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酒?”李二的眉头就是一皱,他把程处忧送入天策府,很大的原因是因为长孙皇后说程处忧是个可造之材。
之前天策府武试的时候也的确证明了这一点,先不说兵法策略如何,就是这武力同辈之中绝对是无出其右。到时候在军中当个武将,领个千夫长的职位绝对没有问题。
如果在天策府好好学习兵法策略,日后到了军中,就算是做个先锋官也可以啊。
可是这个小子倒好,不去学习兵法策略,反而去酿酒,这,这简直就是不学无术,纨绔子弟,把李二给气的不行。
“陛下,臣还打听到程公子打算开个酒楼。”良工看着李二有些发黑的脸,小心翼翼的说道。
李二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这小子想要开酒楼,自己还在酿酒?”
“没错。”良工点了点头,然后拿出一个酒坛子:“陛下,这时下臣头来的一坛子酒。”
“程处忧酿的酒?他能够酿出来什么好酒。”李二有些不屑的说道。
“陛下,你先闻一闻在说。”良工说道。
本来在程处忧开始酿酒的时候,他也是一脸的不屑,可是等到酿好之后,酒香四溢,绝对是极品的美酒。
虽然和陛下的御酒不能相比,但也差不了太多,所以他才会从凡舍偷了一坛子出来。
“哦?”听了良工的话,李二也是面色有些惊疑不定。
良工乃是他亲自从不良人之中挑选出来的,眼力、忠诚、武功绝对都是一等一的。
这一次良工特别这么说,想来这酒也不简单。
“打开。”李二开口说道。
良工将塞住酒坛子的塞子拿掉,很快,那种醇厚绵长的酒香就扩散开来。
闻到这个酒香李二的眼睛也是一亮:“拿上来。”
“是。”良工应了一声,将酒坛子放在了李二的面前,然后给李二找来酒杯,倒出来了两杯,自己先饮了下去。
确定良工没事之后,李二才拿起酒杯自己也是一饮而尽。
“好酒,酒味绵长醇厚,酒香绕舌,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还能够酿出来如此美酒,看来以前真的是小瞧他了。”
饮下一杯酒之后,李二不由得赞叹一声。
“陛下,我是不是还要继续跟着程公子?”良工看着李二,恭敬的问道。
“继续跟着,这小子每天做了什么,干了什么事,都要一一就录下来,汇报给我。”李二开口说道。
现在他越来越有些看不明白程处忧了,一个纨绔,武艺高强倒还好说。毕竟是将门之子,老爹又是当朝名将,混世魔王程咬金,会些武功倒也没什么。
可视这酿酒,却不是什么人都会的,李二心理有些好奇,程处忧倒地是从什么地方学到的这么一手酿造美酒的手艺。
“观音婢的眼光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辣。”李二心中有些叹服。
……
两日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自从程处忧去了一次演武堂之后,就不去了。
毕竟之前在演武堂上面的那一番高谈论阔,在他看来没有什么。毕竟掌握朝前的知识,眼界不同,说出来的话自然也是不同。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李靖就跑去家里找到了程咬金,要将自己要到账下的,虽然程咬金没有答应,不过也能看得出来他老爹非常的心动。
毕竟这大唐的军神,百战百胜的人物,能够在他手下肯定能够学到很多东西。
发现了这个情况之后,程处忧第二天就不去天策府了。反正他本来就不想呆在天策府里面,如果这样能够让宇文士及把他给踢出天策府那酒更好了。
不过这小子也不想一想,之前为了酿酒,他都半个月没去天策府,宇文士及也没有把他给开除,这肯定是有人授意过了的。
曲江旁边,四娘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然后才看到程处忧骑着汗血宝马优哉游哉的走过来。
“程公子,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啊。”四娘有些不满的说道。
程处忧跳下马,嘿嘿笑着道:“这里反正都已经是我的,早一会晚一会有什么区别。”
“晚一点可就要损失大把的银子,我能不着急吗。”四娘听了程处忧的话翻了个白眼,有些不满的说道。
别说,那一瞬间的风情,看得程处忧都有些愣神。
“走吧,我们进去看看,把这里怎么进行改造。”程处忧摇了摇头回过神来,推开福满楼的门走了进去。
这一进去不要紧,差点没把舌头给咬掉。
看着空荡荡的福满楼,程处忧一脸的苦笑:“这个王老板还真是厉害,居然收拾的这么干净。”
可不是干净吗,整个福满楼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就连一片纸和一点灰尘都别打扫的干干净净。
“这样也好,可以方便我们进行改建。”四娘环顾了一下四周到没有觉得什么。
“嗯,改造的反感我这边已经有了。一楼作为大众餐厅,二楼作为雅座包间,三楼为贵宾间,至于四楼就要弄得更加高档一点,这个想法还不是很成熟,等到后面我在告诉你。”程处忧开口说道。
四娘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程处忧这样改造大部分的高档一点的酒楼都是如此,并没有什么特色的地方。
“四娘,二楼留一个长10米,宽8米的平台出来,另外周围两米的地方也需要空出来,我还有大作用。”程处忧继续说道。
“如果这样的话最少会占去五分之一的地方。”四娘的眉头一皱,这样的话实在是有些浪费。
程处忧摇了摇头:“四娘,你只需要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到时候肯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程处忧嘿嘿一笑并没有过多的解释。
四娘也没说什么,毕竟这一次程处忧才是老板,他只需要按照吩咐去做就行了。
就这样,这酒楼装修方案已经解决了,至于后面装修的事情,就要拜托四娘去找人了。
毕竟四娘在京城里认识的人,绝对比他这个纨绔要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