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拥在怀里的感觉真好,苏韵仰起头,“你什么时候到的?”
在她额头轻轻的吻了一记,他说,“你猜。”
得,还玩起了猜谜游戏!
苏韵斜睨着他,认真的想了下,“我们出发的那天,你也就出发了吧?只不过,跟我们的时间点不一样,可能稍微晚一点点?”
司耀笑起来,捧着她的脸又狠狠的吻了两下,“真是个聪明的女孩!”
“因为那时候我给你打电话,一直是关机状态。就算是开会,你也不关机的,我猜那会儿,你在飞机上?”现在回想起来,应该就是在这个时候。
只不过她当时没想到他会来,所以也就没往这个方面想。
“你这么聪明,我应该怎么奖赏你才好呢?”他噙着笑意,对她愈发的爱不释手。
干脆将她抱起,坐在了沙发上,让她完全的倚靠着自己,怀抱里满满的都是她,这感觉真好。
为防止自己滚落下来,苏韵张开双臂勾着他的脖子,继续把心里的问题都给问出来,“所以,头等舱和劳斯莱斯也是你安排的?”
“嗯哼!”点了点头,他一点儿都不否认。
“赵姐方才接了电话要去见什么客户,也是你安排的?”
声音调高了,带着那么点质疑。
“嗯哼!”
“要不要这么以权谋私!”小拳头推搡了他一下,“这么大晚上的,你让人家一个女孩子单独去见什么客户,万一有危险怎么办!”
很明显,他之所以会这么顺利的出现在这里,又刚巧赵欣不在,一切都是安排好的了。
但,就为了他们之间的小情趣,让别人置身危险,她实在是过意不去的。
“你还挺关心她的。”不知为什么,这话里有点酸酸的味道。
“她是我的同事,也算是我的朋友,关心朋友是应该的啊!”苏韵想了想,“我给她打电话让她回来吧!”
按住她要掏手机的手,司耀说:“你要想清楚,以你我现在不适宜公开的关系,现在把她叫回来,我就得走了。”
“……”看着他,苏韵还真是不舍的。
这才刚见面没多久,她想到他马上要走,心里有一千个不情愿。
可……看看外面已近深夜,想到赵欣一个人在外面,心里就很过意不去。
“那也不能因为我们,让她独自在外面啊。”她抽出自己的手,“反正我们还有的是时间,这边采风结束以后就可以回去了,到时候还不是天天见。”
“她比我还重要?”语气里的酸溜溜根本是掩饰不住的,呀,司先生吃醋了!
苏韵偏头睨了他一眼,“你这是……在吃醋?”
“看不出吗?”他丝毫不把吃醋当成什么丢脸的事,甚至很有点骄傲的样子。
苏韵:“……可人家是女孩子!你不至于因为一个我的女性朋友吃醋吧?”
“吃醋需要分对象吗?”他反问。
好吧!跟一个吃醋的,不讲理的男人,是没什么好解释沟通的。
“好吧,能让司先生吃醋,我觉得非常荣幸。不过……”她顿了下,一手捧着他的脸,看着他说,“我们也得为别人着想一点,我给她打个电话,看看她那边怎么样了,确认下她的安全。你起码还可以再待一会儿的嘛!乖!”
接着很快的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接着便拨通了电话。
司耀:“……”
她说的这么入情入理,又给了他甜头,让他想拒绝都很难。
“赵姐,你到地方了吗?那边情况怎么样啊?”苏韵试探着问道,她其实也不知道,那边客户是真的客户,还是司耀安排的假的,不管真假,确认下朋友的安全总是没错的。
“大概还有多久?那你早点回来啊,有什么事,你记得给我打电话……啊!”新
说到最后的时候,司耀在她的腰上轻轻捏了一记,引得她忍不住低叫。
白了他一眼,她连忙对着电话说,“没事,没事没事,我就是刚刚不小心碰到脚了,没什么的!嗯,你放心好了,自己多注意,就这样,拜拜!”
慌忙挂了电话,就去制止他上下造次的手,“你不要捣乱。”
“我可是一句话都没说,声音都没发出,怎么捣乱了?”他一脸的无辜。
“你是没说话,但是你的手可没闲着。”苏韵说着,模仿他的样子,伸手在他的腰上按按捏了一记。
然而,他却没有丝毫的反应,甚至连下意识的躲闪都没有。
“……”瞪大眼睛看着他,还是人么!条件反射都没有的么?
“你看,我就没有碰到脚,所以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
苏韵:“!!!”
还学她说话!太不可爱了!
欠起身要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却被他搂得更紧,接着一个翻身,将她压制在沙发上,抵着她,眼神炽热。
……
突然逼近的距离,让苏韵不得不正视着他的脸,就算是在这么近的角度,都挑不出他五官上的瑕疵,上帝对他真的是很偏爱啊!
缓缓的抬起手,司耀眼看着她的手离自己的脸庞越来越近,然后贴上,顺着他的轮廓线条慢慢的抚摸着。
“如何?”他瞥了眼她的手,任由她造次,“是不是被我的美色所惑?”
“嗯。”苏韵认真的点头,“秀色可餐!”
“既然这样,就不应该浪费,不如好好的品尝品尝?”他声音喑哑,有着男中音低沉的蛊惑力量,仿佛带着磁性,将她深深的吸住,陷入进去。
“正有此意!”她笑,用力的勾下他的脖子,吻住那张魅惑她的唇。
她现在非常能理解,为什么会有那句“小别胜新婚”,不过短暂两日的别离,她的心,她的脑子,满满的都是他。
在看到他的时候,所有溢满的思念都冲了出来,只想拥着他,再不撒手。
房间内的热度急剧上升,司耀紧紧的抱着她,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骨头里,“苏韵,苏韵……”
轻声的,唤着她的名字。
苏韵的脑袋里有点浑浑的,满身心都是他,手指从他衬衫的领口滑入进去,昂贵的衬衫早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