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白玉龙那像吃狗屎一般难受的样子,林九娘心里笑开了花。
真以为自己不知道他在背地里搞的小动作么?
不把你恶心死,我就不是林九娘。
看他不接,林九娘眼一闪,手一伸干脆拿过笼子,直接往他手里一塞:
“白老板,别客气,拿着。
我知道像你这么善良的人,肯定会像亲儿子一般照顾它的。
给你了,白老板你好好照顾它,一定要给它吃好喝好,把它给养得胖乎乎的,管好它,别让它再跑出来祸害别人了。
不然,我怕它下次被抓到,会被人一棍打死。
毕竟不是谁都像白老板你这般有爱心,怜惜一只老鼠。”
白玉龙脸彻底扭曲。
咬牙,“林九娘,算你厉害!”
松开手,任凭铁笼掉地,而他在瞪了一眼林九娘后,转身大步离开。
“别走啊,白老板你的老鼠还没拿走,”林九娘在他身后喊道,“白老板,你不要了吗?”
等看不到人之后,林九娘才冷哼。
想进她酒坊去看,谁给你的脸。
林涛提起地上的老鼠笼朝后院走去,酒坊,不能存在老鼠这种东西,的毁灭。
不远处一直没吭声的林俐,直接翻了个白眼:
“你恶不恶心?”
“恶心?”林九娘挑眉,嗤笑,“只要恶心到对方就行,我有什么好恶心的?
还有,这能怪我吗?
他若不是先心里有鬼,会乱想?”
林俐不语。
怕是白玉龙这辈子看到老鼠都要有阴影了。
“走,带你去看其他的大老鼠,很大的哟,”林九娘笑得一脸邪魅,转身就朝后院的杂物房走去。
此时杂物房内。
被捆得跟粽子一般的罗恒通,正狼狈地在地上扭动着,想要朝门口挪去。
门一开。
他激动地抬起头来,双眸发亮,被破布捂着的嘴巴,这会也发出了支支吾吾的声音。
只可惜,没人听得懂。
林九娘笑眯眯地欣赏着他的窘样,好一会,够了之后才把他嘴里的破布拿下来。
罗恒通一的自由,立即愤怒地朝林九娘说道:
“林老板,你们酒坊的人,什么意思?
我不过是进来看看而已,他们就把我抓了起来,还捆绑成这样。
当我是小偷还是贼?”
林九娘笑,挑眉,“说对了。
就是把你当小偷了,有问题吗?”
罗恒通愣住了,他没想到对方竟这般直接。
瞧见对方的眼神时的,他心脏不受控制地砰砰乱跳起来。
嘴巴张了张,但最后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呵呵,现在明白自己为什么被这般对待了?”林九娘冷笑:
“来,给个机会你解释,摸进我们酒坊后院做什么?想做一颗能毁掉一缸酒的老鼠屎?
还是说,你其实想做别的事情?下毒,还是放火?”
这话一出,罗恒通脸憋得通红。
许久,才艰难地道:
“没,我,我就是进来看看!
我,我就是好奇酒坊是怎么酿酒的而已,真的,我没别的想法。”
罗恒通抖。
有,他也不敢说啊。
“这么说,是我的人误会你了?”林九娘挑眉,“那我是不是要对你赔礼道歉?”
“不,不用,”罗恒通身体抖得更加厉害。
白着脸,“我也有错,我……我进来参观,我应该跟你说一声的。
林老板,抱歉,我不该不打招呼就闯进来。”
林九娘低沉地笑了起来,笑得一脸讽刺。
但也就是这笑声,让罗恒通胆惧。
他的身体因为害怕,抖得像个筛子似得。
心中暗自后悔着,为什么要听白玉龙的话。
这次真要被他给坑死了,可恶。
“林老板,”罗恒通声音里带着恐惧与颤音,“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真的,你相信我。”
“你当然什么都没做了,”林九娘的笑声戛然而止。
眼神阴森森地盯着罗恒通。
因为你还没来得及做而已。
这句话林九娘没说,随即挪开了眼。
随即慢悠悠的说道,“既然是个误会,我放你离开便是。”
说着,朝林涛使个眼色。
林涛会意,立即上前给罗恒通松绑。
一得自由,罗恒通连忙道谢,说了几句感恩戴德的话之后立即提出告辞。
太恐怖了,这女人!
瞧着罗恒通跌跌撞撞狼狈离去的身影,林俐眼神不解地看向林九娘:
“为什么放他离开?他明明就是不怀好意,而且和那姓白的是一伙的。”
呵呵!
林九娘笑着摇头,“天天收渣,多没意思。
让渣渣窝里斗,相互狗咬狗不好吗?”
林俐翻了个白眼,“当我眼瞎?”
这罗恒通和白玉龙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人,要他们狗咬狗,怎么咬得起来?
林九娘挑眉,含笑不语。
呵呵,谁说就不可能了?
只要有心,万事皆有可能!
这眼神,又来了,林俐摇头,怕是这两人被这女人个惦记上了。
他们下场,惨!
林九娘没管林俐想什么,转身朝外面走去。
游戏还在继续,众人正玩的嗨。
只可惜,到现在为止,就一个人误打误撞猜中了,其他人到目前为止,都只猜中一两种。
而得了钱的那人,立即用钱买了一大坛烧酒,欢天喜地的抱着回了家。
这也让一众酒鬼变得更加亢奋,是真的给钱!
林九娘含笑看着他们玩。
这游戏说简单,真的简单,但说难也有些难。
她一共准备了十几种酒,都是四四组合,根本就没同样的。
所以,想赢走钱,难。
但却能过足一些人的酒瘾,达到宣传她林记酒坊的目的。
喝过她这的好酒,其他酒,自然就不想将就。
瞧差不多了,林九娘才示意顾六结束游戏。
游戏结束,看着这些人个个红光满脸的样子,林九娘满意:
“怎样,我林记的酒,好不好!”
“好!”一群酒鬼的笑眯眯吼道。
“呵呵,酒好,就行,”林九娘点头。
“想不想继续喝这好酒?”
“想!”
高呼声中杨伟的声音最大,甚至,他还挤到了前面来,神情激动的盯着林九娘:
“要怎么喝上这好酒?”
“简单,拿粮食来换,”林九娘一脸平静。
“两斤高粱,我换一斤我家的烧酒给你们,怎样?”
杨伟心里的小算盘打了起来,划算啊。
但一冷静,马上不满的叫唤起来,“你这就是个坑,我去哪搞高粱给你?
说吧,你家的酒怎么买的?特别是这让人上头烧酒,什么价格?”
太香了,太上头了,林记的烧酒。
喝了还想继续,喝过之后顿觉以前喝的烧酒都是水。
“十五文一斤,”林九娘笑眯眯的报了价。
“什么?”杨伟瞪大了他那双因喝酒而变红的眼,一脸怒意:
“你抢钱么?
别家的烧酒,也就十二文一斤,你家比别人贵三文,太离谱。”
“觉得离谱,可以不喝,”林九娘也不生气,嘴角翘起来的同时懒洋洋的看着他:
“好东西,不是都贵吗?”
“我家烧酒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