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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状况百出

    七儿伤好后,好些天才给公孙煜献殷勤,端着盛好的笋炜鸡松和一份鸭舌汤放到案几上。

    公孙煜或许知道七儿留下是有目的,就故意让七儿去拿酒,公孙煜吃着七儿做的美味不知不觉喝多了酒,在书案上睡着了。

    七儿故意叫了公孙煜几次都没有回答。亲眼看见他的确是喝了很多,相信他是喝多了,她才松口气的,大骂道“你妹的,知道我不会生火,还特意跑去厨房看姑奶奶出糗是不是?你以为我愿意变化着花样讨好你啊?气死我了,我真想掐死你,掐死你...”

    七儿说着佯装发泄着不满,手离公孙煜还有段距离,她发泄的在公孙煜身后佯作捶他的动作,公孙煜在墙上灯光影子看到七儿高举的双手,本来以为七儿想对自己不利,他本能的握着手中的筷子,想七儿只要手伸下来,他就反击。

    可是没想到的是七儿在背后佯作捶他,发泄几下后,还做了鬼脸。可能是咬牙切齿的,突然摸着疼痛的额头。

    公孙煜紧张的心突然被七儿差点逗乐,内心暗笑一下。

    看公孙煜睡的那么沉,是难得的机会。她已经听栾月说过幽冥莲就在这个屋里,终于有机会大胆的找了。

    手舞足蹈的高兴机会来的太早,突然一个不留神把一个玉花瓶打碎了,她知道这是个是上好的蓝田玉,听栾月说价格不菲。

    她幻想着万一公孙煜让她赔钱,她哪有那么多钱赔,正在着急,就听栾月进屋,她吓得赶忙闭目装作昏睡。

    栾月进屋看见公孙煜伏案睡着了,七儿也昏睡了,他过去摇醒七儿责怪她怎么睡着了,花瓶怎么碎了?

    七儿故意懵慌说不知道花瓶怎么碎了。

    栾月去给公孙煜拿披风盖上,让七儿把碎花瓶收拾起来,七儿本来就心虚,一不小心居然把手划破了,栾月要去给他找药,结果七儿说自己回房包扎就好。

    栾月只好说让她回去休息了

    七儿刚走后,栾月回身,居然看见公孙煜坐起来,吓一跳问:“公子你没醉?”

    公孙煜“进来的真不是时候,她果真是要找东西。”

    栾月明白道:“那天公子故意让我告诉七儿幽冥莲的下落,就是试探她要找的是不是幽冥莲?”

    公孙煜心情复杂的点头。

    公孙煜自然看出七儿根本没有译文的意思,屡屡劝他退出,七儿目的没找到,怎么善罢甘休。

    七儿咬牙说自己可以写,可实际上她看着笔墨纸砚连连叹气,鼓起勇气拿起毛笔歪歪扭扭的写了好几天,可拿起来写的字连自己都看不懂,更不用说之前的人能看懂了。

    公孙煜看着团缩一团团的墨迹,不知道七儿是不是故意的,气愤的处罚她不吃晚饭,虽然对他很轻的惩罚了,但是不吃饭会饿的。

    七儿伸着懒腰对栾月抱怨:“我写了好几天的字,都好多天没睡过好觉了,伺候你家这个煜公子好难。这人人都是平等的,连个觉都睡不好,是不是又点过分了。”

    栾月无奈说:“都好几天了才写出一张团团字,还分辨不出什么字,还好意思说。你那里是伺候啊,表面上是帮着公子,可分明都是公子自己亲力亲为。我在旁边看着都替你着急,这要是别人...”没说完无奈的看着七儿。

    七儿不屑道:“我是译文师,又不是婢女!”

    栾月也不客气道:“你这译文师,只会长篇大论说,单个指着自己的写的字,自己都不认识。还好意思说?”想想她进府目的不纯就有几份敌意。

    七儿憋着气愤道:“我就一个人,又让我译文,又得伺候人,哪有那么多精力?”

    栾月也不客气问:“那谁让你去伺候的?”

    七儿做了事情,累的要死居然还被数落?想想也是,不是自己心甘情愿去的吗?不高兴道:“我没吃晚饭。”

    “我伺候公子这么长时间了,还没那个丫环小斯让公子这么操心的。要是其他人,什么一顿不吃饭啊,早就换人了!”言语间就是提点她公子对你不是一般人。

    七儿想想自己的目的就无奈认命了。肚子咕噜的响了几下,七儿尴尬的看着栾月,小声解释道:“可我是译文师啊!”

    栾月忍不住苦笑了,试道:“你这译文师不译文,可为啥非得给公子当婢女?你若译文就不用干婢女的活了,你是不是?”言下之意你是不是喜欢我家公子啊?我们公子论样貌品性可是天下第一,可又一想七儿似乎真的对自家公子只是假意讨好?想了一下立马停住有道:“公子睡了,我出去给你弄点吃的吧。”

    七儿拉住栾月说:“还是你伺候煜公子,我自己去吧”说完就跑了出去。

    对栾月而言,公孙煜在他心里当然是相当完美,他忠于公孙煜,不想看主子受苦。看出公孙煜喜欢七儿,可想到七儿目的不纯,自然有几份敌意。

    七儿就退出逸安居跑到厨房找吃的,结果厨房没有吃的。看到厨房有活鸡,七儿哪里敢杀啊!

    从鸡笼里抓了一只鸡,举着菜刀不敢砍,又饿又不敢杀鸡,内心挣扎好久。

    七儿鼓起勇气拿刀试着砍了好几次,口里念叨:“小鸡小鸡你莫怪,你是桌上一道菜…”

    七儿念了好多遍,可鸡都没出血更别说死了。此时鸡好像已经收到惊吓的飞起来了。

    幸好厨房门是关着的,鸡“咯咯”的叫声,吓得七儿怕把外面的人引进来。

    七儿扔下菜刀去逮鸡,好不容易逮住它,无奈纠结中是不是该继续杀?

