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陈朝身后,一同进入帐篷。
宁白芷心里惴惴不安,同时心里也有些好奇。
相爷到底有什么办法,既不伤害她的身体,两人又能做那种事情?
想了想,宁白芷想不出来。
反而是陈朝进入帐篷后,一直犹豫不决。
他在想,到底要不要这样?!
坐在床上,陈朝皱起眉头,做着最后的心理斗争。
宁白芷慢慢走过来,紧挨陈朝身边坐下。
小姑娘抱着陈朝的一条胳膊,抬起红润的小脸蛋,眨着乌溜溜的大眼睛,轻声说道:“相爷,我们开始吧?”
陈朝看了她一眼,一咬牙,最终还是点点头,“嗯。”
“我要怎么做?”宁白芷问道。
“嗯,先……先把这个解开吧。”陈朝目光落在宁白芷引以为傲的胸脯上。
宁白芷低头看看,脸蛋更红。
抿着嘴唇,稍微扭过身子,宁白芷背对陈朝,窸窸窣窣解开上身的衣衫。
然后揪住一根白布条,将裹胸的布条一圈一圈地解开,解开之后,原本就夸张的曲线,变的更加波涛汹涌。
“相,相……”
还没等她说完话,就感觉身后贴上一具颇为阳刚灼热的躯体,陈朝从后面搂住宁白芷,脸埋在宁白芷的脖颈里,轻轻嗅着少女身上独有的香气。
宁白芷那张小脸上,此刻已是一片酡红,沉醉不知归处。
随着时间推移,她微微扬起白皙的下巴,方便陈朝啃咬,不知不觉,宁白芷转过身子,和陈朝面对面。
宁白芷坐在床边,双腿夹紧,而陈朝面对宁白芷半蹲在地上,脑袋逐渐下移……
触碰到少女最为要紧处,宁白芷嘴里忍不住嘤咛一声,身体彻底软了下来。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大概很晚。
二人的位置进行一次调换,陈朝坐在床上,而宁白芷蹲在床边,双手扶着陈朝的膝盖,交浅言深。
随着越来越激烈的刺激和动作,饶是陈朝这样久经沙场的老将,也忍不住轻嘶出声。
……
又不知过去多久,等二人呼吸喘匀,陈朝用指尖抬起宁白芷那红的滴血的小脸,笑道:
“没骗你吧,这种办法确实可行。”
宁白芷宜喜宜娇嗔似的看陈朝,双腿无力地跪在床边,也不敢说话,只是用手指着嘴巴,询问解决办法。
陈朝轻笑一声,慢慢起身,给宁白芷倒了一杯水递过去。
“吐出来吧,漱漱口。”
宁白芷抬起红润的脸蛋,眨眨眼,正是这种天然去雕饰且完全没有任何刻意痕迹的表情,把少女的那种羞涩感完全表现出来。
陈朝坐在床上,看向面前的宁白芷,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爽!
太爽了!
这种感觉,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宁白芷漱完口,将水杯还给陈朝,陈朝话音随即传来,“丫头,这是咱们两人之间的秘密,你可不能告诉别人,就算回京城后连夫人也不能告诉。”
“哦。”
宁白芷点点头。
陈朝说罢,伸手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支珠钗,放在宁白芷手中,“送你的。”
当初樊楼私宴结束后,陈朝一时兴起,逛街时共买了三支珠钗。
珠钗样式一模一样,只是尾部的珠子颜色不一样。
一支墨绿色,送给温婉端庄的宋清婉。
一支大红色,送给雍容华贵的慕容玥。
一支淡黄色,送给俏皮可爱的宁白芷。
至于后续还会不会买珠钗送人,以陈朝这个揍性可能性很大。
宁白芷拿起珠钗,放在眼前看了看,略微一打量,“这是什么?”
“礼物。”陈朝应道。
凡手中有珠钗者,皆是陈朝已经承认的女人。
“相爷,这支珠钗一点都不好看,样式老里老气,还有这珠子一看就是地摊货。”宁白芷张口就开,嫌弃道。
这可把陈朝气的不轻,伸手就要要回来。
宁白芷嘻嘻一笑,主动给自己戴上,“我开玩笑的啦,相爷送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这还差不多。”陈朝揉揉脖子,又道:“现在趁时间还早,要不我们再来一……”
看着陈朝眼中越来越浓郁的情意,宁白芷拔腿,逃似的离开陈朝的帐篷。
她可不要和相爷那个啥了,现在喉咙眼还疼呢。
同时,她实在没想到,相爷正人君子,竟然能想起让人这么难为情的花样。
真是……
哎呀……
她真是没脸见人了。
宁白芷决定,把这秘密死守一辈子。
翌日,天蒙蒙亮。
陈朝还没睡足两个时辰,就被侯吉摇醒,侯吉一脸紧张神色:
“将军,有情况!”
“城外出现一伙儿不明身份的人,看着像土匪。”
蓦然间,陈朝哗啦一声翻身下床,快速穿好甲胄,登上涌关城墙,观察情况。
“将军,那里!”
