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水之战大获全胜,死伤无数,大片的血液染红了半个渭水河,一堆堆尸体堆放在河畔。
突厥的牙帐被一把火燃尽,火光冲天,照亮了长安城外的夜空。
站在渭水河畔,李玄负手而立,欣慰一笑,重新上马,转身离去:“回宫!”
“是!”
一声令下,一路浩浩荡荡返回长安城,血染的赵子龙和李元霸二人一左一右,各率领数千名禁军,举着火把。
李靖率领一万大军开始追击突厥所剩的残部,但就算这样,依然还有数万名兵力,可惜没了首领,如乌合之众一般,军心全散,玩命的逃。
此时。
已接近深夜十点,然而没了宵禁的长安城异常热闹,东西两市的商业市场,如今已经扩展到了其他各个坊内。
入城后,身后的大队军马迅速转为金吾卫,各回各家,开始了今夜的值班巡防。
朱雀大街两侧的千坊已不再是往常一样气死沉沉,行街串门的增多了,但同时也带着巨大的治安隐患。
李玄一路目睹过去,深谙于心,现在显然不是过问这些的时候,只是希望刘政会的京兆府尽快成立。
“陛下……”
快到了宫门前,薛万彻腰挎横刀,步履生风地向这边奔来,抱拳跪地:“末将已将房玄龄、杜如晦两名老贼押来,等候陛下处置!”
“人呢?”
李玄勒住缰绳,驻步原地。
“带上来!”
薛万彻厉喝一声,光线黑暗的太极宫门前,十多名禁军押着全身狼狈的房玄龄、杜如晦两人,重重往地上一踹:“跪下!”
“李建成,真以为你杀了我们这天下就能坐得稳了吗?”
被强行押着,杜如晦冷哼一声,甩了甩额头凌乱的头发,怒声道:“这天下是秦王的,大唐也是秦王的,你杀了我们,会有更多的人站出来。老夫死不足惜,但奉劝你一句,赶尽杀绝的皇帝,从来没有好下场的。”
“房玄龄,杜如晦临阵叛逃,私通突厥,意图与秦王联合突厥大军攻伐大唐,此乃叛国大罪,朕若还留你们,才是真的留大患在身。”
李玄像看两名幼稚的孩童,冷冷一笑:“来人,将此二人首级砍下,悬挂太极宫门前,待明日上朝时,让百官看看。另房府、杜府上下男丁格杀勿论,女眷沦为官妓,或发配岭南!”
“得令!”
薛万彻刚一抱,房玄龄和杜如晦两人瞬间面如死灰,震惊的对视一眼,下一秒,疯了一般的扑向李玄:“陛下……陛下,老夫错了,老夫宁愿死上一百次,能否别杀府上家眷啊……陛下……”
宫门开了,李玄两腿一拍马背入宫而去,根本理都不理身后两人的大呼小叫。
房玄龄二人彻底疯了,顾不上什么骨气形象,窜起身就要扑向太极宫门,见状,薛万彻反应迅速,拔刀噗呲两声,直接将二人的脑袋活生生砍了下来。
身旁的士兵吓得浑身一颤,然而,薛万彻利落地将横刀插回刀鞘:“将这两名老贼的脑袋挂在宫门前,以儆效尤!”
“得令!”
两个老家伙彻底死了,李玄也终于安心下来,动乱了多半月的长安城隐患可以说解除,突厥大军也成了丧家之犬。
到了寝宫前,翻身下马,围上来的太监为李玄整理着马匹。
“陛下,今日可还去御书房批阅奏折?老奴已为陛下掌好了灯!”太监在一旁谄媚地说道。
“罢了!”
李玄摇摇头,有些疲乏的道:“尔等也早些歇息,今日无事!”
“诺……”
步入寝宫,推开吱呀呀的殿门,屋内灯光幽暗,李玄用湿毛巾擦拭了下脸庞,围上来的宫女为其宽衣解带,然后端着脸盆离开了。
掀开身前的帘子,床榻上得被褥内躺着一道身影,从自己进来就一直没说话?
“看来朕的皇后这是睡着了?”
经过这些时日调教教,郑观音思想变得前卫很多,经常会和李玄弄一些小乐子,俩人玩的不亦乐乎。
李玄也以为郑观音估计多半已经月兑光了正躺在被窝里瞪着自己,坏坏一笑,缓缓挪到了窗前,一把掀开锦缎棉被,猛然一震。
被窝内,的确是一名赤条条的女子,但却不是郑观音,而是……
“齐王妃?你……”
李玄满脸懵逼,因为眼前的女人正是李元吉的妻子杨氏,似乎也受了惊吓,忙抓过被子遮掩着自己,一脸怯懦,战战兢兢地看着李玄:“陛……陛下……”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李玄都有些无语凝噎了,这算啥?
“是……是姐姐让臣妾来侍奉陛下的。”
齐王妃杨氏脸色涨红,垂着头,害羞到了极点,纤细玉白的躯体外露着,唯唯诺诺道:“陛下莫……莫不是嫌妾身?”
“并……并非如此!”
李玄有点不好意思了,玛德,郑观音这是已经开始帮自己壮大后宫了吗?哭笑不得坐下,一手抚着齐王妃垂肩而下的黑发,苦笑道:“只是朕怕你委屈,这又是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