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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真送了个狩场!

    老朱办完后便上线了。

    他已经见识过太孙的才能和潜力,为了扶植这个太孙,不惜花费一切,朱瞻基拥有的用度,这个太孙也要等同。

    1:“去钟山的东面,那里的小道上有一家酒肆,店家会引你去狩场,咱也许久未狩猎了,今日便教教你。”

    看来老朱真送了个狩场过来,这霸道的爷爷力……

    朱瞻墉:“皇太爷爷等等,我再叫一人。”

    ……

    此刻,英国公府。

    后院有间新盖的柴房,里面没有柴,有的是一个敦实少年,如同粽子,被绑在木椅上。

    在他面前。

    一张香檀木桌,一把戒尺,一个老儒生。

    “瞻墉殿下把我忘了…不对,车夫去通报他,殿下来到府上,为何没来救我?”

    张輗愁着脸,被这个问题困扰了两日。

    渐渐地,生出一种被人丢弃的感觉,心情沮丧起来,可正准备痛哭,柴房被人用力蛮力推开。

    张輗楞了楞神,乌黑的眼眸亮起来:“殿下,我还以为大兄封了英国公,你不敢来了,对了,你来干嘛?”

    朱瞻墉还不知道,在这段时间里,张輗已经进行了系列心里斗争。

    “去狩猎吗?”朱瞻墉微笑。

    “啊,去啊!”

    张輗听到这里,负面联想顿时烟消云散。

    “殿下,那日你来府上,为何没来救我啊?”

    “英国公设宴,人太多了,救你也跑不了,所以,我想了想,就没去救你。”

    张輗觉得有道理。

    “殿下,我们去哪里狩猎?”

    “去了你就知道了。”

    两人兴致勃勃出现在英国公府外。

    张輗手舞足蹈道:“殿下等等,还有两人。”

    朱瞻墉本来不同意,可听说是侯二代,将来要继承爵位,便同意了。

    很快,带回来两个公子哥,看起来有些像武勋子弟。

    张輗指着其中一人:“殿下,他叫陈昭,他的父亲是宁阳伯陈懋。”

    陈懋?

    “你大父是泾国公陈亨?”朱瞻墉问。

    陈亨替朱棣打下江山,战死,功劳如同张玉,朱棣封他泾国公。

    他儿子陈懋,凭借军功,封宁阳伯,人生经历和张辅相似。

    张輗指着另一个人:“殿下,他是富昌伯房胜的儿子,房通达。”

    “张輗,你最好有事!”那个叫陈昭的,面上带着几分傲意和不满。

    “我带你们去狩猎!”

    “狩猎?!”

    “狩猎?!”

    两人的反应和张輗一样。

    陈昭旋即问:“张輗,我能不能把刘勇带上?”

    “还有徐祯!”

    武勋不是都支持汉王吗?怎么会和张輗混在一起,看起来……关系还挺熟络的样子。

    朱瞻墉突然绕有深意笑道:“把你们认识的武勋子弟都叫来吧。”

    敢叫他们去,朱瞻墉自然有办法圆,皇太爷爷做事,定然是滴水不漏的。

    片刻功夫。

    又多了两个跃跃欲试的少年,听说去狩猎,把府里最好的马偷来了,狩猎嘛,人多才热闹。

    来到京郊。

    果真有一家酒肆,朱瞻墉说出皇天诰命四个字,那掌柜顿时深深看了眼朱瞻墉,眼底泛起泪光,顿时恭敬起来,不出意外的,又是个老太监。

    “奴婢见过贵人。”那掌柜悄然行礼。

    “带路吧。”

    朱瞻墉也有点好奇,老朱不会真送个狩场过来吧!

    跟着老太监,来到钟山东面的山林,进入围墙围起的私人山林谷地,如进入另一片天地。

    湖泊如镜,小桥流水,松木和柳木交错成趣,飞禽走兽成群结队,颇有江南景致的特色。

    至于面积?

    也不知具体有多大,看样子有四五座山头。

    “额滴娘!”

    张輗楞住了,还是头回看见狩场,他还以为是野猎呢。

    下一刻,几人俱都策马疯狂地驰骋起来,宛若一阵清风,迅速消失在庞大的狩场里。

    朱瞻墉也疑惑,老朱真送了个狩场过来!

    “这是胡惟庸私买的园林,咱放入皇家狩场的禽兽罢了。”

    对老朱来说。

    这是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刻,马皇后和太子朱标走后,住着偌大的皇宫,心里总是空落落的,今日嗓音却满是兴致。

    “咱教你狩猎吧。”

    “行。”

    自从得知朱允炆丢失江山后,老朱心里估计不好受,为了让老朱多活几年,今天权当陪孤寡老人了,绝对不是舔。

    朱瞻墉心里想着。

    他骑着马,行进半里遇到一头鹿,俯首在湖边喝水,大胆看了眼朱瞻墉,有些挑衅地喷了几口鼻气。

    “皇太爷爷,弓这样拉吗?”

    “上次咱教你的,是胡人用的箭术,这次咱教你汉人用的箭法。”

    老朱享受好为人师的过程。

    不等朱瞻墉开口,老朱道:“左手大指,按中指弝弓,大拇指上一节指,需探过中指一节……待大指触及箭镞。”

    讲得这般细致耐心,母猪都会了。

    朱瞻墉尝试了一下,箭矢很稳定,增加了命中率。

    咻地一声!

    箭矢疾射而出,刺在花鹿的腿上,但还是跑了。

    这座猎场依靠着无名山,山谷中间有开阔的平地,猎物主要集中在此处。

    张輗等人玩得很尽兴。

    直到天色有些晚了,才恋恋不舍从山上下来,各有所获,皆眼巴巴地望着朱瞻墉,现在知道谁是老大了。

    这样的猎场,谁不希望常来?

    “瞻墉殿下,我们下次还能来这里狩猎吗?”

    陈昭小心翼翼地问。

    “可以,但此事不准许透露出去,狩场猎物虽多,但若将它们都射死,重新豢养也需很多靡费,今日射鹿太多了,下次只准射野兔。”

    野兔难到扣脚……

    “我们保证不说出去!”

    “行!”

    “下次只射野兔!”

    狩场便是社交场所,反正皇太爷爷已经盘下,空着也是空着,也没有什么好心疼的……朱瞻墉心里想着,早晚把几个武勋拉过来。

    虽然未必像张辅那样,与汉王划清界限,至少也不与太子为敌。

    “为了能在京城站稳脚跟,我付出太多了。”朱瞻墉吐槽。

    至于狩猎的收获。

    张輗和陈昭各自猎了头鹿,房通达狩了一只鸟,其余人什么都没猎到。

    战利品,

    自然不可能带回府,所以,朱瞻墉交由老太监卖掉了。

    张輗不舍离开,问出众人最关心的问题:“殿下,咱们下次什么时候来?”

    陈昭等几人,俱都看向朱瞻墉。

    “三日后吧,让马歇歇。”

    约定三日后再去猎场。

    回到宫里,朱瞻墉便见文渊阁和翰林官员,俱都跪在殿外。

    他第一反应,逃学被发现,朱棣责罚师傅们?不对,他似乎没这么大的脸……

    朱瞻墉向旁边的太监递去询问的眼神:“这怎回事?”

    “解缙被下狱了!”

    太监支支吾吾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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