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忧把《广陵散》的琴谱交给小莲和小翠之后,又和四娘确定了一下开业的时间,就离开去了天策府了。
天策府,这里全部都是大唐未来的精英,未来不说登台拜相,但是入朝为官,入军为将的绝对不在少数,这些人可都是程处忧的潜在客户。
所以这天策府,他决定每天都要跑一趟。
以他的名声自然拉不到什么人,这天策府里面一个个都自诩精英,自然看不上程处忧这么个纨绔子弟,与程处忧为伍,在他们看来那是自降身价。
当然了,这个心思他们也就敢在心里想一想,这要是说出来,肯定会背程处忧给暴揍一顿。
他们可都是要连绵的人,之前王复第一天就得罪程处忧,被当场抽了一顿鞭子,到现在还经常有人拿这个事情嘲讽王复呢,他们可不想成为第二个王复。
所以很多人看道程处忧的时候,那都像是避瘟神一样的远远躲开,生怕这小子发疯把他们也揍一顿。
好几天没有出现在天策府,程处忧这突然跑过来,就是天策府外的守卫也是不由得有些惊奇。
今天这位小爷急匆匆的就来了,应该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吧。
有一个比较精明一些的守卫和其他几人说了一声,就跑去通知上将军宇文士及了。
上一次程处忧在天策府门前搭了个斗狗斗鸡的场地,他们没有阻止,没有通知,又害的宇文士及被程处忧敲诈了一千两银子,他们也被宇文士及赏了一顿军棍,现在看到程处忧他们都害怕,所以忙不迭的去通知宇文士及了。
上将军办公室,宇文士及正悠闲的喝着小茶,这几天没有程处忧这货,宇文士及的日子过得也很是悠哉。毕竟少了这么一个捣蛋的家伙,心情想不好都难。
“上将军,程公子来来天策府了。”守卫慌忙的跑进来,开口说道。
“哪个程公子,能够让你……”话还没说完,宇文士及就直接蹦了起来:“你,你是说程处忧那个小混蛋?”
“正是。”守卫连忙点头。
宇文士及一挺当即脸色就有些难看,这小子消失了好几天的时间,他侧面和程咬金打听了一下,这小子貌似在搞什么酒楼。
程处忧要开酒楼?宇文士及不以为意,程处忧这个纨绔能够弄出什么好酒楼,肯定是一时兴起。
不过这样也好,他也能够过几天安生日子。
自从被程处忧敲诈了一千两银子之后,对程处忧他绝对是恨得牙痒痒,可他作为长辈又不能以大欺小,不然传出去名声不好。所以现在他也不在乎程处忧是不是武艺出众,不在乎李靖说的是个难的的人才了,只要这小子不来天策府搅合,他就谢天谢地了。
现在好了,这小子居然又跑来了,让他非常的难受。
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宇文士及现在对程处忧绝对是十二分的防备,不管这小子过来干什么,还是自己盯着一点比较安全。
“应该是去了兵法学堂。”守卫小声说道。
“走,我们过去看看,千万不能让这小子胡搞。”宇文士及站起身来,叫上自己的两个副将就朝着兵法学堂的方向而去。
刚刚走到兵法学堂的门外,就看到程处忧心满意足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看到程处忧脸上的笑容,宇文士及就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这小子准没干好事。
“小子跑过来又再打什么歪主意?”宇文士及瞪了一眼程处忧问道。
程处忧翻了个白眼:“宇文伯父,我是那种惹事的人吗?我过来是来学习的。”
“我呸。”
不说宇文士及,就是他的两个副将还有一同更过来的守卫,都是一脸的鄙夷。
学习?就你小子这样的能学习才怪了。
“宇文伯父,你这是什么表情?”程处忧看着一脸鄙夷的宇文士及大叫道。
宇文士及冷哼一声:“你小子要是知道学习就不叫程处忧了。”
要这小子乖乖学习兵法策略,那绝对比登天还难。
程处忧一脸的不乐意:“宇文伯父,你信不信我去陛下面前告你诽谤。”
“去啊,老夫还能怕你?”宇文士及高喊一声。
程处忧耸了耸肩:“我呢不和你老人家一般见识,我现在要去演武堂。”
说着程处忧就朝着演武堂的方向跑了过去。
“丫丫个呸的,这小子居然说不和我一般见识。”宇文士及被气得七窍生烟,这小子太猖狂了。
“走我们去演武堂。”跟在程处忧的背后,宇文士及也跟着朝着演武堂的方向跑去。
演武堂演武场,程处忧手持亮银枪站在中央,在他对面就是秦怀玉。
自己的杨家枪熟练度提升,程处忧正好过来找秦怀玉过来试试自己的枪法。
秦怀玉当然没有任何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对程处忧的枪法,他也非常的感兴趣。
尤其是上一次被程处忧耍了个小聪明自己输了,他心里更是不忿,一直想要找回场子。
“怀玉大哥,这次你可要全力以赴,不然被我光明正大的打败,你面子上可不好看。”程处忧看着秦怀玉嘿嘿笑着说道。
秦怀玉脸上带着一抹笑容,道:“被你小子打败也没有什么丢人的。”
当然不丢人了,这小子拳脚功夫非常的出众,不然上一次武试的时候也不可能嚣张的一个打十个,单论拳脚和力量,秦怀玉绝对不是程处忧的对手。
所以就算是败了,秦怀玉也不觉得丢人,反正上一次已经败过一次了。
“那就好。”程处忧一笑,跟着面色突然变得认真起来,眉宇之间居然也透着几分凌厉之色。
“看枪。”程处忧爆喝一声,手中亮银枪枪出如龙,直接朝着秦怀玉刺了过去。
这一枪刺出,顿时一股凶悍的气息就从程处忧的身上爆发出来,那气息绝对不是练枪仅仅一两个月的人身上能够出现的。
“这小子。”秦怀玉也是有些惊讶的看着程处忧,面色变得极为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