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淮看着面前的这个大肚婆,用眼睛斜了一眼他爸,就想过去。
娄卿卿看容淮有要动手的架势,赶紧悄悄走到他的身边,拉住了他的手。
容淮侧头看了一眼娄卿卿,安慰的捏了捏她的手,转头邪魅的看了一眼林夏,然后扫了一眼她的肚子问到:“你肚子里的孩子,确定是容大和的?”
林夏得意的点点头,“当然。”
容淮听林夏肯定,点点头,突然邪邪的笑了,“我这个人呢,从小就毒,是我的东西寸步不让,你现在弄出个小崽子和我争家产,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林夏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容大和,然后又看向容淮道:“你和你妈这些年也得了不少的好处,做人要厚道,太贪对自己没好处。”
“臭婊子,你说谁贪?”
石桂英被两个妯娌拉着,听林夏说他们贪,骂了一声就想冲上去。
容淮对着他妈摆摆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林夏以为容淮想明白了,抬着下巴,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得胜般的笑了笑,“姐,我今天叫你一声姐,已经很给你面子了,赶紧准备准备等着离婚吧。”
林夏的话音刚落,容淮突然眼睛一立,松开娄卿卿的手,快速向前走了两步,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对着林夏的肚子就是一脚。
林夏没有防备,“哎呦”一声,抱着肚子就倒在了地上。
娄卿卿没有想到,容淮会突然发作,看到他踹出去的那一脚后,吓得一个激灵,愣在了原地。
容淮刚才没想到,现在看把媳妇给吓着了,又看林夏的裤子上,已经有了血迹,赶紧迅速转身,一把捂住了她的眼睛。
院子里的人,都没有想到,容淮会对着一个孕妇下手,震惊的都有些不知所措。
容大和几步跑到了林夏的身边,看这她痛苦的样子,回头看了一眼容淮,眼中已经有了怒意。
容淮毫无惧怕的直视他爸的眼睛,指着他发狠的说道:“容大和,我警告你,如果你在弄这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来我家恶心我妈,小心我把你的腿掐折了,让你永远离不开这个院子。”
容大和本来还觉得,容淮有些过分了,林夏虽然今天不该来,但是她的肚子里,毕竟是自己的骨肉。
可现在看容淮发狠的样子,他突然有些后悔,刚刚自己就不该一声不出,早就应该把林夏弄走。
这些年容大和别的不了解,但知道容淮这孩子,要是狠起来,那是六亲不认的。
看了一眼儿子的左手,容大和什么都没说,抱起林夏就走了。
容淮看着他们的背影,突然痞痞的喊道:“容大和,你这辈子只能有我一个儿子,如果你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那就去结扎吧。”
容大和怀里抱着,疼的嗷嗷叫的林夏,听到容淮这句话以后,差点一个跟头栽出去。
石桂英看容大和就这样走了,甩开两个妯娌就想追出去。
荣怀一把拉住他妈,满脸阴冷的说道:“你追他干什么?下次等他回来,把大门给我关严实了,想进来,不给你磕头认错都别想踏进咱们家半步。”
孙子结婚,容景山今天高兴,所以就喝的有点多了,刚刚听说这件事情,连鞋都没有穿好就跑了过来。
容二家看他爹过来了,赶紧趴在他的耳边,把刚才的事情说了。
容景山听说孙子,把那个女人的孩子踹掉了,一点都没心疼,站在大门口大骂容大和,说他不是个爷们。
此时不是个爷们的容大和,坐在林夏的床边,看着她苍白的脸,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林夏睁开眼睛的时候,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发现肚子瘪了之后,心疼的哭了起来。
“容哥,你要替我报仇啊,咱们的孩子没了。”
林夏现在非常的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选在容家的亲戚朋友都走了以后,才去容家。
本来是为了给容大和一些面子,所以才在人都散了以后去的,现在想想她真的很蠢,要是她早点去,或者带两个兄弟,可能容淮就不敢这么对她了,孩子也不能没了。
容大和看着哭泣的林夏,脸色沉沉的问道:“谁让你生孩子了?”
“什么?”
林夏正在伤心,听到容大和的话,愣了一下,非常不可置信。
“我说谁让你生孩子的?谁让你去老子家里的?!”
容大和一改刚才的沉默,突然站起身,暴躁的指着了林夏,大声的质问道。
“我......我就是想给你生个孩子。”
“老子不用你生孩子,老子自己有孩子。”
容大和指着林夏,大声的骂道:“你他妈在我儿子大喜的日子去砸场子,把我放在眼里了吗?”
“容哥你听我说,我只是不想让你听石桂荣的话,我只是想给你生个听话的儿子。”
“老子不需要!”
容大和气急败坏,直接在林夏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我本来以为,你是个懂事听话的,所以才和你在一起这么多年,现在看来,你的野心也不小,还想用孩子,逼着我们离婚。”
“容哥你别生气,我再也不敢了。”
林夏知道,容大和生气了,她这件事情办的,好像是触及到他的逆鳞了。
“你这种女人,心机太深,我容大和无福消受,你的住院费我已经交过了,这里还有一千块钱,你拿去,城里的房租还有两个月,你可以住到房租到期,咱们到此为止。”
容大和狠心的交代完了林夏,然后把一个信封扔在她的床上,头也不会的就走了。
“容哥你别走,容哥我错了。”
不管林夏在后面怎么哀求,容大和都没有回头。
他是个心狠的人,除了家里那几口人,他对谁都是虚情假意的。
今天儿子的话,让他有了危机感,觉得自己不能再和林夏搞在一起了,要不容淮肯定不会在接受他。
因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容家的亲戚也都走了,晚饭都没在这吃。
娄卿卿被容淮的那一脚给吓着了,躺在床上,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媳妇你不要害怕,我就是吓唬她的,她一点事都没有。”
容淮知道,刚才自己冲动了,他应该把媳妇送进屋里以后,在动手的,现在好了,让媳妇看到他暴躁的样子,也不知道以后,还敢不敢和他炸毛了。
娄卿卿以前在府里的时候,也看到国主母下令打死刁奴,那时候他们浑身是血的拉着她的裙摆,想让她给求求情,她虽然浑身发抖,但还是狠心的,从他们的身上跨了过去。
可回到闺房以后,却被吓得病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