    公孙煜一直在外面偷看七儿刚才的表现,不禁想笑,不知是想笑她的念念有词还是举刀不定。看出她的为难,进屋对七儿道:“烧锅热水。”

    公孙煜居然来帮自己?有点惊喜。

    七儿哪里会烧火啊,上次还弄得自己一头伤,这次怕在伤到自己,点着火后就找个粗点的木头,远远的向锅下捅,可是没捅几下,厨房里的锅居然被七儿给捅翻地上了。

    公孙煜也是第一次杀鸡,但是还是从容的把鸡头剁下,鸡在地上扑哧扑哧的扑腾了好一会,就听见锅掉地上的声音,就问:“怎么办?你打算怎么吃?”

    七儿毫不犹豫的说出去烤着吃,两人生火烤鸡。

    七儿找些水活点泥巴把鸡包上,然后挖了个坑埋上,就和公孙煜在坑上面点火。

    公孙煜不明白七儿这个吃法。看着七儿翘首以待,时不时的闭上眼睛嗅嗅。感觉她有点滑稽。问:“很饿吗?”

    七儿撇了他一眼:“当然饿了,你不吃试试?”

    “那么简单的事情你都做不好,还做我身边的人?”

    “怎么你想赶人不成?我哪有那么好赶?我不说走,你休让我走!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条件?”

    公孙煜听了七儿这么说,居然内心有几分开心。

    七儿见公孙煜一直冰冷的看着她,就故意道:“我说煜公子,你不要整天冷冰冰的脸好不好,这样别人都不知道你想什么?你是嫌我笨,我回去好好学就是了。”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七儿顿时觉得自己多嘴了一样。

    “好好的鸡你用泥巴抱起来。是打算怎么吃?”公孙煜不解问。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这个在我们哪里叫叫花鸡,烤出来味道香着呢。我和你说,你知道叫花鸡的来由吗?”

    七儿给公孙煜讲着叫花鸡,讲着她第一次吃叫花鸡是和父母一起吃的,那时候似乎自己很幸福,就是不知道珍惜。

    七儿正想的入神,就问着味道不对?

    “哎呀,鸡糊了”

    七儿赶忙把鸡抛出来,扒开泥巴仔细看了看,松口气道:“幸好还没糊,你尝尝吧?”

    “不吃。”公孙煜看她因为鸡没糊高兴的像个孩子。

    七儿听他不吃,掰开一根鸡腿就自己吃起来。七儿直夸公孙府上的百花醉好喝。

    一个女儿家的她,连鸡都不敢杀,居然喝酒?

    公孙煜知道她想喝,就让下人去给取几坛来。

    公孙煜看七儿吃的津津有味,好奇的问七儿以前怎么过的。

    七儿嬉皮笑脸的说着有趣的事给公孙煜听,再无趣的事情被七儿说出来或许都挺可笑,要是有趣的事情就更有趣了。

    公孙煜听着七儿一件件的说着她的过往,虽然有的地方有点听不太明白。可能以前都对七儿太过于警惕了,今天的放松却从心里舒服多了。

    听着七儿讲的过往,望着高处的星空,感觉夜晚的空气都那么的清纯。

    七儿越想品出酒味越容易醉,终于知道酒不醉人,人为啥醉的缘故了。

    公孙煜看七儿醉的像死猪一样,又想起她向栾月的抱怨说好久没睡好觉了,便把她抱上床,看着这个醉醺醺的小丫头依偎在身边,内心深处特别舒服的感觉,也和衣而睡旁边。

    公孙煜看着熟睡的七儿,想想她这几天伺候人的百变状况忍不住暗笑。他知道自己虽然表面上冷若冰霜,但是内心是喜欢七儿的调皮的。

    七儿居然把手搭在公孙煜腰上,口里喊着:“阿迪...”

    公孙煜不知道她口中的阿迪是什么,但是看她抱着自己喊着,心里有些不爽。

    早上七儿睡醒,看居然抱着公孙煜而且还在床上,吓得“啊啊!”大喊。

    公孙煜幸好反应快,要么就被七儿踹下床。

    看七儿惊吓的环视自己还穿着衣服,就故意调侃说:“当初是你要当我的侍寝婢女的,我身边的婢女可随时侍寝的。再说了侍寝就这样,只不过昨天看你如死猪一样没趁人之危。”

    七儿听了怀疑外面是不是流传错了?这个公孙煜没有想想的那么纯清啊,看他那一双阴暗鬼魅的邪笑就知道也不洗像什么好鸟。气愤道:“你无赖,占我便宜?”

    公孙煜看七儿有点羞涩又气愤的盯着自己,心中有些高兴,冷冷解释:“是你昨天一直抱着我喊阿迪,我扯都扯不开你的手。还怪我无赖?到底谁被占了便宜?”

    想起昨天是做梦,抱着自己家的布娃娃了,听他这么说就信了。

    “阿迪是谁?”

    “一个布娃娃”

    “什么,布娃娃?”

    “干嘛这么吃惊,你以为是小人?我说的布娃娃这么大的”

    公孙煜见她笔画的都和自己差不多大,很是不信。

    早上,公孙府里吃早饭比往常晚了一个时辰,栾月问什么原因。

    七儿镇定道:“昨天厨房里的锅不知道怎么掉在地上了,大家又重新切好炉灶才做的饭菜。”

    七儿和公孙煜心里自然有数。

    但是公孙煜惊讶的是,这事好像与七儿一点关系也没有一般,她居然这么镇定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