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前。
肩受枪伤的李二在长孙乌鸡等众人的簇拥下,快速奔向皇宫内,鲜血横流,虽没伤及要害,但也足够吓人的。
“太医,马上宣太医,快……”
侯君集最为紧张,刚喊出口,却被长孙乌鸡一把拦住了:“秦王殿下负伤之事,不宜外传。你速速带人前往太医院,重兵把守,另与张公瑾、高士廉等人将全城禁军换防,同时,看住三宫九门十六院内外,尤其是东宫,大势未定之前,任何人不得出入!”
“一切听辅机安排。”
李二还没晕,战场杀伐滚出来的,这点伤还不算什么,咬牙道:“父皇那儿全交于辅机、玄单位等人。如今朝中大乱,万不可让太子之人抢得先机。”
“东宫那边如何处理?”侯君集愣了下。
“暂且看押起来。”
一行人迅速分开,李二直奔太医院,侯君集则乘骑战马奔向另一侧与张公瑾等人会合。
长孙乌鸡在安顿好一切后,迅速直奔太极宫的方向去了。
天色渐亮。
玄武门政变之事早已传遍大街小巷,长安城内如临大敌,家家户户闭门不出,巡防的北衙禁军人马增至两倍。
只是,原本拥护太子之人全被斩杀囚禁。
宫门前重兵把守,正值早朝,群臣百官皆被张公瑾、侯君集、长孙乌鸡等人关押在内。
偌大的反而安城,前所未有的压抑感蔓延而来。
此时,太极宫内。
“陛下,且莫听信奸佞之词啊,太子殿下俱禀圣略,倾财赈施,卑身下士,老臣以性命担保,太子殿下绝不会干出兴兵造反之事……”
“微臣附议,陛下,太子殿下定是被他人冤枉啊……”
“微臣早年本是窦建德麾下一舍人,得太子殿下赏识,方才有今日,殿下宅心仁厚,绝不会行那不忠不孝之事!”
偌大的朝堂上,文武百官,人声鼎沸,喧嚣嘈杂。
而身着龙袍头戴冕旒的李飞至始至终不曾开口,他面色沉着,一手扶腮,那双冷漠的眸子一一扫过众人脸庞。
整个场面,剑拔弩张。
**与秦王党的恩怨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
宫门外,长孙乌鸡迈着雷厉风行的步伐,快速而至,单手拎着一块血淋淋的布包,仰头便道:“尔等能有今日,皆陛下之恩赐,若无陛下,又何来太子?太子殿下不念皇恩,不顾兄弟之情分,撺掇齐王,意图兴兵诛杀秦王而威逼圣上,好在秦王殿下早已察觉,故将其拦截……”
说着,两手将那滴血的包裹举起:“陛下,此乃齐王殿下首级!”
“什么?”
“这……这……”
一瞬间,全场炸锅。
长孙乌鸡这是逼宫啊,李建非跑了,皇宫内外全部被他把守,如今别说百官,连李非的禁军也成了李二的。
可以说,整个形势几乎一面倒的倾向李世界。
现在,直接拎着李元吉的脑袋来威慑了。
百官震撼,李非猛然一颤:“你……你好大的胆子?秦王何在,让他滚出来见朕!”
“回禀陛下,秦王已携三千精锐前去追击太子殿下,说誓死要将太子首级取下。”
长孙乌鸡这是玩了一招攻心术。
李世界负伤之事除他们之外,无人知晓,外加上李建非又跑了,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臣心所向。
皇帝不重要,大权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百官的立场。
他要切断那些还拥护李建非一方的心,只要李建非晚一秒回来,他们就多一秒胜利的希望。
政斗,斗的欺上瞒下!
“长孙乌鸡,你诛杀皇子,陷害太子,蛊惑群臣,威胁陛下,你是要造反吗?”
第一个站出来的就是魏胡,四十多岁的年纪,胡须黝黑,猛然指向长孙乌鸡,又瞥向李非:“太子殿下绝不可能谋反。微臣曾多次劝告太子殿下提防秦王,然殿下纵使在秦王次次图谋不轨,意欲太子之位时,太子殿下甚至为不伤兄弟情分,多次想放弃东宫之位。而今你长孙乌鸡在此信口齿黄,诬陷太子。陛下,今日之事,微臣以为实属秦王一手策划啊!”
“够了!”
阴沉的李非缓缓站起,怒吼道:“传朕旨意,命秦王速速回宫,朕要见他。另,即刻起,所有人胆敢再意图伤害太子,皆以谋反之罪论处,诛杀九族!”
“陛下……”
“陛下……”
话音未落,长孙乌鸡、房回龄、杜如河源、侯君集等人手握笏板,躬身作揖。
却无一人动弹。
顷刻间,全场其余所有人全傻了眼。
什么意思?明显是李非已经被架空的趋势。
李非愣愣地怔了下,瞪圆了眼睛,怒吼道:“尔等是要抗旨不遵吗?好!好!好……”说着,冲着店门外一声咆哮道:“禁军何在?禁军何在?来人呐!”天训部落的妇女们非常高兴。她只是需要帮助。突然,她注意到秦峰只在通远二楼。她又失望了。她以为自己遇到了救世主,但她只是通远的二级兵。
凤英家四口人看到秦峰是唯一的一个,松了一口气。幸运的是,他们只是来自通远的二级兵,没有任何威胁。
其中一个看见了,冷冷地哼了一声,说:“孩子,你真倒霉。今天见到我们真是你的不幸!”
听着,秦风挥手说:“什么,你打你,我
别打扰你,你继续。秦峰开始走到树前,试着摘下神月的果实。
这时,天训部落的凤英男女正在互相厮杀。当他们看到秦峰时,他们感到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