扶着城墙垛口,顺着侯吉所指,陈朝看见距离涌关不远处的一片密林中有不少人影晃动。
看人数,足有十几骑。
“都是些什么人?派人去探了吗?”
陈朝微微皱起眉。
若是前来探路的山匪,那情况可就不大妙。
涌关现在这个样子,挡不住山匪几回冲锋。
可现在,不是山匪还能是谁?
陈朝的心凉了一半。
只觉老天在跟他作对。
“斥候队已经去探了。”侯吉应道。
侯吉话音刚落,只见那密林中人影晃动,凛凛刀光闪过,而后传出几声低哑的痛苦叫声。
片刻后,密林中跑出一人。
“将军,来看!”
从密林中跑出一位身材娇小的士兵,陈朝定睛一看,竟然发现是宁白芷那个丫头。
这丫头此刻正高兴地蹦起来,朝涌关挥手。
陈朝带人急匆匆赶到,先是狠狠训斥了宁白芷一番。
宁白芷撅起小嘴,低着头,认真听训。
她知道,相爷是担心她,所以才会训她。
陈朝说了宁白芷两句,便朝密林深处走去,不多远,瞧见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十几具尸体。
看衣着打扮,五颜六色的,穿什么的都有,正是山匪。
除此之外,站的的几人皆身穿轻甲,是陈朝麾下斥候营所属士兵,领头的是宁白英。
他带着他的几位兄弟,方才趁山匪不备,偷袭了这一行十几个山匪。
十几个前来踩点的普通山匪,怎么可能是宁白英几人的对手?还没照面,就被一刀割喉。
“可有逃的?”
“没有,全部在这了。”宁白英答道。
“这便好,日后遇见过来踩点的,一律全部宰了,绝不能让一个活口逃回去报信。”
“遵命!”
看着宁白英,陈朝起了惜才之心,说道:“宁白营,跪下领命!”
宁白英单膝下跪,抱拳。
“宁白英斩匪有功,为涌关防卫战拔得头筹,现擢升你为斥候营校尉!”
其他宁家好汉听闻,互相看了一眼,脸上笑容止不住地溢出来,皆是无比振奋。
宁白英抱拳,沉声道:“属下谢将军赏!”
涌关需要时间重建,这些踩点土匪若是把涌关的消息带回去,后果将不堪设想。
对付这些前来踩点的土匪,速度快,轻功卓绝,善于隐匿的宁家人当仁不让。陈朝给宁白英升职,也是为了让他能更好施展自己的才能
又四处转了转,看着周围这片能藏身的密林,陈朝心一狠,下令道:“来人呐,将这片林子给平了,木材全部运回去!”
“得令!”
……
……
回到城中,陈朝召集校尉,商议涌关重建一事,其中就包括涌关原守将石澍。
石澍老的牙齿都掉了三颗,花白头发蓬在脑袋上,像个鸡窝似的,脸色黝黑,皱纹很深,像干枯的老树皮。
看着新来的将领有条不紊地下达各种命令,石澍站在屋中不起眼的角落一句话也没说,直到提及重建涌关城墙,他终于忍不住开口讲话。
“诸位,情况紧急,涌关城墙重建迫在眉睫,徐,厉二位校尉,这项工程就交给你们了,务必在一个月时间内完成。”
“得令!”两位校尉抱拳。
这时,许久都不曾开口的石澍开口,他先是出列对陈朝抱了一下拳头,这才说道:“将军,请问城墙您打算修多高多宽?”
“至少高两丈,宽一丈,可供四人在城墙上并排行走。”陈朝答道。
闻言,石澍皱皱眉,似乎在盘算,很快,他道:
“城墙高两丈,宽一丈,那么必须下挖一人高的沟槽来固定墙体。而且顶部宽一丈,下部墙体的宽度至少翻倍,虽然将军麾下有五千士兵,但如此大的工程量,恕属下直言,没有半年是完不成的。”
石澍说话,屋中的其他校尉听完皆是一笑,让石澍有些摸不着头脑。
陈朝没笑,而是看向石澍,知道这位守了涌关一辈子的老校尉是出于好心。
土匪不日来攻,没有多余时间给士兵们修建城墙。
在他心里,要修建工程量如此巨大的城墙,起码得半年以上。
陈朝想了想,道:
“石校尉,本将军并不打算重新选址修建城墙,而是在原由的涌关城墙上加筑,这能省去挖沟槽的工程量。”
石澍不解:“饶是如此,那也得三个月时间。”
“不不不。”
陈朝看向石澍,连说三个不,自信道:“三个月太久了,本将军只需要一个月。”
“一个月?”石澍显然不信。
看石澍一脸不信的模样,徐、厉二位负责修建城墙的校尉主动勾搭上石澍的肩膀,拍拍这位老校尉的胸脯,“走,老大哥,今儿我们兄弟二人就让你看看我们是怎么修建城墙的。”
如果水泥没有发明出来,在这个时代,修建涌关城墙确实费时费力,但有了水泥,一切都变得简单起来。
这种玩意能在昼夜间就将液体转化成固体,而且具有极强的粘合力。
这能让任何建筑的搭设速度都迈上一个新台阶。
小小的涌关城墙,费不了多少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