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府的马车早早就从青州出发,从青州到京中少说也需三日,但因安王担心王妃日夜兼程太辛苦,就放慢了速度,到了第五日才到达京中。
马车进了城,谢凝夏掀开马车的帘子,映入眼帘的是各种小摊小贩,还有各种吆喝声。这京中果然和青州不同,虽然当初和安王成婚前夕进过一次京,进宫拜见皇帝和皇后,但那也是三年前的事了。
京中的繁华是江南和青州所不能比的,安王看出了凝夏的小心思,便对凝夏说“看你这么喜欢,我们就先不入宫了,找个客栈我们乔装打扮一下,在街上逛一逛。”
说完,安王遍对贴身侍卫清风说:“清风,去找个不显眼的客栈,我和王妃先不入宫,你先行入宫替我给父王和母后报平安。”
清风先找了一个客栈,又去了街上帮安王和王妃买了几件平民衣服,就进宫去了。凝夏看着这些衣服,虽然是平民样式,但是质地一点也不比王府的差,看来清风是用心了。
凝夏急着出去逛街,遍对安王说:“王爷,我们快点换上吧,刚才我听见路人说今晚还有灯会呢。”安王见凝夏这么开心,仿佛回到了当初在江南初遇的时候。
“凝儿,待会我们出去可不能叫王爷了,我们乔装打扮就是为了低调。”
“那叫什么?相公?”还没说完凝夏自己先笑了,总感觉叫相公很别扭。
待他们打扮好便出去了,在街上谢凝夏买了好多吃的,糖葫芦,吹糖人等等,凝夏还在逛,路过一个卖挂件的地方看见了一个双鱼佩,虽然质地不好,但是这个玉佩是可以分开又合在一起的。
凝夏拿起来看了看问:“老板,这个多少银子?”
“姑娘,这双鱼配八两银子,寓意好得很,让相公买一个吧。”谢凝夏听了看向安王,安王笑了笑付了钱。老板把双鱼配递给凝夏,凝夏把其中一个给安王带上,另一个给自己带上,看了看说:“好看,虽然有点贵。”
安王说:“只要喜欢,再贵也不是问题。”眼看灯会就要开始了,凝夏挽着安王说:“灯会就要开始了,我们快一点去选一个好地方,待会去晚了就看不到了。”
谢凝夏本就是江南人,江南的灯会也不少,但到了青州就很少看见灯会了,所以恰逢京中的灯会,凝夏自是很兴奋。
安王也明白,凝夏远嫁青州,虽然自己努力让凝夏在青州不孤独寂寞,但是还是有疏漏的地方,这次到了京中自己可以好好陪凝夏玩玩了。
安王和王妃选了比较靠前的地方,站在桥的高处确实看的比较清楚,天上还时不时有烟花,这时凝夏感觉自的腰间见动了动,用手去摸自己的眼袋子不见了,刚买的玉佩也不见了,凝夏立刻拽着安王的胳膊里靠人群四处张望。
安王见凝夏的荷包不见了,还有玉佩,便四处张望看见不远处有人鬼鬼祟祟边追了上去还不忘对凝夏说:“在这等我,我找回玉佩便回。”
凝夏便在这等,还嘱咐安王说:“小心点,找回玉佩就好了。”倒不是心疼荷包,只是这刚买的双鱼配就被偷了一个感觉好不吉利,凝夏就站在这个位置等安王回来。
只是等了又等还不见安王回来,凝夏很是担心,但是这京中自己有人生地不熟只能回客栈找清风,好在凝夏记忆力好,快速跑回客栈通知清风这件事,清风带了一队人马去寻安王。
凝夏只好待在客栈。等到了半夜,才见清风和王爷回来,一见到王爷凝夏跑着拥上去,哭着说:“呜呜呜,我以为你出事了,呜呜呜。”
安王见凝夏如此伤心便让清风他们先出去:“凝儿,别哭了,我去寻那荷包和双鱼配,没想到那人武力高强,幸亏清风去的及时,否则我可能就不会这么安全的回来了。”
谢凝夏听见王爷说那人武力高强,安王虽然封地远离京中不参与京中的勾心斗角,但是王爷的武力还是可以的,偷荷包那人既然武力如此高强,没有必要为了那点银子去行窃,凝夏只觉得京中果然不是一般人呆的地方。
这一夜虽睡的不好,但是凝夏坚持今日进宫,安王知道凝夏是怕去晚了母后责备,只得依凝夏。
待王爷和王妃收拾好,清风便赶着马车入宫去了。到了皇后坤宁宫,皇后只接待自己的儿子,对凝夏都不看一眼,凝夏只得站在一旁,其安王和凝夏都明白皇后的心思,身体无恙,只是想让安王回京多陪陪自己。
安王与皇后寒暄了几句便回离开了,皇后让安王去拜见皇上说是有要事,安王便带着凝夏去了书房。还没进去只见庆王出来,正好碰面,安王说:“二哥,好久不见。”
庆王笑了笑说:“八弟,我们确实好久不见了,这次你回来我们可以好好叙叙旧。”凝夏见了庆王行福礼,庆王对凝夏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申公公只让安王进去,凝夏只好呆在门口,凝夏看着庆王离开背影想着庆王和安王性子果然不一样,凝夏感觉知道安王温润,但是庆王凝夏却看不出来,总感觉庆王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庆王是前皇后所处,大王爷因罪被削去做太子之位,现在太子还没有立,庆王和安王是最有可能被立为太子的人,安王没有当太子的心思,拿着太子之位只能是庆王的,果然能当帝王的人都不简单,他们的心思我们永远猜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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