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凝夏感觉自己做了好长的一个梦,梦里陆喻对谢家赶尽杀绝,满门抄斩,就连顾漓陆喻都不肯放过,就在陆喻对顾漓刀剑相向的时候,谢凝夏挡在了顾漓身前。
“不要。”
谢凝夏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房间里,谢凝夏从床上坐起环顾四周,这里并不是寝宫,“欢儿,欢儿。”
谢凝夏喊了好久都没有不见踪影,谢凝夏脱着疲惫的身体下床朝门口走去,就在她打开门的那一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
院子里躺着的都是家丁的尸体,谢凝夏他踏过一具又一具的尸体走过,这府邸的构造谢凝夏很陌生,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往哪个方向走,终于她还是走到了前厅,却发现这就是谢家在京都的宅院。
谢凝夏意识到问题后急忙朝大厅跑去,却发现欢儿正躺在大厅里,脖子还留着血,谢凝夏急忙跑过去撕下自己的衣服替欢儿止血。
“欢儿,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谢凝夏看着欢儿想说话却说不出的样子心痛得很,“欢儿,别担心,我一定会救你的,我们先去看大夫。”
谢凝夏刚想扶起欢儿却被欢儿制止了,“小…姐,夫人,夫人她…”
还没有说完欢儿便晕了过去,“欢儿,欢儿,你醒醒,醒醒,到底发生了何事?”
谢凝夏用尽全身的力气背起欢儿便要走,“欢儿,我们去看大夫,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谢凝夏根本想象不到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带欢儿去医馆,谢凝夏被着欢儿一步一步走到大街上,街上来往的人都在小声讨论着什么,不时还对谢凝夏指指点点。
走了好久,终于到了一家医馆,谢凝夏站在医馆扶着门框,有气无力地喊着:“来人啊,这里有人受了重伤。”
医馆里的人听见外面有人在喊急忙跑出来,他们间欢儿伤势严重立即抬进医馆进行救治,谢凝夏也坚持不住直接坐在了门口。
谢凝夏看着周围围观的人,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也无暇顾及直接双手抱头趴在膝盖上,她现在好累,头好痛。
谢凝夏还没歇息一会便感觉自己面前站了一群人,谢凝夏抬起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官兵很是是疑惑,还没等谢凝夏开口却听见对面的官兵说:“京都谢家之女谢凝夏,因父谋逆,现发配教坊司。”
谢凝夏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人,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谢姑娘,跟我们走一趟吧,也别让我们这些小官为难。”
谢凝夏还是站在原地不动,那些官兵直接上手去拉谢凝夏,“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谢姑娘,我们现在能好言相劝也是因为你是前任丞相的女儿,如若再违抗圣旨,那就别怪我们了。”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我听不懂,陆喻在哪,我要见陆喻,你们都放开我。”
谢凝夏还在挣扎,却听见那人不屑地说,“当朝庆王也是你相见就见的?”
“庆王?陆喻是庆王?”
那些官兵见到此时的谢凝夏纷纷大笑起来,“这谢家小姐莫不是个傻子吧,竟然连当朝庆王都不知道。”
“庆王,庆王,不可能,不可能。”谢凝夏还没念叨几句便又晕了过去。
等到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来了另一个地方,房间里有熏香的味道,谢凝夏从房间里坐起来,环顾四周这并不是普通的房间,更像是青楼中的房间。
谢凝夏意识到什么立即朝门口跑去,用尽全力怎知这门纹丝不动,谢凝夏又跑去推窗户,这窗户也推不动,这间房间简直可以用密不透风来形容。
谢凝夏站在这间房间里猛地抬头看着梳妆镜中的自己,这一看谢凝夏立即用手去摸自己的脸,一步一步走近那梳妆镜,镜子中的脸分明就是谢凝夏十五六岁的脸,当时的谢凝夏脸上还是胖嘟嘟的。
谢凝夏立即解开衣裳去看自己胸口的伤疤,这伤疤是和陆喻去江南的路上被人掳走受伤留下的,但是此时的谢凝夏身上竟然没有一处伤疤。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就在谢凝夏还在自我怀疑的时候,门被推推开了,谢凝夏看着门口的人走进来一步一步后退,那人应该是青楼的老鸨。
她看着谢凝夏一步一步往后退顿时笑了,“谢姑娘,你跑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这里是哪里?”
“姑娘,这里是哪里你难道不知道?你既被发配来这教坊司以后就归我管了,从今以后就再也不是千金小姐了,在这里把那些官员伺候好了也少不了你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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