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意错愕的回头。
就见贺司夜站在门口。
她不可置信,这个男人怎么能闪现这么快?
做坏事当场就被抓包,林晚意整个人都不好了,表情很是僵硬。
中介如同看到活佛,孙子似的上去迎接,“贺总,你今天怎么亲自来了?”
贺司夜把视线,从林晚意的身上挪回来。
“打扰到你了么?”
中介摇头,“没有呢,我刚跟那位美女交易完……贺总,你也是来看房子的吗?”
“路过这,顺便来看看。”
中介热情的拉着林晚意过来,给她介绍,“小姐,这就是我们贺总,你站在外面放眼一看,只要是视线之内的房子,全都是贺总名下的。”
林晚意,“……”
贺司夜摩擦了一下袖扣,好笑的扫了林晚意一眼,“你们慢慢看,我就不打扰了。”
中介赶紧送他。
贺司夜拦住,“你先招待好你的客户。”
“那贺总你先慢走。”
林晚意没劲儿看下去了。
被贺司夜抓包,以后都不可能再看房子,而且哪有什么别的房子给自己看。
贺司夜那个资本家,都把好房子给垄断了。
林晚意很是抱歉的跟中介说,“不好意思,我突然不想租了,我赔偿你违约费吧,你把钱退给我。”
中介为难,“这个你得找我们贺总。”
“……”
这房子的租金是一个月两万。
刚才一次性给了八万块,那笔钱怎么也得拿回来。
林晚意小步跟在贺司夜的身后。
贺司夜停在原地,看着她。
中介即使是个木偶,此刻也知道氛围不对,赶紧先走了。
贺司夜清淡开口,“进去说。”
林晚意不肯,“就在这说。”
贺司夜直接进去了,根本不是在商量,而是通知。
咬咬牙,林晚意忍辱负重跟了进去,她站在宽阔的客厅里,一切还是那么美好。
可因为贺司夜的突然介入。
这房子都阴暗了起来。
贺司夜站在铺满阳光的落地窗前,身形修长,肩宽窄腰,是个实打实的大狼狗身材。
他说,“这房子确实不错,你喜欢它什么?”
林晚意,“现在不喜欢了。”
贺司夜回头,坐在太师椅里。
“上来。”他斜睨着她,如墨的眸子里,多了几分风流。
兜兜转转,她还是顺从了他的话。
坐在他腿上,林晚意不扭捏,“刚才扫出去的那笔钱,你还给我。”
贺司夜轻笑,“这是你求人的态度?”
“我没求你,那本来就是我的。”
“说好了之后又后悔,你属于违约,哪里就该是你的。”
林晚意知道自己说不过他,作势要下去,“那不给就不给吧,就当是钱打发给狗了。”
贺司夜扣着她的腰,往自己怀里一带,“晚晚,你听话,年薪我给你开到八百万。”
林晚意面无表情,“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我不配。”
“你没得选。”
“……”
贺司夜分开了她的双腿。
两人贴合得更近。
他许久没有过了,此刻只是拥抱,就让他有点难耐,“你什么时候出月子?”
林晚意扫了一眼他下面。
“至少四十天。”
“这么久?”
林晚意没应,心里盘算着。
贺司夜并不知道她在算计自己,扣着她的后脑勺,吻她。
林晚意也不挣扎,但是也不迎合,牙关紧闭,睁着眼睛。
跟个塑料人似的。
贺司夜再大的火,此刻也熄灭了,“你就这么屈辱?”
林晚意,“我没兴趣,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我爸妈惨死的样子。”
贺司夜听得都性冷淡了。
他滚了滚喉结,“林宗广也就那样了,比微微好不到哪里去,活着受苦比死了更好,你高不高兴?”
林晚意道,“我爸妈复活,我才会高兴。”
贺司夜拧眉,更加变态的说,“那好,我找人把张月晴给办了,怀个孩子再活活烧死,让林宗广一辈子都有阴影。”
林晚意赶紧捂住他的嘴。
“你不要亵渎孩子!”
贺司夜从来都是薄情之人,对孩子更是没有感情。
但想到林晚意才失去一个孩子。
他暂且温顺,“知道了。”
林晚意冷着脸,“回去吧,在这里磨磨蹭蹭也干不了,耽误时间。”
她滑下去,整理自己的衣衫。
贺司夜看着她的腰侧,“你最近似乎胖了些。”
林晚意一僵,收了收小腹,“年纪大了,该有赘肉了。”
贺司夜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
今天奔波得有点久,林晚意坐在车上,偷摸吃了一颗保胎药。
贺司夜嗅到了味道,“什么味儿的糖,一股中药味。”
林晚意不急不缓的,“你尝一口?”
他靠边停车,抓着她接吻。
本来只是浅尝一口,结果火又燃起来了,林晚意没跑掉。
车内,贺司夜声音低哑,“……该剪指甲了。”
……
林晚意是故意的。
贺司夜不放过她,她故意用指甲刮他,出了血。
但男人没当回事,走进药店。
“拿瓶碘伏消毒液。”
他刚得到舒缓,嗓音低沉性感,混着身上的雄性荷尔蒙,在场的母蟑螂路过,都得翘起屁股。
女店员更是红着脸,“是哪里受伤了吗?”
“拿给我就是了。”
女店员拿来给他,顺便摸了摸他的手。
贺司夜拧着眉,“发春就别干这个,去夜店。”
女店员脸白了,乖乖扫码结账。
回到公寓,贺司夜把消毒液丢给林晚意。
“给我喷上。”
林晚意手腕酸软,“你自己不行吗?”
“谁伤的,谁负责。”
他洗干净手,顺便解开了裤腰带。
林晚意以为,至少得休息半个月。
没想到当天晚上就结痂了。
林晚意简直想去死一死。
为什么这个男人全身上下,都是那么的反人类。
林晚意洗完澡之后,想去客房睡。
贺司夜把她捞上床。
“就这么着急避开我,真交了男朋友?”
林晚意一顿,“我确实该谈恋爱了,贺司夜。”
贺司夜语气沉重,“才二十四。”
“二十四谈,至少谈三年,了解这个人之后,二十七岁步入婚姻,生下孩子。”
林晚意看着他,“你不结婚,你不生孩子,但是我都想,我想要一个完整平凡的家庭。”
贺司夜搂紧了她。
无情的问,“除了我,你对别的男人有感觉吗?”
林晚意也挺无情的,“关了灯,腿一张,不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