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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八章 谪仙,你休想偷我的功劳

    最近刘季很开心。

    自从收服了刘甲之后,似乎一切都变得很顺利。

    现在暗中投靠刘季的人是越来越多了,而这些人全都受到了王狗屎的虐待。

    刘季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人,又看看嚣张跋扈的王狗屎,心想:这是你自找的啊。攫欝攫

    当然了,就算王狗屎恭恭敬敬,刘季也不会对他客气的。

    毕竟刘季的目标,是做这里的王。凡是有可能忠于徐福,忠于谪仙,忠于大秦的人,都要杀掉。

    所以,刘季看周围的秦兵,除了自己的人之外,其他人几乎就是死人了。

    当然了。如果这些人在死前能幡然悔悟,投靠过来,刘季还是愿意接纳的。

    “刘小四,你特么干什么呢?还不快过来?”王狗屎向刘季高声喝骂。

    现在王狗屎真是越来越嚣张了。

    他不仅对刘季呼来喝去的,而且经常加上一些脏话。

    刘季很生气,但是刘季忍住了。

    现在刘季有了人马,更不能轻举妄动了。得忍耐,得忍耐,忍到自己的实力大过了王狗屎,然后就骤然发起攻击。

    到那时候,一定要将王狗屎一举拿下,然后将他的人杀个片甲不留。

    最后,刘季要在新汉中郡,自立为王。

    甚至刘季连自己的名号都想好了,就叫汉王。

    刘季越想越美,脸上不由得露出笑容来了。

    而王狗屎对同伴笑嘻嘻的说:“你们看,咱们的新郡守是不是有病?我这样骂他,他居然还能笑得出来。哈哈哈。我如果打他一拳,他岂不是得乐得直不起腰来?”

    刘季咬了咬牙,没有做声,而是客客气气的问道:“请问,有何事?”

    王狗屎笑嘻嘻的摆手:“没有事,我只是无聊了,耍耍你。哈哈哈。”

    刘季:“……”

    特么的,真是欺人太甚啊。

    这时候,他距离王狗屎不过五步,如果骤然将剑拔出来,或许可以一剑斩下他的头颅。

    不过……刘季忍住了。

    现在杀了王狗屎,王狗屎手下的人必定群起而攻之,那么刘季只有一个下场:被人分尸。

    再也没有其他的可能了。

    刘季不想死,尤其是已经忍了这么久了。如果现在死了,那之前挨得骂,不就是白挨了吗?太不划算了。

    因此,刘季又忍下来了。

    他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之中。

    半夜三更,刘甲悄悄的钻了进来。

    现在刘季有了一批心腹,但是他最信任的,还是刘甲。

    刘季看到刘甲之后,就像是见到了亲人一样,有一肚子的话想要说。

    他对刘甲说道:“白天的时候,我真是怒火中烧,差点一剑杀了王狗屎。”

    刘甲吃了一惊,说道:“当真?”

    刘季冷笑了一声:“自然是真的。只是后来我又忍住了。现在杀了他,倒是便宜了他。”

    刘甲点了点头:“有道理。大人果然是要做大事的人。”

    刘季呵呵笑了一声:“自然是这样。”

    刘甲说道:“再有一两日,我们就要到新汉中郡了。不知道大人有什么打算。”

    刘季说道:“现在最要紧的,是招募人手,只要我们手下的士卒,人数优于王狗屎,勇气优于王狗屎,到那时候,自然就可以将他踩在脚下了。”

    刘甲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刘季想了想,又说道:“要招募人手,就需要有钱,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刘甲想了想,说道:“或者……我派人去王狗屎那里偷一些?”

    刘季沉思了一会,发现自己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就点了点头,说道:“你看着办吧。”

    刘甲答应了一声,悄悄的走了。

    刘季躺在营帐之中,心满意足的想:“有个心腹替我做事,真的很方便啊。”

    第二天,刘季正在沉睡,然后被王狗屎的谩骂声吵醒了。

    侧着耳朵一听,又是骂自己的。

    于是刘季叹了口气,慢慢的爬起来了。

    他现在有点犹豫,要不要和王狗屎干一架立立威。

    否则的话,这王狗屎越来越嚣张,恐怕还没等走到新汉中郡,他就得动手打人啊。

    刘季从营帐中出来,忽然发现王狗屎穿的鼓鼓囊囊的。

    王狗屎瞪着眼睛,对刘季说道:“刘小四,你看什么看?老子怕冷不行吗?”

