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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遇险

    好在这个夜晚过得比较平静,几人都得到了充足的休息,早晨起来都觉得神清气爽。

    阮月难得地睡了四天来最好的一觉,起身伸个懒腰,擦掉生理泪水,才发现夜里她竟然离得清林这么近,她要是稍微翻个身都能把清林压身底下。

    阮月转头看了眼还在睡着的清林,鬼使神差地伸手在他额头上摸了一下,还好,退烧了。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阮家人那边,阮老太岁数大了,睡得轻,也已经醒了,然后蹑手蹑脚的拿着陶罐去打水的就变成了祖孙两人。

    清林,在阮月碰到他的时候就醒了,意识到是阮月才没有一掌打下去,见她只是试了试体温便离去,他紧绷的身体又放松下来,微眯着双眼,看着近在眼前的落叶,他心里一阵安宁,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

    等到阮月把白开水晾好,烫好了野菜,又烧了水,并用一旁的大碗搅了一大碗的面疙瘩,水开将面疙瘩放入水中,等着它慢慢成熟,待到面疙瘩都变成透明状,阮月先撒了些盐稍微调了下味道,就先给卢春娘和清林各盛出来一碗。

    剩下的把刚刚烫好切碎的野菜扔了进去,再继续放盐,使咸味适中,就把陶罐端下来晾着。

    狗蛋的哭声猫儿一样的传来,卢春娘早晨起来也终于感觉到涨奶了,忙背对着众人,掀起衣襟给他喂奶,听着狗蛋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卢春娘顾不得被裹奶的疼痛,小心翼翼地抱着他,生怕这个提早出生的孱弱孩子呛到。

    清林再次被惊醒,皱着眉头坐了起来,稍微活动了下胳膊,左手已经不那么麻木稍微可以用点力气了,甚好。

    阮月见他起来,忙带着水过来要帮他换药。

    清林神色莫名地看了看她,命令道:“扶我起来。”

    阮月忙狗腿的把她扶起来,见他用剑撑着晃晃悠悠的向森林内部走去。

    阮月傻愣愣的跟在身后,行了二十多步,回头已经见不到阮家众人,阮月顿时有点慌了。

    “清,清林,咱这要去哪?”阮月小心翼翼的问。

    清林回头,唇角轻轻勾起:“为夫要在此出恭,娘子是要过来伺候?”

    阮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脸上腾的一下爆红,忙转身向后跑了几步,直到看到阮家人向这边张望的身影,才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等侯。

    真是太尴尬了。

    等了许久,听到后面有簌簌走路的声音,她回头,见到的却不是清林,而是十多个流民。

    他们手里拎着的不是棍子就是菜刀,一看就不是普通流民,而是一伙亡命徒。

    阮月心里把清林骂了几百遍,还真特么会挑地方,她吓得腿都在打颤,下意识的向阮家那边挪了两步,忽然想到他们更不可能是这群人的对手,她要是把人引过去,估计一个也逃不掉。

    索性她站在那不动,看这几人,慢慢的向她围拢,直到围住她见没有什么危险,他们也呼了口气。

    密林里突然出现的小娘子,怎么都有股子不正常的气息。

    “刚刚的火,是你点的?”领头的人身高九尺,膀大腰圆,手里拎着把宽刃大刀,看着厚重无比的大刀,在他手上显得分外轻巧。

    阮月强迫自己冷静,可是她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身后的歹徒,冲着她的腿弯踹了一脚,恶狠狠地说道:“问你话呢,哑巴了?”阮月被踹得跌倒在地,赶紧蜷住身体减少存在感。

    奈何几人看她的目光越来越猥琐,她甚至听到有人给那个老大建议:“这妞看着细皮嫩肉的,咱们先玩儿完了,再烤吧,味道应该差不了多少。”

    “不要,不要,不要吃我!救救我!”阮月被他们伸来的手扯住了衣服,要不是她护的紧,估计一下子就要把她的衣服撕开。

    她凄厉的叫声,引起了阮家人注意,阮老爹,阮老太和阮永齐拎着菜刀,棍子的向这边跑过来,还没跑到就听到那群人哈哈大笑,“你叫吧,叫破喉咙不会有人来救你,放心的跟哥几个好好玩儿,没准给哥几个伺候好了就不烤你了。”

    “不要,不要,清林,相公救我,我不想死!”阮月仅有的一点理智让她向清林求救,只有他能救自己,她的呼唤声都破了音了。

    正当一只手成功的扯到她腰带的时候那条手臂却直直的掉到了地上。

    “啊!”阮月一声凄厉的惨叫,好想掉的那只手是她的一样,而她只是被吓到了。

    “安静!”清林的声音清冷冷的荡漾开,连举着武器跑到附近的阮家人,也忘了喊放人之类的,定定的愣在了原地。

    阮月更是像被生生扼住喉咙的困兽,瞬间没了声音。

    围在周围的歹徒,反应过来被削掉了手臂,疼痛蔓延上来的同时,发出凄厉的惨叫。

    “聒噪!”清林抖手一剑,就另那人彻底禁了声,仅剩的手捂着脖子,不停的有血从手缝中流出,到死他也再说不出一句话。

    “过来!”清林看着傻愣在那的阮月命令一声,阮月迅速反应向他的方向扑来,可还是晚了一步。

    大个子歹徒虽然看着是个糙人,但心思绝对细腻,他一把扯住阮月的头发,把她给提溜过去,大刀就架在她脖子上,微微用力压出一丝血痕,厉声喝道:“别动,你动我就杀了她。”

    阮月惊恐地垂着眼,看着这个随时都能要自己命的大刀,本来艳丽的唇,也因害怕失了血色。

    饶是这样,她还是哆嗦着嘴唇,颤抖的说道:“大侠,饶命啊,我看你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一看就是难得的大富大贵的好命像,可不要因为杀了我坏了自己命数,那就太可惜了。”

    “你还懂面相?”大个子幽幽的低头瞄了她一眼,眼里尽是,你骗鬼呢?

    “我懂,我懂!你要不把刀放下,咱们慢慢说。”阮月大着单子跟歹徒讨价还价。

    清林在旁边听的眉心直突突跳,这都什么玩意儿?

    大个子把刀收的更紧了些,“想让我放你有更好的办法,让你相公把剑放下。”

    “唉,大侠,这不公平!你用我换把剑多不划算,要不还是你放了我,我给你算个命吧,不准不要钱。”阮月知道古人都很在意卦象风水,所以随便扯着歹徒就是一通忽悠。

    大个子并没被她说动,而是像看傻子一样看了阮月一眼,抬起血红的眼看着清林,“怎么样,放下剑,我放了你媳妇,绝对划的来。”

    清林淡漠的瞟了阮月一眼,说道:“可!”

    说罢,把宝剑丢在脚下,扬了扬下巴示意大个子道:“放人!”

    大个子狰狞一笑,推开阮月,大刀横着就向清林劈去,力道之大连跌坐在地的阮月都听到呼啸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