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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一介无能窝囊之辈

    “暂且不必着急,容阿姐去父王那里探探风再说。”

    小时候有幸跟过宣太后(芈月),华阳夫人并未失去该有的稳重,没有明确表明自己的意思。

    当然,未尝没有婉言拒绝的含义,赢异人没有资格过继到名下。

    “探探风倒是不反对,可是阿姐,你要为今后考虑。”

    显然没有意识到什么,比其姐差多了的芈宸,连忙说道。

    “有时候多用脑子想一想,别总是听了一言两语,给自己带来天大的麻烦。”

    华阳夫人摇了一摇头,父王赢稷是曾经的雄主,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岂能得不到半点风声?

    再说了,就算要选择过继,那也是过继长公子赢睿!

    “阿姐,我……”

    一顿狠狠的斥责下来,芈宸不禁面红耳赤,说不出多余的一个字。

    “先不必理会三公子异人,究竟怎么定夺,等我回来再作打算。”

    见此,华阳面色为之一缓,特意吩咐上一声。

    “是,阿姐。”

    意识到可能遭到吕不韦的欺骗,芈宸在气愤之余,哪里还会感到什么不满。

    通常来说,阿姐不会无缘无故斥责,还说得那么难听,足以说明事情带来的严重性。

    “空手套白狼,一般人还真会相信,手段不简单。”

    看到极其气愤的弟弟,华阳夫人对于三公子赢异人,涌起几分格外的警惕。

    “………”

    随即,华阳夫人以看望父王病情的名义,前往那一座用来休息的宫殿。

    “华阳见过父王。”

    步入殿内,华阳夫人依照秦礼的规定,规矩的行了一礼。

    “华阳,免礼,坐。”

    或许是继承人终于有了着落,赢稷比之前精神了不少,不至于像之前有气无力,开口道。

    “是,父王。”

    话音一落,华阳夫人在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父王,华阳多年来并无子嗣,今天斗胆请示父王过继一事。”

    面对拥有几十年政治经验的父王,华阳夫人深知拐弯抹角是没用的,干脆说明自己的来意。

    一是探探父王的口风,二是看看能不能把长公子赢睿过继到名下,算是圆了一位母亲多年的凤愿。

    “华阳,这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说另有其人?”

    闻言,赢稷没有太多的波动,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大秦第五代余烈的王位,那是给王孙赢睿准备的,再怎么争也是没用的。

    “回父王,华阳自己一人的意思。”

    对此,华阳夫人庆幸之前作出的决定,如实的回答道。

    “嗒…嗒…”

    赢稷的手指一下下敲击木案,时不时荡起清脆的回音,仿佛有着猜不透的君王算计。

    王孙赢睿具备雄主之风,积累的军功容易形成威望,不需要设置用来威慑的辅臣。

    而白起一事处理得当,将会获得许多将领,确切来说来自军方的支持,至少可以在朝堂上站稳脚跟。

    更为重要的是,楚系的势力不能再壮大下去,王孙赢睿是不能过继给华阳的。

    “………”

    时不时响起的敲击声响彻耳边,犹如实质般的骇然气势,直击一个人的心神深处。

    因而,即便是经历不少风浪的华阳夫人,难免感到有点底气不足。

    “关于过继一事暂缓,听候寡人的御令传达。”

    各种复杂的因素下,赢稷很快有了打算,没有优柔寡断的拍板。

    “是,父王,华阳告退。”

    过继一事变得扑朔迷离,华阳夫人知道不适合再问,告退道。

    “禀王上,三公子异人府上的一名门客,出自卫国商人的吕不韦,今天到阳泉君府上当说客。”

    “这是有关的情报,请王上过目。”

    当华阳夫人踏出殿门口,一名全身黑衣,脸戴玄鸟面具的身影,将一份竹简上呈到赢稷的面前。

    “不思大秦东出霸业,只知争权夺利当太子,还想通过华阳走关系,一介无能窝囊之辈!”

    浏览完黑冰台—南部成员递来的情报,赢稷的白须一起一落,显示出心底的极大怒火,或许还有深深的不屑。

    屁大点本事没有,玩起这一套倒是内行,看来是嫌弃日子过得太好。

    竞争太子之位属于人之常情,但是,千不该万不该通过走关系,还用空手套白狼的小技俩。

    “还好等到下一代继承人,真要把大秦交给这样的公子,统一天下的进程只会继续延迟。”

    “说不定,还会留下一大堆烂摊子。”

    不得不说,赢稷的眼光十分毒辣,差不多看到由赢异人继位带来的恶果。

    而历史上确实是这样,留下架空王权的吕不韦,为了王位坐看河套地区失守,嫪毐发起一场差点易国的叛乱。

    “禀王上,公子—子傒求见。”

    这时,寂静的宫殿之内,再度响起宦官的请示声。

    “宣。”

    虽然处在怒火的火焰里,但是,赢稷很好的收敛起来,看不出和平时有什么不同。

    “是,王上。”

    获得王上的同意,那名宦官这才转达给二公子赢子傒。

    “赢子傒见过祖父。”

    “子傒,免礼。”

    一番简单的礼数过后,赢子傒坐在另外一侧,即是华阳夫人座位的下一排。

    “祖父,子傒认为白起非杀不可,祖父深谋远虑。”

    拱起手,赢子傒把之前和长辈商量好的一番话,将第一句作为开场白。

    关于赐死白起一事,八九可能会是真的,撤掉职位正是一个前奏。

    “难不成,真以为寡人老糊涂了,为了获取到自己的支持,专门前来力挺赐死白起一事。”

    “一点也没有说明今后带来的弊端,或者是必杀的理由,实在是可笑至极。”

    一听之下,顿时明白什么事的赢稷,嘴边不免冷笑一下。

    然而更多的是庆幸,在赢氏王族青黄不接,后继无人的情况下,出来一位像王孙赢睿这样的雄主。

    “你且说一说,祖父为何非杀白起不可?”

    如果说对赢异人是怒火中烧,到了赢子傒则是剩下冷笑,赢稷很是随意的一问。

    正好今天放出一个假象,等人把立太子一事提到朝堂,当着朝中文武的面直接册立王孙赢睿。

    “回祖父,白起不遵我大秦君王的王命,还对祖父口出狂言,不能留。”

    没有发怒或者赶人,说明他们的计策很有用,心底不禁一喜的赢子傒,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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