    刘季看了看头顶上的艳阳天,心想:怕冷?这家伙莫不是病了?趁早病死他才好。

    其实,王狗屎并没有生病。他只是在衣服里面加了软甲而已。

    毕竟昨天刘甲把刘季的心思都汇报给了王狗屎,王狗屎也着实吓了一跳。

    表演嚣张很容易,但是也要惜命啊。

    谁知道知道这个刘小四脾气上来,会做出什么事来?

    所以……不得不防。

    王狗屎有软甲傍身,态度更加嚣张了,对刘季说道:“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照你这性子,恐怕一年也到不了新汉中郡。”

    “真不知道徐大人怎么想的,竟然让你这种人做郡守。我呸……”

    刘季充耳不闻,真真的做到了唾面自干。

    王狗屎例行辱骂了一番之后,命令大军开拔。

    刘季跟随着大军,一边走一边想:等着吧,等着吧。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刘季暗暗地琢磨:也不知道我的密信,送到了没有。

    …………

    卢绾很开心,他已经到了新燕地郡。

    他倒是没有遇到任何刁难,而是收获了很多朋友。&#21434&#21437&#32&#76&#79&#76&#23567&#35828&#32593&#32&#108&#111&#108&#120&#115&#119&#46&#99&#111&#109&#32&#21434&#21437

    当然了,这些朋友是真心地,还是假意的,那就不好说了。

    现在卢绾只觉得,自己是郡守了,所以人逢喜事精神爽,整个人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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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除了喝喝酒,吃吃饭,就是聊聊天,耍耍威风。

    卢绾爱上了做官的感觉。

    其实……谁不爱做官的感觉呢?

    这一日,他正在何人吹牛的时候,忽然来了一个信使。

    信使对卢绾说道:“大人,新汉中郡守送来了一封信。”

    卢绾大喜:“哦?兄长来信了吗?”攫欝攫

    他立刻把信拿了过来。

    卢绾粗略的看了一遍,然后又拿出来了一张泛黄的报纸。

    旁边的心腹纳闷的看着卢绾:“这……”

    卢绾微微一笑,说道:“你既然做了我的心腹,便是自己人了,我也就不瞒着你了。其实这是一封密信。”

    “密信中的字,对应着报纸上的字。这一张报纸,我们兄弟三人,各有一份。”

    随后,卢绾按照报纸上的字,挨个破译密信。

    心腹在旁边看的叹为观止,忍不住赞叹道:“几位大人真是才思敏捷啊。”

    卢绾笑呵呵的说道:“那是自然,我兄长……嗯?”

    卢绾已经把密信破译完了,只是粗略的看了几眼,他就陷入了深深的疑惑当中。

    这密信当中,刘季说他们被骗了,他的遭遇很不好,要卢绾做好准备,加紧招兵买马,一旦有了信号,就要起兵响应。

    心腹对卢绾说道:“这……这刘大人是什么意思?”

    卢绾倒也没有瞒着心腹:“这意思不是很明显吗?”

    心腹眉头紧皱:“怪哉,刘大人到底遇到了什么是?为何说遭遇很不好呢?”

    卢绾说道:“似乎是下面的兵卒对他不恭敬。”

    心腹说道:“大人觉得,你的带兵之能,与刘大人相比,如何?”

    卢绾说道:“我岂敢与兄长相比?”

    心腹又说道:“那大人觉得,新燕地郡的士卒对大人恭敬吗?”

    卢绾说道:“颇为恭敬。”

    心腹说道:“这就奇怪了。怎么带兵之能远在大人之上的刘大人,反而会受到士卒的欺辱呢?”

    卢绾说道:“这……好像也是啊。”&#21434&#21437&#32&#22937&#31508&#22346&#32&#109&#105&#97&#111&#98&#105&#102&#97&#110&#103&#46&#99&#111&#109&#32&#21434&#21437

    他看向心腹,说道:“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心腹说道:“小人怀疑,刘大人根本就没有受到欺辱,他写这封信的目的,不过是鼓动大人谋反罢了。”

    卢绾点了点头。

    造反,是投降之初就商量好的对策,这其实没什么的。

    而且按照原来的计划,卢绾等人掌握了兵权之后,也确实应该谋反了。

    不管这些水手恭敬不恭敬。不管徐大人是不是看重三兄弟。

    早晚都要谋反,占领这个地方的。

    刘季的信,只是又重新强调了一遍而已。

    可是现在……卢绾忽然有点舍不得了。

    因为做官的感觉太好了。

    吃喝不愁,吆五喝六。每天有人哄着、敬着。

    这种好事上哪找去?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事啊。

    现在历尽千辛万苦,得到了这样的生活,还不知足吗?

