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安分办事,定然少不了你的好处!”云初雪冷冷的说,睨了他一眼,见他靠在那里手中把玩着一支笔,想起方才的事儿,“对了,云初谦失踪了,这件事你知道吗?”
洛远航抬眸,“啊?不知道啊!失踪了?怎么会失踪了?他不是被你家老爷子藏起来了?”
“只是让他待着不要出门,但是听说不见了,我爸怀疑是我做的。”她皱了皱眉,如果不是洛远航,云初谦的失踪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怀疑你?你绑那小子干什么,他现在是别警方盯的重点对象,对我们来说,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但是现在出了事,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我。”随手抓了支笔,在文件上签名,“你去派人找一找,看能不能找到他的下落,如果找到了,立刻通知我。”
“找他做什么,反正警方会找他的。”洛远航不以为然。
“让你找你就找!”云初雪很不耐烦,“你出去吧,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耸了耸肩,洛远航从她的办公室里退了出去,唇角噙着玩味的笑意。
——
警局里。
面对着一叠照片,苏韵没有说话,她仔细的看了一会儿,才抬起眼皮,“就这?”
“你是不是跟云氏的经理云初谦串通好了,想要整垮云氏?”警察按照惯例询问。
苏韵淡淡的说,“整垮云氏对我有什么好处?”
“因为商业上的竞争关系,而且你跟云氏的项目部副经理,是有私人上的感情纠纷。”看了下给的资料,大概是这个意思。
“没有。”苏韵斩钉截铁的回答,“曾经有过关系,早就结束了,现在只是陌路人。”
“那你跟云初谦又是怎么一回事?”手指点着相片,“你是调香师,云初谦负责云氏的香水项目,现在云氏那边要告你,说香水里添加的违禁品成分,实际上出自你的手,你有什么话好说?”
“我没什么好说的,我没做过。”
“之前你的香水就出过是否添加违禁品成分的事,现在这件事,真的跟你没关系吗?”
“之前的事,早就已经向公众解释清楚了,至于云氏,我跟云氏没有交集,据我所知,他们也有自己特聘的调香师,不如把那位请出来,问问就清楚了。”
她说着,垂下眼眸看着桌面上那几张照片,“还有,警官。这几张照片,根本不能证明什么,我跟云初谦那个人,根本就不认得,更谈不上交集。”
那几张照片都是一些迎面而过,又或者离得有点距离的“会面”,她甚至跟云初谦面对面坐着的相片都没一张,又怎么可能会跟他有什么勾结。
“是吗?”警察又拿出一张单据,“如果你不认识他,他为什么要往你的账户里打钱?”
“打钱?”苏韵愣了下,她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再看那张单据,是从银行里调出来的,上面很清楚的打印着时间和金额,足足一千万。
云初谦从账户里,给她打了一千万。
“我不知道这笔钱。”她推开那张单据,明白这是有人存心陷害。
只不过,她银行卡也不少,却不是每张都在用的,而这一张卡,已经许久没怎么动过了,里面有多少钱她不太清楚,也没有办什么短信通知。
因此,就算有人往里打钱,她也不知道。新
“这么大笔钱,你不知道?”手指点着那张单据,显然觉得她是在撒谎。
“这笔钱或许不少,但我还真不怎么放在眼里。”不屑的笑了笑,苏韵说,“我做调香师这几年,虽然没有挣到这么多,但钱也不少赚。以我现在的能力,想要赚这些,也不是什么难事。”
“的确不是什么难事,只要动动嘴皮子,把配方里加点东西,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拿到了,谁不动心!”
就目前的证据而言,的确是对她不利,但也到处都是疑点。
警察也完全是公事公办的问话,而且云氏那边也给了点压力,公众那边的眼睛也都盯着,事情必须得有个定论。
“警官!就目前的证据来说,根本不能证明我跟云初谦有什么关系。第一,我不认识他,也没有跟他有什么私下会面,第二,如果非要说我跟他有所勾结,证据呢?交易记录呢?不要说这笔钱,如果有人存心栽赃陷害,知道我的账号,往里打钱并不是什么难事。第三……”
“捉贼捉赃,说什么都没意思,不如把云初谦叫来,我跟他当面对质。”她很坦然的说道。
这件事可能是谁陷害她的,但绝对不会是云初谦本人。
现在是他自己也陷进去了,事情有定论以后,对他自己也很不利,没人会这么傻,陷害别人还要把自己拖下水的。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局里,包括了她和他两个人。
警察刚想说话,外面进来一个人,靠近匆匆说了几句什么,他抬眸看向苏韵,苏韵不明所以。
“云初谦失踪了。”他说。
苏韵:“……”
“这件事跟你有关系吗?”声音变得严厉了许多,俨然已经把她当犯罪嫌疑人看了。
苏韵一脸无辜,“我也是才知道!警官,我最近一直在工作室忙香水的事,根本就没怎么出过门,你们又把我带到这里,我怎么会有时间,有能力让云初谦失踪。”
“也许是你雇的人呢?”
“哈……”没法聊下去了,这就是认定了是她,是吧?
又有人进来说了几句什么,警察看了她一眼,站起身,手指点点桌子,“你好好想想,还有没有什么要交代的!”
苏韵偏过头去,警察出去了。
她能有什么要交代的,事情又不是她做的,甚至云氏在搞这个项目的时候,她都没怎么关注,本身这件事就与她无关。
且不说她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云初谦,就算项目是由洛远航负责的,那又怎样,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只想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做自己感兴趣的事,其他人做的怎样,与他无关。
“苏韵,有人来保释你了!”进来另一个警察,看着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