳动力便宜了人家洛家。

    村里即便是开了好几处作坊,也是与他家无缘。

    眼见得村里家家都要过上好日子,他们家依旧过得捉襟见肘,很是凄惨。

    即便是跟了那洛二爷上山狩猎,可那山里危机重重,他整日里都是提心吊胆的。

    待在作坊里做活儿才舒坦呢。

    不但不用面临那些危险,若是手底下麻利些,一个月最多能够挣到七八百文钱呢。

    那洛家二爷一个月才许诺了大家二百文。

    村里的妇人一个月挣得也要比那二百文多。

    可是那个可恶的死丫头,自己和龚氏舔着脸好话说了几箩筐她依旧没松口。

    这让他的心里一直就很郁结。

    世人都是有劣根性的,自己过得不好,但看着别人过得还不如自己,他们便开心。

    现在,他们一家和洛海一样,都成了被村里嗤笑的对象,说他有眼无珠,还嘲笑他养大的儿子即便是婚事也是与他无关,让他遭尽了白眼。

    这一切都是因为赵二柱那个逆子。

    若他听话,自己岂能赶他出门。

    还有龚氏那个蠢妇,好好的一个劳动力让她作死让给了别人,每每想起就让他想要呕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