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顾佑堂想到难得过来了,肯定要和席甜相处两天才舍得走。
沈少擎的力量又加重了几分,已经达到常人难于承受的力量了,顾佑堂的猪嚎声都传来了,“啊啊…救命啊!”
身后的保镖见状,虽然他们也个个挂了彩,但也忍着过来救少爷,然而,刚近身就再次被沈少擎转身教训到趴下,而顾佑堂爬着往前,已经狼狈到像条狗似的逃命了。
这个男人太恐怖了,他是魔鬼吧!
也太嚣张了!
“救命,救命…”
还没有逃出几米,身后沈少擎冷冷问,“你想逃去哪里?”说话间,他拎起他的后衣襟,突然拖向了那边的断崖处,他直接把他推了下去。
然后在顾佑堂要掉下去之际,他伸手扣住了他的手腕。
脚下悬空,数十米高的距离,直接吓破了顾佑堂的胆子。
“啊啊!放过我吧!我不想死啊!”顾佑堂真得感觉自己离死神近到只有一步了,脚下悬空的感觉,太恐怖了。
“别放手,别放手,我求你了,我走,我走,我马上就走,拉我上去。”
沈少擎是什么人?他有得是办法让人生不如死。
“走不走?”沈少擎冷着脸再问。
“走走,我回去就收拾东西走…你千万别放手。”顾佑堂的脸已经吓青了,他声音也都颤了。
“少爷…别杀我们放爷。”身后的保镖见状,也个个鼻青脸肿的过来求情。
沈少擎长臂一提,顾佑堂被他提了上来,瞬间他就瘫软在地上,猛喘着气,仿佛真死过一回似的。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顾佑堂喘息着问。
“顾问。”沈少擎淡淡回一句,嫌脏的拍了拍手,转身离开。
沈少擎一走,顾佑堂朝三名保镖骂了一句,“你们一个个吃白饭的啊!刚才怎么不替我教训他。”
“少爷,他不是一般人,他的身手绝对是兵王级别的。”
“对,少爷,您别惹他了。”
顾佑掌的脸上闪过气恼,席甜的身边怎么会出现这样厉害的人?
席甜开了一个会出来,一直就没找到沈少擎的身影,这令她纳闷起来,他独自一个人跑去哪里了?
等她找了几个人问完之后,才看见沈少擎从一片树林的方向迈出来,她上前问道,“你去哪了?”
“巡锣!”沈少擎回答道。
“那你下次能不能和我打声招呼,找不到你,我会着急的。”席甜提醒一句。
沈少擎点点头,甚至有些自责,“好。”
过了十几分钟,就有人发现掺扶着回来的顾佑堂几个人。
“顾少爷,你怎么了?你遇袭了吗?”陈伟立即迎过去问道,同时,也担心岛上还有其它危险人物。
席甜也赶紧过去,看着鼻青脸肿的四个人,也都惊讶,“你们遇到什么人了?”
沈少擎插着腰走到了席甜的身后,一双黑眸透着警告之意。
“我们不小心滚下山坡,摔的。”顾佑堂可不敢说是被打的,反而说是被摔的,会更有面子一点。
“摔的?你们四个人一起摔下去了啊!”席甜感觉不可思议,这是怎么样的姿势能把四个人摔成这样啊!
“甜甜,我突然想起有急事,我得走了,等你回来,咱们再聚。”
一旁的陈伟忙关心一句,“顾少爷,你不是说晕船吗?”
“不晕了,不晕了。”顾佑堂说完,感觉一双阴冷的目光在盯着他,他朝身后的保镖道,“走吧!”
还说要打服沈少擎,最后被打服的人是他。
他想,再呆下去,说不定他真得死在这个人手里,而且这里是公海,他要是把命丢在这里,可就损失大了。
“顾先生这是怎么了?感觉他像是逃难似的。”陈伟不由顺口说一句。
席甜看着他被掺扶着一拐一拐的走向了船的方向,还真得像是逃难,不对,席甜突然查觉到什么。
他应该是在惧怕什么人吧!席甜扭头望向身边的男人,沈少擎的一脸阴鸷的目送着这群人,冷不丁看见席甜看向他,他明显慌了一下,然后把脸别向了其它的方向。
席甜还是把他脸上那份杀气给捕捉到了,席甜内心好笑,然后她伸手就扣住了这个男人的手腕道,“跟我来一下。”
刚才还把人揍了的男人,这会儿竟然像头顺毛的狮子似的就跟着她走了。
来到一处没人的地方,席甜挑眉道,“解释一下吧!为什么把顾佑堂揍了?”
“是他先招惹得我。”
“他怎么招惹你了?”
“他带着保镖跟踪我。”
“什么?你被他们打了吗?受伤了吗?我检查一下。”席甜说话间,就掀起他的衣袖想要查看。
“他们这些人伤不了我。”沈少擎安慰她一句。
“可恶,顾佑堂,以后别让我看见他,否则,我也会揍他的。”席甜气得瞪向顾佑堂的船。
沈少擎胸口一暖,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他伸手禁不住在她脸上捏了一下,“好了,别为这种事情生气。”
席甜看着已经驶出码头的船,一剁脚,“算他逃得快。”
沈少擎只感觉她可爱极了,他伸手又揉了揉她的脑袋,“回去吧!”
席甜乖巧的像只小猫一样抬头看他,”少擎,你为什么讨厌顾佑堂啊!“
“因为他像只苍蝇般围着你,我看着烦。”沈少擎眯眸道,
席甜抿唇一笑,心头暖暖的,感觉他真得吃醋了呢!但她也不逼他承认,因为她知道就行了。
此刻,站在栏杆处,顾佑堂气得捏紧栏杆,“姓沈的,这笔账以后我一定要讨回来,今日之耻,不洗我就不姓顾,我特么跟你姓沈。”
顾佑堂完全成了一个无偿送补给的人,连席甜的手指都没有碰一下,就被赶出来了,他怎么能不生气?
“以后我叫上一百个人,我看你怎么打。”
岛上,大家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而此刻,吴勇的神经却绷紧了,因为接下来还有一批人会登岛,很快就会来了。
这件事情,他不敢跟任何人说,是他惹来的麻烦,那些人才是危险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