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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6章 杖毙公主,武帝来呀~(4)

    萧娆的固定技能后天高手,但一些高武世界是算不上多厉害,但……

    打人真疼啊!

    那两个大比兜下来,真是狂风灌耳,如被雷击,屈修文的灵魂,都仿佛被扇出窍了。

    他的双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的肿胀青紫起来,眼前一片漆黑,嘴角开裂流出血来。

    有一瞬间,他好像都昏迷了。

    他呆呆的看着。

    萧娆像所有娇纵刁蛮的公主那样骂他,“屈驸马!谁给你的脸,让你觉得,你如此羞辱本宫后,本宫还要跟你洞房?”

    “呸,你配吗?”

    “你个贱奴,少来碰本宫,你给本宫滚出公主府!”

    她斜眉,连踢带踹地把屈修文往门外赶。

    屈修文:……

    踉踉跄跄被踢着,过门槛的时候,两脚相绊,直接摔了个‘狗抢屎’。

    牙都快磕掉了!

    “公,公主?花烛之夜,你恼我不愿洞房,那安排我睡在厢房就是了,何故驱逐我出府啊?你让我明日怎样跟父母交代?”

    “皇后娘娘不会放过你的!”

    “我是你的驸马!”屈修文终于忍不住,趴地上愤而恼声。

    “本宫行事,用不着你管,母后那里,本宫自会解释,至于你的父母?呵呵,卑不压尊,他们不过臣子,何需本宫交代?”

    萧娆斜眉飞挑,一脸娇蛮。

    “至于驸马?屈修文,贱奴,本宫认你做相公,你才是本宫的驸马,本宫若不认你,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普天之下,文武双全的美男子多如牛毛,本宫帝女,府里养上三、五十个面首也是常事,有了他们,屈修文,你无足轻重。”

    她冷笑,伸手直接关上了门。

    月凉如水。

    星空黯淡。

    屈修文一身喜服,披头散发,脸颊红肿地跪伏院中。

    呆若木鸡。

    隐隐约约,他听见屋里,恭谨公主嚣张的声音,“快快快,把屈修文那贱奴打出府去,不许他脏了本宫的院子。”

    随后。

    屋门打开了,几个宫女陪着笑脸,“驸马爷,您请出吧。”

    “公主殿下不用您伺候了。”

    她们客客气气地把屈修文给驱逐了。

    毕竟,公主府嘛,驸马想要进入或逗留,是需要公主传召和恩准的,现在萧娆赶他……

    屈修文只能从命,站在院里,看着屋内温暖灯火,那一瞬间,他对萧娆的恨意升至巅峰。

    他真不明白了,就是装醉,骂几句人而已,萧娆贱人凭甚对他大打出手?逐他离开啊?

    区区一个不受宠的公主,摆哪门子的帝女架子?

    他窝囊憋屈地甩袖。

    月黑风光,三更半夜,他鼻青脸肿凄凄惨惨地离开了。

    ——

    屋里,萧娆透过窗栊,冷眼凝着屈修文落水狗般狼狈离开。

    【哎啊,那个敢杖毙公主的傻x走了,我感觉空气都新鲜不少呢!】

    【睡觉睡觉,好晚了呢。】

    她朱唇微勾,娇艳小脸儿漾出真心的笑。

    【好的呀。】

    9527脆生生的应。

    不似往日谨慎了,毕竟,主线支线都没要求活命,预设结局——同归于尽,当然怎么痛快怎么来了。

    一人一统笑眯眯的,准备洗漱休息。

    萧娆侧头吩咐宫女,“都过来,伺候本宫卸妆。”

    “诺。”

    宫女们面面相觑,小心翼翼地上前服侍,把萧娆身上喜服,凤冠霞帔退了,伺候她洗漱通头。

    一切安整完毕。

    萧娆甩袖,“尔等跪安吧。”

    “诺。”

    宫女们低声,后退而出,体贴关门。

    整个屋里,就剩下萧娆和月嬷嬷两人了。

    她们一坐一立,四目相对。

    空气一时有些安静。

    “公主……”

    月嬷嬷小声,神色复杂。

    她是公主的奶娘,从小将公主抚养长大,对公主的脾气自然明白,从来温良贤惠,今日这番作为明显有异,跟往日大不相同?

    公主怎么了?

    难道撞着脏东西了不成?

    【娆姐,月嬷嬷怀疑了!!】

    9527提醒。

    【没事!】

    萧娆微微垂眸。

    “您是……”月嬷嬷则小心窥视着萧娆的神色,刚想开口试探几句。

    谁知道!

    “嬷嬷,呜呜呜,本宫,我,我好害怕,驸马要害我,他要让我死,嘤嘤嘤~~”

    萧娆突然哭了。

    妩媚眼眸飞速盈满泪光,娇艳小脸瞬间苍白,浑身颤抖着,她一把抱住月嬷嬷的腰,如同被遗弃的小狗般,惊恐万分,呜呜咽咽地弱声哭泣。

    “啊?”

    月嬷嬷懵了。

    出自母性,她本能伸手抱住萧娆,“殿下莫怕,有老奴在呢,谁都不能害您!”

    “老奴保护您,想害您的人,得先踩过老奴的尸体,您,您不要怕,别哭了,仔细眼睛疼!”

    她无意识地安慰,片刻反应过来,“殿下?您说驸马要害您?”

    “为什么啊?”

    “那是皇后娘娘赐婚,您两位刚成亲啊?”

    “你怎么知道他要您死的?”

    做噩梦了?

    婚前恐惧?

    她惶然瞎猜。

    萧娆信口开河,“是,是真的,嬷嬷,呜呜呜,我今日上轿时,轿外有个丫鬟,她恶狠狠地警告我,说驸马他,他跟摄政王的妹妹明珠郡主有私,他们两个寡廉鲜耻,野合私通,偏偏屈家不允……”

    “母后怕,怕驸马娶了明珠郡主,日后让理亲王府偏向摄政王一系,就把我许过来,拉拢娘家。”

    “可是嬷嬷,驸马他不愿意,明珠郡主也恼火,他们两个,呜呜,他们两个商量要给我下药,让我慢慢病死,反正我是个不受宠的软弱公主,没人会在乎我的性命。”

    “她还说,驸马答应替明珠郡主守身如玉,绝不洞房。”

    “我不晓得她是谁?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一路惶恐不安,结果,结果,嬷嬷啊,驸马他,他真的装醉不跟我成礼了,他还骂我,最最重要的,他身上戴着女子的香囊,那是明珠郡主的贴身物品啊!”

    “上回母后寿宴,我看她戴过!”

    “嬷嬷,他们勾搭成奸了!”

    “呜呜呜,他们要害我。”

    萧娆偎在月嬷嬷怀里,哭得撕心裂肺。

    月嬷嬷:……

    突闻如此惊天秘密,她失魂落魄,六神无主,只本能地脱口而出,“殿,殿下,驸马要害你,嬷嬷带你躲了就是,你,你打他做什么啊!”