    还要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谋反失败了,打回原形。要么被斩首示众,要么继续逃亡。

    可是谋反成功了呢?自己依然是一个官,和现在没什么区别嘛。

    既然如此,为什么要玩命呢?

    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卢绾,有点不愿意造反了。

    而旁边的心腹,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他低声对卢绾说道:“大人,小人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卢绾说道:“都是自己人,直说便是。”

    心腹应了一声,说道:“小人觉得,人心隔肚皮啊。以前关系再好,随着境遇不同,经历不同,也会渐渐疏远。”

    “以前大人唯刘大人马首是瞻,这就不用提了。可是现在呢?大人与刘大人已经平起平坐了。”

    “我看这信中,刘大人对大人依然是用命令的口气。怎么说呢……好像十分担心大人脱离了他的掌控一样。”

    心腹叹了口气:“大人现在同样是郡守了,何必受制于人呢?我为大人鸣不平啊。”

    卢绾呵呵笑了一声:“无妨,我与兄长自小一块长大,情谊非同一般。”

    心腹应了一声:“是,是小人多嘴了。”

    随后,心腹走了。

    而卢绾坐在刚刚搭建起来的房屋中,心神有些恍惚。

    是啊,现在我也是郡守了。

    刘季这封信,写的是真不客气啊。

    …………

    咸阳城,冯去力正在率领大军,缓缓开拔。

    而满朝文武,都在火车站送别。

    这让冯去力感觉怪怪的。

    按道理说,他也曾经带兵打仗,算是久经战阵了。

    可是没有一次,是坐火车去打仗的。

    这算是什么事?

    冯去力有点不太适应。

    这时候,李水走过来,对冯去力说道:“御史大人,我之前给你的情报,你看了吗?”

    冯去力有点不耐烦,随口说道:“看了。”

    李水哦了一声:“那我考考你啊。”

    冯去力:“……”

    特么的有完没完?

    他干咳了一声,说道:“谪仙,兵贵神速,本官耽搁不得了。”

    李水遗憾的说道:“这样啊,既然如此,你把这些情报都带上。在路上的时候看看,认真研读一番,对你有好处的。”

    随后,有两个匠户走过来,搬上来两个麻袋。

    冯去力干咳了一声:“行军打仗,军务繁忙,本官可能没有时间看这些东西。”

    李水说道:“无妨,这火车十分平稳,大人可以在火车上看。”

    冯去力哦了一声,上车了。

    在火车上看?扯淡!

    这火车这么舒坦,当然是要吃吃酒,聊聊天,看看歌舞,观赏美景了。

    看情报?亏他想得出来。

    再者说了,我大秦威武之师,战必胜,攻必取,还用得着看情报吗?

    忽然,冯去力心想:该不会是……谪仙想要分我的功劳吧?

    是了,定然是这样。

    谪仙这次没办法随军出征,就送来了情报。

    事后我灭了蛮夷之国,他就可以四处宣扬了,说我之所以能战胜,是因为他的情报起了作用。

    嗯,定然是这么回事。

    这时候,火车微微一晃,车已经开了。

    站台上的人越来越远,最后什么都看不清了。

    冯去力把亲兵叫过来,微微一笑,说道:“去,将这些情报烧了。”

    亲兵一愣,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犹豫着说道:“大人,这是谪仙给咱们的情报啊。”

    冯去力淡淡的说道:“我自然知道。不过,本官行军打仗,用不着旁人指点,自然也能战胜。”

    “你去将情报烧了,不仅要烧了,而且要大庭广众的烧,要让士卒们都看到。”

    “并且告诉他们,咱们这一次打胜仗,那是自己打出来的,与谪仙一点关系都没有。”

    亲兵挠了挠头,答应了一声,背着麻袋走了。

    而冯去力微微一笑,心想:如此一来,谪仙就不能分我的功劳了。嘿嘿……巘戅妙笔坊miAObifA&#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