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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霸道总裁与少爷

    走的急,把锦袜落到了长乐宫,皇上又差高让给取了回来。

    皇上欣赏着马赛克锦袜久久没有入睡。

    原来宫里还有这么销魂的东西。

    太监高让拿拂尘给皇上扫扫灯影儿,又给皇上添了一盏灯在帐外:“皇上,天色不早了,该歇了。”

    “高让,你见过这么......有意思的东西没有?”

    “奴才......见过。”高让脸一红。

    “你见过这么好看的东西,竟然不推荐给朕。”皇上翻来覆去把玩着袜子。

    按宫规,皇上大婚会得些这样的小玩意,当时皇上玩心大,看也没看就给丢了。

    皇后大婚也有这样的压箱底,可皇后毕竟是一国之母,万万没有拿着这跟皇上共同鉴赏的道理。

    加上太后对皇上管束的紧,经常去太和宫监督,但凡有什么出格的事情,太后头一个不依的。

    高让虽为太监头子,又是皇上的亲信,可也不敢明目张胆给皇上灌输这些。

    所以皇上开窍就晚些。

    初次见到这些东西,宝贝的什么似的,为了研究细节,晚上还熬断了两根蜡烛。

    “贵妃手下真是人才辈出,苏嬷嬷绣的这个,真是妙啊,没想到她一个老婆子,还有这方面的特长。”

    高让苦着脸:“皇上,这说出去,终究不大好听......皇上偷偷的吧。”

    “就咱们俩,什么偷偷不偷偷的,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来,高爱卿,与朕一起欣赏。”

    高让红着脸:“皇上,您忘了,奴才净了身了,奴才是个太监。”

    “太监怎么了,你是那里不行了,眼睛又没瞎。”

    高让…….

    皇上忙着欣赏袜子,皇后也没闲着。

    皇后本不喜欢开早会的。

    奈何东西六宫迫切需要皇后娘娘主持公道。

    今日的早会,怕是不好推迟了,妃嫔都是来景仁宫吃瓜的,以前来景仁宫请安,大伙都是略坐一坐就走了,这天不一样,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皇后的婢女桂圆给大伙捧了茶,又在皇后耳朵边小声讲了几句。

    “当真?”皇后揪着帕子。

    “回娘娘,是真的。”

    “可惜当时我不在现场。”皇后有些遗憾。

    贵妃孟玉珠来了,带进来一股香粉味儿。她梳着高髻,插着凤簪,重重的化了妆,来遮盖眼下的乌青。

    低阶些的妃嫔眼巴巴地望着皇后,心想皇后赶紧怼她,这个贵妃平时耀武扬威,仗着自己会跳舞魅惑皇上,这回终于抓到她长乐宫些许把柄,得赶紧利用起来,大伙也好落井下石,台词都想好了。

    皇后懒洋洋打了个呵欠:“贵妃,你昨夜睡得好吗?”

    贵妃......

    皇后只要一聊天,八成离不开睡觉。

    到底不中用呀,怪不得太后提及这个侄女都要把手里的佛珠搓得冒火星子。

    众妃嫔急得皱眉,皇后娘娘,你倒是问些关键的呀,刨一刨苏嬷嬷的底细,刨深一点儿,往苏嬷嬷的祖坟上刨,连带的贵妃孟玉珠也没脸才行。

    “昨夜有蚊子,闹得我起来翻了半本佛经,瞌睡的很。”皇后娘娘又打了个呵欠。

    “那皇后娘娘再去补一觉吧。”贵妃垂着眼,自己脑子里一团毛线,也没心思应付皇后。

    “贵妃没带来吗?”

    “带什么?”

    “画本子啊。”

    “什么画本子?”孟玉珠脸一红。

    “听说是苏嬷嬷的画本子,什么霸道总裁跟少爷……这是什么新画本子吧?皇上都说好看。什么时候带来,姐妹们共赏。”

    贵妃起身福了一福:“长乐宫里还有事,臣妾先回了。”

    一回长乐宫,孟玉珠便撵了苏嬷嬷出宫。

    苏嬷嬷自知名声坏了,以后算是没法在宫里兴风作浪,只得卷了包袱,灰溜溜离宫去了。

    贵妃本来舍不得苏嬷嬷这个狗腿子。

    有苏嬷嬷在,便能给历届的秀女点眼药。

    可如果留下苏嬷嬷,以后这陈国后宫的女人们,便会给她点眼药。

    长乐宫折了一个苏嬷嬷,杜仅言不但毫发无损,她爹六品监察御史杜仲竟还莫名其妙升了一级,要知道以前这个叫杜仲的焊到六品之位上,已经好些年了,现在竟然松动了。

    “腰果,你去库房里,找一个玉镯,跟我到永福殿去。”贵妃蹙眉。

    很快腰果捧了锦盒来,里头的玉镯,通身翠绿,价值不菲,还是当年她为皇上献舞时,皇上赏赐的。

    永福殿。

    梨树下有阴凉。

    杜仅言跟史景在阴凉里下棋。

    每赢史景一局,小电就积两分,史景是个臭棋篓子,一会儿小电就积了20分了。

    只输不赢,史景不愿意下了。

    可杜仅言总是缠着她,多挣一分是一分,最近又买物品又买法术,积分用的太快了。

    “杜小主,我们娘娘有赏赐。”婢女腰果站在永福殿台阶上喊。

    果然,贵妃亲自把玉镯戴到了杜仅言的手腕子上。

    待贵妃远去了,秀女们纷纷围拢了上来。

    “这镯子水色真好,一看就是宫制,杜姐姐得贵妃赏赐,真是难得。”

    “杜仅言,你爹刚升到五品,贵妃就来拉拢你了,我爹是一品,她也不赏我个什么。”史景嘟着个嘴:“不过我也不稀罕她的,我家好东西多了,这算什么。”

    嬷嬷们始终不放心。

    赵嬷嬷趁着给秀女们端茶的空儿,偷偷问杜仅言:“贵妃娘娘……只是赏赐了镯子,没有……什么别的吧?”

    杜仅言摇摇头。

    “那就好,不过…….宫中的事,有时候不是表面那么简单,小主还是小心为上。贵妃娘娘鲜少到永福殿来的。”赵嬷嬷忧心忡忡。

    杜仅言也觉得没这么简单。

    入夜。

    长乐宫宫门紧闭。

    腰果给铜盆里加了些冰,又拿蚕丝扇子缓缓地扇着,等到冰上升起一些烟雾,凉丝丝的,腰果才放下蚕丝扇子,给孟玉珠端去西瓜。

    孟玉珠吃了两牙儿西瓜,凉丝丝的烟雾笼罩着她,别提多舒服了:“东西放好了吗?”腰果忙道:“去的时候就跟玉镯一块儿放在锦盒里,奴婢趁着娘娘跟杜小主说话的空当,偷偷把东西藏好了。”

    “很好。回头本宫去景仁宫叫上皇后及众妃嫔,大伙也一块儿做个见证。”

    月牙儿升到永福殿的屋脊上,又渐渐沉了下去。

    杜仅言在永福殿的台阶下转了一圈又一圈。

    史景洗了脚,本打算睡觉的,见杜仅言满院子溜达,趿鞋跟了上去:“你鬼鬼祟祟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