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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碰见他们刚做完出来

    林晚意心脏狂跳,疯了似的想去验证什么,却又无从下手。

    她慢慢冷静下来。

    如果绑匪是夏初欢找的,那她肯定也脱不了关系。

    林晚意去洗了把脸,换掉身上湿透了的衣服,来到医院。

    在路上,她冷静的思考了许久,决定不要打草惊蛇,因为事关当年破产,背后是谁在操控,她无从得知,得一步步的来。

    买了一束鲜花,林晚意找到了夏初欢的病房。

    门虚掩着。

    林晚意看见了贺司夜的背影,夏初欢靠着他,轻轻啜泣。

    “司夜,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如果真的让他们得逞,我会去死的。”

    “找到真凶了吗?我听警察说绑匪认罪了,是谁挑唆的他们?”

    林晚意眼眸微闪。

    这一刻,她有点没出息的屏住了呼吸——贺司夜会怎么说?

    是跟着诋毁自己,骂得很难听。

    还是……

    林晚意握住门把,屏息听见里面贺司夜问,“你怎么知道他们是被挑唆,而不是奔着赎金去的。”

    她心尖一跳。

    猜不透贺司夜是什么情绪。

    夏初欢的声线也跟着变了,忽高忽低的,哽咽着眼泪,“那个女人对你重要吗?你又没有喜欢过她,谁会那么不自量力呢?”

    贺司夜的气息,缓缓温柔了下来。

    他缓慢道,“是我身边的人不懂事,等有空,我会让她过来给你道歉。”

    “你告诉我好不好,到底是谁呀?”她带着哭腔娇嗔。

    林晚意的视线,穿过那一道门缝,看见夏初欢半仰着脑袋,几乎要跟他的脸贴在一起,梨花带泪,楚楚可怜,没有男人受得了。

    贺司夜也不例外,垂下头来。

    在他们亲吻上的那一刻,林晚意的手抖了抖,忍着心痛关上了门。

    呵呵,她真是天真。

    竟然妄想通过夏初欢,得知当年的真相。

    有贺司夜在,她恐怕连近身都难吧。

    林晚意吐出一口浊气,将鲜花丢进垃圾桶,走了。

    回去的时候在下雨。

    林晚意站在路边等车,没有躲雨,身上淋了个透。

    一辆车缓缓停在跟前。

    车窗里,探出一张皱眉的俊脸,“晚意?”

    林晚意微愣。

    竟是陆璟。

    上次他们见面,还是毕业时那个冬季,漫天大雪,烟花盛开,陪她大学四年的陆璟温柔的问她,“晚意,可以做我女朋友吗?”

    那时,林晚意跟贺司夜已经是那种关系了。

    她残忍的拒绝。

    如今再见,竟然是这样的场面,林晚意知道自己无比狼狈,所以没有动弹。

    陆璟却下了车,脱下身上的外套,盖在她肩头。

    他成熟不少,浑身上下写满了精英的气息,注视着她,“怎么一个人在这,看起来脸色很差,生病了?”

    他想碰碰她的额头,想到什么,又克制了下来。

    林晚意眼眸微闪,“没有,我来医院看个朋友……你先去忙吧,我的车马上就到了。”

    她脱下外套,就要还给他。

    陆璟摁住她的手腕,“我不忙,我先送你吧,女孩子淋了雨要生病。”

    林晚意一顿,正要拒绝时,余光突然就扫到医院不远处,贺司夜的车缓缓开出来。

    四处无障碍。

    他那个角度,一眼能看到她。

    林晚意像是作对一般,低头道,“好,麻烦你了陆璟。”

    陆璟荡开一个笑。

    小心护着她上车。

    不远处,贺司夜的车内,司机下意识道,“现在的网约车都这么高级了吗?司机还要下车给乘客穿衣服的。”

    贺司夜脸色淡漠,看不出真实的情绪。

    刚才那一幕很短暂,但他还是认出了那男人,是曾经林晚意的追求者里,家世,长相,耐心,都是最上乘的一个。

    他曾经还追到了公寓楼下,给她送花。

    谁知道碰见他们刚做完出来。

    男人之间,谁不懂那些事。

    还以为他一个富二代,怎么样也有点底线,没想到一直都等着见缝插针。

    林晚意,真就那么让人上瘾?

    贺司夜敛了情绪,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嗓音沉得渗人,“走吧。”

    ……

    陆璟问,“你还住在原来的地方吗?”

    林晚意坐得端正,将外套拿下来,擦去雨水,叠好。

    “你帮我送到凯斯酒店就好了。”

    陆璟小心的问,“一个人住了?”

    “嗯。”

    男人眼眸弯了弯,也不多问。

    林晚意把外套放好,口袋里不小心掉出来一张名片,律师事务所几个字,赫然钻进她的眼球。

    她微鄂,“你怎么做律师了?”

    陆璟道,“家里的生意太枯燥,我不感兴趣,做律师可以接触到形形色色的人,我觉得充足。”

    林晚意捏住了那张名片,仿佛抓住了一丝希冀。

    “我可以留一张吗?”

    陆璟看向她,“当然可以,我不希望你出事,但如果你有什么问题,我随时可以帮到你。”

    林晚意笑笑,松了口气。

    当年的破产,是一场谋杀。

    她浑浑噩噩十年,竟然从未怀疑过,希望现在重新去查,为时不晚。

    回到酒店,林晚意急匆匆洗热水澡,泡好姜茶,可还是没躲过生病,发起了低烧。

    她累得很,却也睡不踏实。

    脑子里,不受控制的去想跟贺司夜的那十年。

    她并不是没有底线的爱着他,让她难以割舍的,是贺司夜曾给的那些宠爱,实打实的疼,怜惜,慢慢渗入她的血液。

    甚至是最近三年。

    他冷漠无情,也侮辱了她的爱。

    都是自己心甘情愿,他没有义务非要爱上自己。

    林晚意翻过身,闭着眼睛流泪,叹出一口气。

    黑暗里,一道声音问她,“叹什么气?”

    林晚意顿时心口一紧。

    睁眼一看,竟然是贺司夜坐在沙发上,架着腿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