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臻颃立刻就不开心了,直到坐进副驾驶座上,也用行动拒绝瞿啸爵想要帮她系安全带的动作,自己扯着安全带,“咔吧”一声按进卡扣中。
他全程都薄唇勾笑的睨着她的行动,半晌瞧着自己没有引起她的半点注意力,便主动的凑过去,用手指掐了掐她的脸蛋,低低哑哑的笑:“还在生气呢?”
“我不生气,你要是用一票否决权否决我生气怎么办?”
她现在都会反讽了。
他笑得愈发愉悦,大掌扣上她的腰,从善如流的讨饶:“我也就在这种事情上有点小权利了,剩下的事情全都听我家太太的,好不好?”
他的鼻尖都要跟自己的挨到一起,柳臻颃听着他讨饶的话,很快就心软了,但还是一口咬在他的脸颊上,语气含含糊糊着:“那你不能让保镖影响我的生活和活动哦。”
她咬得并不重,只是齿贝摩擦间引起一股子痒意,鼻息还喷在他的肌肤上,他眸底不由自主的暗了瞬:“恩,我保证。”
“好吧。”
她这才松口,奖励般的“吧唧”一口亲在了她刚刚咬出来的牙印上,杏眸挽起来,轻漫娇媚的笑:“行了,我们回家吧,我好困哦,想睡觉了。”
可她将他心头那股子邪火勾了出来,又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她。
不过,他却没有在此时发作。
而是……
黑色轿车在车库里停稳,她如同一只归巢的小鸟般刚扑进柔软的被褥中,他便像是捕食的老鹰般,直接扣住她的腰身,炙热宽阔的身子便覆了上去。
“你干什么呀?”
他不像狗血的言情般,说出“干你”两个字,而是捉着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拉到她的头顶,垂眸看着那张白净到几乎没有瑕疵的小脸,喉结滚了滚,低笑:“你猜啊。”
但下一秒,他却没有给她任何猜测的机会,低头,用唇舌撬开她的唇,强势的蹿了进去,勾着她在狭小的空间里进行的舞动。
太过强势的动作,令她下意识想要挣扎,却没有任何作用,耳边只能听到他如雷的心跳,和某种暧昧又缠绵的水声,甚至还随着他的深入,所有的神经末梢控制不住的战栗。
那种感觉令她无意识的手指蜷缩,口中含糊的唤着他的名字:“啸爵……”
她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他也不知道,但并不妨碍他安抚她,低喃在唇齿间:“乖,我尽量快点,好不好,好不好……”
柳臻颃一开始信以为真,直到她被他翻来覆去的折腾,凶狠的令她几乎招架不住的时候,她才终于懂了一句话……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
整整一下午的闹腾,直到天空上繁星点点才算真正的结束,成功的令柳臻颃错失了和华清他们约好的晚餐。
自然,瞿啸爵不可能丢下柳臻颃一个人出去,所以他一通电话拨到了华清的手机上,但他还未说话,就听到华清略带点不耐的质问:“我被某人放了一个半小时的鸽子,中途还有三通电话无人接听,你最好有重要的借口来搪塞我。”
闻言,瞿啸爵直接低笑了起来,那股子低沉餍足的调调,就算是聋子怕也知道之前发生了点什么:“我今晚有事,资料你直接发到我邮箱里,晚饭我就不跟你吃了。”
华清将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给摘掉扔到一边,毫不客气的讽刺:“我忙了一下午折腾这点子破事,连糖糖都是安排人送回去的,你倒好,还有功夫和媳妇滚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